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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戴好了,陶琢转过来,知道楼梯间没监控也没人,并且严喻一进来就顺手锁了门,回头看了他一会儿,整个人大胆地靠过去,倚在严喻怀里,仰头亲严喻下巴。
这回真的很像小狗了,严喻想,撒娇要人抱的小狗。于是搂着陶琢,低下去回吻怀里人的额头。
两个人总是一见面就忍不住要亲要抱,明明天天都待在一起,但感觉还是不够近,不够亲密,无论如何都不够……
黏糊糊地腻歪了好半天,才觉得白日宣淫实在太过分了,慢慢冷静下来分开。
陶琢后知后觉地心虚,打开前置相机,现脖子上choker的黑和皮肤的白相互印衬,露出其下一点点若隐若现的红。
那红痕是怎么来的,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仿佛是大庭广众之下的公然炫耀,炫耀自己已和某人陷入热恋。
于是陶琢便想:被看到又怎样?就让你看了!就说是蚊子咬的怎么了!那!咋!了!
很得意地和严喻说话,枕着对方的腿,一抬头就落进严喻那双温柔的眼睛里。
陶琢原本的那点紧张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全然消散,躺了一会儿坐起来,把长腿顺着台阶伸出去,晃了半天扭头对严喻说:“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紧张吗?”
“为什么?”
“单宇的歌是唱给周嘉的,而我是弹给你的。”陶琢认真道。
严喻垂眼看过去,现陶琢脸上有淡淡的妆,眼下点了一颗小痣,眼角贴着一点亮钻,正在微暗的楼道里熠熠生辉,让严喻很想低头凑过去咬一口。
怎么这么乖啊?严喻想,太乖了,乖得人恶念横生,很想把他抓回去藏起来养。
严喻从不克制自己的欲望,而陶琢总是很乖地任他乱来,此时便也任凭严喻凑过来亲。
“那就更不需要紧张了,”严喻吻着陶琢眼角说,“弹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不要紧张,陶琢。你特别好,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期待很久了……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严喻伸手,勾着陶琢脖颈间那枚项圈把他拽向自己,然后再次低头,和他交换一个深吻。
在这安静而柔软的吻里,心一片宁静。
双人对唱结束,阿卡贝拉结束……外面的场子已经热了,全场沸腾,所有人都在灯光下群魔乱舞。陶琢见时间快到了,匆匆和严喻告别,抱着吉他跑下楼梯,红着脸准备登场。
大幕合上,主持人上前讲串词,为每年大家最期待的压轴节目做铺垫。
舞台一片漆黑,乐队众人带着乐器上台。
大幕拉开的前一刻,陶琢深吸一口气,摸了摸眼角方才被严喻亲过的地方,感觉自己完全不紧张了。
想做到最好,想留下最灿烂夺目的一面,想永远抓住严喻的眼睛,让他再不要从自己身上挪开。
登台后,众人准备好,相视一眼,同时长吸一口气。
灯光陡然亮起,熟悉的前奏旋律流淌而出。
台下的学生先是怔了一秒,紧接着出排山倒海般的尖叫声。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迈出车站的前一刻竟有些犹豫——”
少年人带着点颗粒感的低音蓦然出现,仿佛点亮整个世界。
紧接着到了下一段,吉他扫弦,鼓点加入,钢伴的旋律越来越明确。
“如今走过这世间,万般流连——”
单宇的歌声越来越清亮,鼓点越来越快。
“猝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全场轰动,差点没掀翻礼堂的天花板。陶琢若有感应,抬起头,准确无误看到了不远处正静静注视自己的严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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