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利刃逼近的脚步忽然停滞了,身体摇晃了一下,他向乌图拼命伸出手,想捏碎乌图的喉咙,但乌图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眼睛都不眨一下,最终他的手指在离乌图还有两厘米时完全定格。
利刃庞大的身躯忽然开始颤抖起来,皮肤表面呈现出许多扭曲的凸起,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肌肉下疯狂涌动,并且正在越来越大。他的皮肤像气球一样鼓鼓涨起,喉咙深处甚至出风啸的呼呼声。
随着“哧!”的一声炸响,一道凌冽的风刃自皮下刺出,伤口里竟是一个微型的龙卷。紧接着又是数十道“哧!”声,龙卷如雨后春笋一般破体而出,布满利刃周身。
每一个龙卷破体处都是刚刚乌图布置的地方,肩胛、喉咙、膝盖、手肘、关节……尽是些要道;这还不算完,自每个龙卷中心处延伸出一道带着尖头的风链刺入地下,把利刃牢牢束缚在地上动弹不得。
利刃试着挣扎,但每一个关节都被钉死了,连一根手指都难以移动,纵有山海巨力都使不出来。雷登提着斩马大刀走来,朝着他的脖颈全力劈下。
利刃的头颅飞出去了,斩马刀上沾满了黏稠的黑血,殷红的残阳映在上面反射出不详的气息。
头颅被斩断的瞬间利刃忽然回想起那异样的感觉是什么了,那是刻在原始思维里的记忆,是新生儿感受到的第一样东西,他抛弃了情绪,舍弃掉会死的身体却无法摆脱的本能。
恐惧。
……
随着不死的利刃被断,那山一样的躯体也终于失去行动力,乌图长舒了一口气,两腿一软瘫坐下来。真的到极限了。
“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真有你的。”雷登上来搀住他,揶揄地说。但乌图摇摇头,“这不是我想出来的。”
思绪回到被刺客少年跟踪的那个下午,在卖青椰子的小摊上的对谈。
‘巫术是很强,但是不能念咒或是在准备的过程中被打断的话就派不上用场了,所以能不能想个办法,使用众多短促的咒来慢慢布局,先将术留在对手的身体里?虽然短时间内看不出效果,但只要多次使用,以量致胜,最终把无数小术织成一个完整的术。’
乌图含着麦秆吸了一口椰汁,淡淡回道:“没人这么做过,一个术的构建非常复杂,只有尸体才会站着不动,但理论上是可行的。”
‘我认识一个游罗的猎人,他跟我说有一种叫做那也罗的巨蛇,最大的能长到三十几米长,一口能把小羊吞下。这种蛇力气很大,而且没有痛觉,很难捕杀,所以猎人们想了有一个办法:
带上许多一掌长的铁钉,末端拴上铁链,让一个人披上羊皮在蛇头前干扰,其他人就趁机从蛇尾开始钉钉子。因为那也罗蛇没有痛觉,只要注意力被分散就不会注意到身上的异样。猎人们把钉子从尾巴一直钉到头部,等那也罗蛇回过神来时身上已经穿了几十根铁链,既无法反击也没法逃跑,只能等着被人剁下头颅。
毕竟拥有不死之身的对手根本不会去想着闪躲,仗着不死就吃下所有攻击,不死是他们的底牌,也是我们的机会。
我给这个战术取名为……’
“缝针束蛇战法。”乌图回过神,喃喃低语,又自嘲地笑了一下,“只跟那些人鱼战斗过一次,就能制定出这样的战术,你的脑袋真是让人害怕啊……”
“糟了,时间!”雷登忽然叫了声,吓了乌图一跳。他抬头看去,夕阳已经坠下大半了,只剩一弯红弧留在外面。雷登手忙脚乱地掏出怀表看了看。嚷道:“五点五十八分,还有两分钟!”
