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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非要过去不可的。”陶雅望着它说,伸手轻轻抚摸着它斑驳的手指。
“危险……危险……危险……”巨人摇着头一再重复着这个词。莫名其妙的,我居然能从它的机器嗓子里听出一分着急,这种感觉就像独自在家被大人吩咐不许开门的孩子,不懂许多道理,于是只能固执地重复着大人的话。
情不自禁地,我也把手放在它的手指上,低声说:“抱歉,可我们也有非做不可的理由。也有人在等我们回去。”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么蠢的事居然是我干出来的,我居然对着一块石头说话,对它道歉;只是,我并不感到羞耻。
几乎是说完的瞬间,我拉着陶雅疾步后撤,同时大喊一声:“动手!”
乌图的吟唱与我的动作精准相扣,我们撤开的刹那巨人脚下的地面忽然抬高,巨人失去重心沉沉摔在地上。这一摔激起众多碎石和土屑,千年未曾染尘的龙族圣殿顷刻间扬起漫天沙土。
烟雾遮挡了巨人的视线,它开始胡乱摸索,两支巨手不断从我们头顶扫过。
乌图的身影从巨人右肩闪出,咒语在现身之前就已念完,他的手杖向下直挥,施加在巨人身上的重力增加了数倍,它忽然扑通跪在地上,身下的地面凹陷,不断向外衍生着裂纹。
与此同时雷登拖着长刀沿着巨人的胳膊向上奔驰,斩马大刀的刀刃在巨人皮肤上不断擦出火花,远远看去就像拖着火尾逆飞而上的流星。
雷登一直跑到巨人胸口处,把大刀浑圆地抡起,对着机关炉全力砸下。只听“锵!”的一声,金属碰撞的轰鸣响彻整个空间,只是并未见效。雷登刚想再补一刀,乌图却已无力再束缚这么庞大的身躯,巨人挣脱了重力重新站起来,雷登也被从高处甩落。
眼见雷登即将从二楼的高度摔到地面,我也拔剑跃出。身体在跳跃的瞬间横向旋转,整个人舞成一个不止的风轮。
东离剑·月华返环。
这招与其说是剑术,不如说是轻身之法;借助腿部和腰间的肌肉力,以一种奇诡的形态高移动,只凭手中武器的锐度伤人。东离的忍者们借由这种身法在夜幕中躲避追捕,完成刺杀。
我在空中接住雷登,转手把他往陶雅那边丢去,尽管被我卸去了些许力道可他还是摔得不轻。以雷登为借力,我在空中再次旋转,刀刃贴着巨人胸口飞剥削,一路向上攀升,在抵达它的肩膀时才惊险地停下。
我抓着巨人的……头皮,因为它脑袋上光秃秃的没有头可抓;迎着天空展开长刀,落日把刀刃映得通红。
“火!”我低头一喊,陶雅立刻会意,隔空对我打个响指,长刀上立刻升起金色的火焰。我向下扫了一眼,沉吸一口气,然后仰面从巨人肩上摔了下去。
我就像一只断翼的鸟,倒着从空中栽落。在坠至巨人胸口的时候我看到了那盏精密的机关炉;雷登的攻击并非毫无作用,先前被陶雅熔出缝隙的坚固外壳已经被他成功扩张成窟窿,露出里面紫色的内核。不大,但是够用。
我倒悬着催动酸痛的胳膊,挥出那燃烧的‘一刀’。
这一瞬,时间流缓,万物失色,天地间除我以外的一切都黯淡下来。我看到长刀携着火焰切入机关炉,坚韧的刀身嵌入其中,火焰从窟窿里涌入,与紫色的闪电交织在一起。
两种互斥的元素再次碰撞、融合、反应,而至湮灭。只是在几乎静止的世界里这一切进行得极为缓慢,没有出任何声音。我欣喜地看到雷火的涡卷再次形成,而其中湮灭的冲击波正涟漪一般慢慢的向外传递。
时间再次流动,一切恢复如常,长刀留在巨人胸口,我继续坠落。湮灭反应造成的冲击波纹一般扩散,巨人当其冲,贴着地面被击飞出去。
在他飞去方向的尽头,始终没有出手的人早已恭候多时。陶雅站在那里,轻声说:“对不起。”在她身前的是一扇光的相位门。
巨人坠入门中的前一刻,乌图双手合十,狂风卷着另一扇门稳稳降落。
两扇门并排成标准的直线,巨人庞大的身躯刚刚从一扇门中消失就立刻从另一端显现。如此窄小的空间使它才露出半边身体就被另一扇门吸走,永远维持在传送状态,持续着无尽的循环。
它永不静止,但哪里都去不了。
我的坠落仍在继续,以现在的姿势还有两秒就要折断脖子而死;我想把刀插进巨人的躯体来止住下坠,可它的皮肤皮肤比钢铁还坚硬,根本插不进去。下坠的气流让我只能眯着眼睛看事,纵使有奇迹,在我眼中也是模糊的;两秒,赶得上吗?
