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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门时眩目的白光笼罩了我们,我们只好闭着眼睛摸索着前进。走了十几分钟脚下忽然有种台阶踩空的落差感,乌图判断那是我们通过断层来到另一空间的讯息。
再睁开眼时白光消散了,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座古朴庄严的圆塔型建筑,上下共有三层。远看不觉得有什么走近才现大得离奇,窗户和门都无比巨大,因为它本就不是为人类建造的。
“这就是龙族的圣殿?”乌图兴奋地走进圆塔仔细打量着四周,想窥见一缕远古的文明。但大堂里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的声音隐隐回响。视线中没有楼梯,也找不到与第二层的连接处,我们只好散开各自寻找上楼的机关。不一会儿,雷登叫着说:
“快看,这里有堵奇怪的墙。”
我们凑过去一看,那是一扇硕大的石壁,石材与其他墙体不同,是一整块岩石。雷登之所以说它奇怪是因为这面墙上刻着数百个人头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面容雕刻得栩栩如生,细节精细无匹,你甚至能从脸上的皱纹和饰判断出他们的年龄或地位。只是那些脸无一例外都是睁大眼睛张开嘴巴,一副惊恐的表情。
盯着看了一会儿,我打了个寒颤,不自在地对陶雅说:“虽然有些冒犯,不过你们对艺术的审美真称得上没品位。”
话音刚落,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出现:“真没礼貌。”我们吓了一跳,四下搜寻声音的来源,大堂里并没多出一个人。
“在这儿呢,往哪看?这边这边,对……”我们顺着声音的引导看过去,居然是石壁上的一张人脸在说话,他在石壁的最上方,是一个卷的男人,与其他死气沉沉的脸不同,显得很有精神。
“缚灵?”乌图仰望人头,双眼认真地眯起。
“现在还有这个词吗?我以为早就失传了。”人头饶有趣味地说。
“那是什么?”我在一边插嘴,已经见过太多离奇的东西了,一颗会说话的石雕人头反而有些‘就这?’的感觉。
“把活人的灵魂剥离束缚于物体之中后产生的,拥有自我意识的物品。在远古时代曾流行于贵族阶级。但他说的没错,已经失传了,因为太不道德。我也只在古籍上见过。”乌图沉吟片刻说。
“道德。”人头吹了声口哨,“每次有人来都一再重复这个新鲜名词。我有多久没见过活人了,二十年?三十年?现在莱布的皇帝还是摩根斯吗?”
“那个人三百年前就被刺杀了。”我说。
人头又是轻佻地一哼,说:“在这里真是很难计算时间。”
人头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我转身问乌图:“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家伙放出来?”但他摇摇头说,“缚灵的制造是无法逆转的,它们永生,但状态永远不会改变。”
说完乌图仰头问:“我们只想要火种,能不能告诉我们上楼的路在哪?”
“路?就在这石壁之后啊。”人头老实回答。雷登听了立刻抡起大刀砸了上去,一声闷响之后连道白痕都没留下,反倒是他自己的虎口震得疼。
“怎么?你们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闯进来的?”人头一阵嗤笑,缓缓解释起来,“这圣殿里有三样至宝,第一是最高层的火种,第二是构建这个空间的龙脉,最后一样就是这面誓约的石壁。”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呢……记不清了,在我还是人类的时候,为了躲避赌债误打误撞地闯进了这里,原本我是打算进宫殿里摸些值钱的财宝,可是刚一进来就被那些龙逮住了。我以为我会被吃了,可他们却把我做成了缚灵留在这石壁上。”
“他们要我看守通道,阻挡入侵者,呵,真是多此一举,谁会随便跑进一群巨龙的宫殿?我无事可做就只好睡觉,在石壁上睡了许多年,直到某天醒来,忽然现整座圣殿都变得空空如也,他们居然就那么丢下我走了。”
“孤独真的很难熬,无数个夜晚只能跟自己说话。但我很快现,失去了主人的宫殿游客变得多了起来。或十年或百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闯进来。有的是迷路的冒险家,有的是开矿道的商人,还有私奔的情人……有的只是误打误撞,有的则准备充足,但是都一样,我把他们都留在这里了。”
“你把他们也变成缚灵了?”乌图皱起眉,声音有了怒意。
“正是。”人头洋洋得意,继续他那滔滔不绝的演讲,“请让我为诸位介绍我的新躯体:誓约之壁。这块石壁有着锁定誓言的力量,我不懂它的原理,可只要在它面前立下誓言,就会生成不可违背的契约。一旦有一方察觉到对方有违背誓言的行为或意图,契约的内容就会被强制执行。”
“如你所见,我还是人时是一名赌徒,成为缚灵后我仍是。我与他们对赌,赢过我的可以通行,要是输了就和我一样成为缚灵。你猜这么着?根本——没有人能赢我,他们总是在输掉开头时就放弃赌局试着逃跑,然后被石壁强行拽进来变成缚灵。”
“最好玩的来了,”人头饶有趣味地说,就像小孩子炫耀糖果,“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穷人还是富人,刚开始的时候还会哭着哀嚎,出些刺耳的叫骂。但用不了一百年他们就再也没精力喊没精力叫,像真正的石头一样死气沉沉,不再有半点反应。真是……我原想着能多几个说话的伴,结果只有我一个能坚持下来。”
“有次来了个女人,长得倒还不错,可那张嘴总是一整天说个没完,哭着跟我说什么‘太可怜了’、‘真是不幸’之类的,烦得要死,她足足说了五十年才肯闭嘴,还我一点清净。哼……”人头咬了咬牙,忽然放声狂笑起来,“她懂什么就说我可怜!我可是个赌徒,能像这样跟赌博合为一体,不畏死亡、不计代价地赌博是我最渴望的事!”