乌图来不及回话,立刻着手准备,柏木手杖横在身前嘴里咏唱着繁杂的咒文。雷登站在一旁欣慰地看着他,刚才的迷茫和无助都消失了,他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值得信赖与托付的样子,这感觉真好。
只是,总有一种被人注视的不适感。雷登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到任何人,于是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乌图身上。
在他们身后稍远些的地方,利刃被砍断的头颅忽然立了起来,阴翳地看着两人。脖颈的断面生出了许多细细的根须,支撑着头颅像某种爬行动物一样悉祟地移动,缓缓靠近被束缚的躯体。
乌图的手心生出一个小小的火球,随着咒文吟咏而不断变得活跃,乌图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施术上,疲劳和疼痛几乎使他失去了对外界信息的一切判断。当雷登把他扑倒,眼前天旋地转时,他第一反应是地震了。
雷登压着他趴在地上,心有余悸地往一边看去,巨镰落在刚才乌图所站的地方,镰刃已经深深没入岩石。在他们身后,摆脱了束缚的利刃一手握着锁链,一手抱着自己的头,像极了西境传说中挥舞干戚的无头战神。
那是何等诡异的现象,雷登瞪大了眼睛,看着利刃像戴帽子一样把头颅放在脖子上,脖颈的断面处伸出许多细小的触手,它们彼此纠缠把头固定在身体上。利刃接上头后随意摇晃了一下脖子,就像吃饭喝水一般自然。
锁链啪的绷直了,镰刃挣脱岩石被拽回利刃手中,又一次风车般舞动起来;雷登叫一声不好,慌忙去推乌图快跑,但刚走了几步就跌倒在地。跟乌图一样,他也筋疲力尽了,身体再榨不出半点力气。
利刃的手高高扬起,做出雕塑般标准的投掷动作,巨镰破空而来,雷登绝望地闭上眼睛。
但死亡迟迟没有到来。刹那间,时间变得迟缓了,乌图看到本该如疾电一般的镰刃在轨迹上缓慢推进,利刃维持着出手的动作半点不动,就连沿途被激起的沙石都清晰可见的慢慢飞旋。乌图想移动一下手指却现根本无法做到,就连眨眼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完成,一切就像被罩在了巨大的果冻里,变得缓慢、停滞。
他感知到一切都变慢了,但在这迟滞的世界中什么都无法改变,仍只能看着镰刃越来越近,等待死亡降临。
但第三种力量忽然介入了,它迅捷而锐利,丝毫没有被变慢的时间所影响。一道天地间最完美的“一”划过镰刃,镰刃随之化为万千碎片。
时间在这一刻恢复了正常。利刃手上一轻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上,乌图的呼吸忽然顺畅了起来,眼睛眨了下去。我站在他和雷登身前,把他们与利刃隔开。我握刀的手微微有些酸,在几天之内接连使用两次‘一刀’,以前从没有过,看来需要点时间适应。
利刃再一次支撑着身体站起来了,来不及寒暄我架起刀迎敌;这不老不死的怪物猩猩似的捶着胸口,出含混不清的嘶吼:
“我是中庭的利刃——!”
我咬牙催动酸痛的胳膊,准备再用一次‘一刀’。
但有人先于我跃出去了,她轻盈地落在利刃山一样的躯体上,就像翠鸟点于水面。陶雅纤细的手摁在利刃那张破碎的脸上,瞳孔中的戾气满溢而出。她低喝着宣判:
“你只是一具无脑的行尸!”
话音未落,金色的火焰升腾起来,自利刃的七窍和腹部破体而出,利刃在烈焰中挣扎了一会儿,便化作一具燃烧的骨架。
雷登睁大眼睛看了半天,一时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只好张着嘴赞叹一声:“喔。”
太阳仅剩最后一抹余晖了,乌图来不及吃惊,他摊开手心里的小太阳着急地喊道:“来不及把术放完了,左边的第三座山峰,得把火元素释放在上面!”
