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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不等黎薇薇拒绝，他率先走了出去。

  黎薇薇愈奇怪，这人热情得有些过分了，她偷偷问小烛：“我那时搞出来的动静很罕见？”

  虽然又是女神又是花的，她也没太在意，这里办个证，都能见到龙，这不是常规操作么，是个人就能做到吧。

  果然小烛道：“罕见吗，没有吧……”

  她觉少年心不在焉，伸手挥了挥，就被抓着扯了过去，等她眼前恢复成像，就被小烛单手压在墙上。

  这时她才现少年已经比她高，比她强壮，有了男人的样子，他的手臂是如此有力，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了她的抵抗。

  不是之前被售卖无法决定命运的小可怜。

  黎薇薇作为母胎单身，是不理解壁咚的浪漫。

  毕竟两人靠那么近，脸上的粉刺啊，毛孔啊看得清清楚楚，男的体味还重，她带入想想，就觉油腻恶心，还怎么浪漫起来。

  如今自己亲身经历，才明白一个道理，脸好，一切都好！

  她明知道两厘米外的男人不是人类，对着那张干净英俊的脸，却依旧面颊红，他的目光认真且执着，带着滚烫的温度，令她不由蜷起脚趾。

  黎薇薇偏开头：“做、做什么，放手。”

  粗糙的手指落在她下巴上，以一种她无法拒绝，又不会弄疼的力度，让她转回来，重对上那双有魔力的眼睛。

  “我有件事想告诉您。”

  不能再看下去了，她垂眼，响亮的心跳间，她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快说。”

  “我感不到冷热。”

  “我知道啊。”

  黎薇薇注视他启合的唇，粉粉嫩嫩的，形状好似神弓，说话时会露出牙尖，白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更热了，忍不住抬手想要摸摸那唇，是不是一如想象中美好柔软。

  “因为我早已死去。”

  她的手僵在原地，黎薇薇终于抬眼，试图从那张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但是没有。

  小烛看出她的僵硬，才后退一步，就被攥住了衣领。

  他垂下眼，凝视少女那粉白的手指说：“我已经死了，身躯消散在宇宙，我无法和您结契，因为眼前这个是过去的亡灵。”

  他想到那只白猫，眼底就有深沉在酝酿，他闭上眼，不愿让少女瞧见自己丑陋的一面：“您不必为了我拒绝，无论是那只猫，还是别的什么，都没关系，我只是有点自私，能不能再等等，等我恢复躯体，到时候、到时候您想怎么做都可以。”

  “疼吗？”

  这个答案太出乎意料，乃至他明明听清楚了，还是下意识询问：“什么？”

  黎薇薇抚上他的脸：“我问当时……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