忽然两条硬物在我腰间一挡,险些让我疼出泪花,但瞬间一股强大的升力带着我挣脱引力,我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变得平躺起来,并且还在持续上升。
余光中一道长长的火线在脚下拉出,一直延伸到地面,云层在我头上飘过,我就顶着它们径直突破。气流比下坠时还汹涌些,但我看清了我的奇迹。
她的模样跟之前有点不同,生出了犄角和翅膀,就连放在我腰间的胳膊也生满了硌人的鳞片。注意到我的视线她低头对我笑笑,在空中盘旋着拉出纤长的火尾。在飞掠过的风景中只有她是清晰的,她的声音她的眼睛她在风中飘扬的头,再过一百年也忘不掉吧。
陶雅带着我缓缓落在地上,站稳的瞬间鳞片碎裂一般褪去,翅膀和角也急消隐,仅一息之间龙的特征在她身上荡然无存,只有那双金色的眼睛依旧散光辉。
“居然真的能成功。”我对跑过来的乌图说。刚刚在烟尘扬起的时候乌图向我们阐述了他的计划,尽管只是一个猜想,但我们也没有别的路可走。
“每次见你用‘一刀’时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明明能看到事物正在缓慢运动却什么都做不了,完全与外界脱节。所以我猜想,一刀所谓的斩开时间,其实是创造了一个缓的时间流,在其中我们有意识却无法行动。”乌图说,“但是,‘一刀’的使用者却例外,只有你在这缓慢的时间流中,动作反而变快。
陶雅的火与核心水晶接触时会生湮灭反应,造成的冲击波足以把巨人推进相位门。但在几乎零距离的地方承受冲击,我们都会当场毙命,就连陶雅也必然重伤,能从其中逃脱的就只有借助‘一刀’加的你。
在近乎静止的世界中冲击波的扩散也变得缓慢,只有你才能找到一线生机。不过还是太不谨慎了,要不是陶雅及时龙化怕是真的要摔断脖子。”乌图心有余悸地说。
“危险……危险……”巨人仍在不间断地传送,从门之间一闪而过的空隙它还在拼命向我们伸出手,重复地念着。
“传送的度和频率始终一致,丝毫没有变慢。”乌图看着它说,“跟我计算的一样,借助相位门传送几乎不消耗任何能量,在这里能量不守恒,顺利的话这样的传送会持续上万年,当然可能门中途就会坏掉。”
陶雅听了又低声对巨人传来传去的身影念了几声抱歉。
雷登拖着刀从远处跑回来,这家伙明明全身挂彩却精神十足,一个劲招呼我们上台阶。乌图应了一声迈步跟上,我和陶雅在后面并排着前进。
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交换眼神,手却握在了一起。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不知从何时起,握住她的手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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