“!”
又一击大刀抡在石壁上,打断了人头的话。雷登阴沉着脸看着毫无损的石壁,沉声说:“果然从外界破坏不了吗。”
“是的,所以要跟我赌一局吗?你们每个人都有机会,赢了我会开门,输了留下变成缚灵陪我。”人头开心地看着我们,面前忽然浮起些骰子、卡牌、弹珠一类的赌具,只是都是石质的,而且工艺非常粗糙、雕刻手法极为落后。
乌图刚要应局,背后忽然被人一拽,雷登扳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开。
“我跟你赌。”他声如洪钟。
“好!牌?骰子?还是弹珠?随你挑。”人头的声音欢快。
“弹珠。”
“等一下,他能用念力驭物,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作弊!”我出声阻拦。
“我不是说过吗,在石壁前立下的誓约会被强制执行,只要你察觉到我在干扰我会立刻被石壁惩罚。但这也就是说……”人头欲言又止。
“也就是说,只要不被现,作弊也是可以允许的。”雷登接话。人头对他投以欣赏的目光,说:“那么立誓吧。”
“我不信它不会耍手段。”我站在雷登面前。
“我也不信,”雷登把我推开,往石壁走去。“但世上没有公平的赌局,只有没被现的老千,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说着他把手放在石壁上,一人一头同时宣告誓言。
“那么开始吧,每人五枚弹珠,主动碰撞的可以吃掉对方,先输光的为负,赌局期间不得干预弹珠的弹道。”说完,五枚石头弹珠飞起来落在雷登手里,他捏住一枚用拇指一弹,一道优美的弧线伴着清脆的咕噜声落在大堂中央。
……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两颗弹珠精准碰撞在一起,雷登拿下连胜的第三局。人头也赞许地吹了声口哨。
在船上雷登总是跟人玩牌,但他最擅长的其实是弹珠。有一次我做生意信错了人,合作伙伴卷着账本跑了,我俩都身无分文眼见就要挨饿,雷登就拿着最后几个银币去码头跟人家玩弹珠,两天硬是赢回了我们半个月的餐旅费。不过第三天他就没再去了,因为没人跟他玩了。
我阴着脸,仔细盯着滚动的弹珠,场上形式一片大好,但我半点都不敢放松。陶雅拽了拽我的衣角,压低嗓子问:“你在害怕?”
我皱皱眉说:“只是想起来些不堪的往事。”
我的父亲是个酒鬼,在我老家那个积纳着社会底层的所有渣滓的地方,沉迷酒精的人也大多对赌博没有抵抗力。只要有富裕的钱,哪怕是十几个铜币他也会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去输光。但某天父亲的赌运格外的好,赌资居然翻了十几倍,那天我和妈妈久违的吃了一顿饱饭。
当天晚上父亲使唤我去买酒,我抱着酒瓶回来的时候刚好在巷子尽头看见他的两个好朋友:一个一脸奸诈的瘦子和一个满脸油光的胖子。我的个子太小躲在垃圾桶的阴影里就没被看到,他们骂骂咧咧地从我眼前走过,只听瘦子骂道:
“便宜了那个酒鬼,要让他这么赢下去以后咱们吃谁?”
胖子听了伸手拍了瘦子后脑勺一下,啐道:“你是不是傻,整条街只有我们会跟他玩,只要那酒鬼不搬家还不是早晚要来我们手里输光的。”
胖子尖刻的声音在我幼小的心灵上印上了烙痕,从那天起我就誓,绝对不会坐上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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