陶雅闻言对他伸出手,乌图手里的小太阳竟被隔空强行扯了过去,并且一来到陶雅手里就膨胀了数倍,散着剧烈而滚烫的光。陶雅对着乌图指示的方向把太阳奋力掷了出去。
火球从天空坠落在山峰上,什么都没有生。
最后的夕阳终于落下去了,黑暗降临,山谷里的风带起许多嘈杂的声音。但黑暗没有持续太久,有什么更耀眼的东西从其中生了出来。起先是零星的一点,随后逐渐聚集,终于成为一道无法忽视的、炽热的光芒。
一扇刻着繁杂花纹的宏伟石门从光中显现,乌图望着那扇门不由热泪盈眶,他激动地说:“我就知道,这就是术的终极……”。四周的风忽而转向了,杂音仍在但渐渐消隐下去,转变为温和的乐章。
我搀着乌图,雷登拄着刀站了起来。陶雅站在门前,她的红色长在风中海藻一样飘摇。她对我们点点头,迈入了那扇门。
蔺云婉是名门蔺氏的嫡女,在侯府即将被夺爵时,下嫁世子6争流。新婚当天,丈夫冷冷扔下一句娶你非我本愿,便冷落她整整七年。她始终抱有一丝夫妻和睦的希望,悉心为他教养宗族里过继来的养子。直到养子功成名就,她也累垮了身体。她以为自己这一生也算圆满。临死前,养子却对她说母亲?她才是我的母亲!你不过是个狠毒的养母。6侯门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摆烂了...
面善心恶强势资本大鳄乖巧温顺实则抑郁有病疯批美人排雷男女主非正常人,女主拧巴剧情狗血两个疯批(双重人格,第二人格ke1aier),其中商战部分为虚构,背景也是虚构请不要拿现实参考,cp很多。简介西京上流圈谁人不知唐家家主身边跟着一位绝色佳人。这位美人还是顾家失踪多年的二小姐。人人都说,顾二小姐爱唐御至深,宁愿把顾老爷子气进医院也要跟着唐御,即使无名无份。就连唐御也要相信时,顾西音一句她是天煞孤星是顾家不要她只有唐御要她,震惊了所有人。顾西音笑着对唐御感谢四年来的收留,唐御却攥住她要离开的手腕,你甩不掉我的,唐太。顾西音囿于黑暗多年,是唐御解开她第一个心结,带她迎接了晴天。唐御玉面黑心,狠辣无情,连亲叔叔都能痛下杀手,唯独对顾西音,用心用情。倾身情深,你不必踮起脚尖,我自会弯腰迁就。有人喜欢你,是喜欢你的漂亮和有趣,这种喜欢有很多期望,而有人喜欢你,是看见你的痛苦和狼狈,知道你的挣扎,允许你不美又不乖,还是想把糖果塞给你。...
全北城的名媛闺秀都在传,廖家那位小廖总冷淡骄矜,是朵没人能摘下的高岭之花。但无人知晓,这朵高岭之花,夜夜春梦,对象只那一人。春欲...
作品简介简介从校服到婚纱,我只爱你一个人。第二部,下一代的故事甜蜜继续。小时候的路言溪每天都有无数次想要掐死叶蔚然这个讨厌鬼的冲动。长大后的她真香了。有他在,她永远不会孤单。有他在,她永远不会害怕。他的眼里都是宠溺,她是他心中最特别的存在。他是颜值天花板,她是鬼马小精灵。他拿数学竞赛第一,她拿美术大赛金奖。最最最重要的是这么个霸气专一温柔还多金的完美男友还是从一出生就被自己老妈和她的闺蜜包分配到她身边的,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副cp是女主的哥哥路言辰,家庭氛围好。世界是个圆,所有爱的人都围绕在身旁。...
简介关于她当了傅爷五年的药引傅爷,别十八岁,苏郁然成了傅寒洲的药引,只为换来苏家不破产。五年后,苏家的亲女儿找回来,她被扫地出门,却阴差阳错成了傅太太白天,傅寒洲一脸冰冷别指望我会爱上你!晚上,却厚着脸皮挤进被窝,老婆,药...
在阻击日军增援的时候,脑子受伤处于迷糊状态的毛成被鬼子的炮弹炸晕。在这个时候共和国兵王毛澄的灵魂附身到了毛成的身上。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是这是对八路军来说的,对于其他人,毛成就是噩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