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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的边缘逐渐亮起来,向着中心聚拢,她张开双臂与那月白色的光芒拥抱,随即断线木偶一样仰倒在垫子上。
我连忙登上祭坛察看情况,她双眼紧闭平稳地呼吸着,与睡着没什么两样,但这具身体里已经没有意识了。我回过头,庞大的蓝色领域在我面前展开,银色的光点在其中凝聚,汇聚成一个与我怀中一模一样的女孩,不过是全身都是银色的。
“别看那边了,我在这里。”能量形态的塞勒涅在我面前漂浮起来,重力现在已经无法束缚她了,她在空中转了个圈,俏皮地笑着。
我怔怔地伸出手,她也同样伸手过来,我们的指尖触碰在一起,但触感只有虚空,那银色的玉指从我的手上穿过了。
“什么感觉?”她轻声问。
“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喃喃道。
“我也是,所以我们快点忙正事吧。”她又飘起来,在空中伸了个懒腰。
我点点头,把月神迷梦的术式注入脚下的蓝色领域,就像往水池里滴入了一滴白色颜料,术式化作符号与数列在四周溢散、升腾。
“好像萤火虫!”塞勒涅仰着头惊叫。
真的很像,白色的光点在我们四周飞舞,塞勒涅像个幽灵一样在其中穿行,这就是术式展开,术式中的全部秘密都无所遁形。
“那里有错。”塞勒涅忽然一指,顺着她的指示看去那是一只橙色的“萤火虫”,自顾自地打着旋飞舞,与其他的萤火虫格格不入。
塞勒涅像条鱼儿一样游过去,双手慢慢并拢小心地把它合在手心。她轻轻吹了口气,橙色萤火虫颤了颤就变回了白色。塞勒涅松开手,让它飞回其他萤火虫之间。
“这个部分是什么?”我问。
“触方式,之前需要和人直接接触才能触对吧?我修改了一下,跟咱们的蜃景结合了起来,让它可以借助媒介了;以后只要有雾气就能直接引导人入梦。”塞勒涅在空中背着手说。
“这么容易?”我哑然,刚才她说的这些改进在现实中做的话,少说也要花二十年。
“嗯,一进到这里就觉得什么都清晰了,以前怎么都想不通的难题现在就规规矩矩地摆在面前。”她伸出一根手指轻盈地点着那些萤火虫,被她触碰过的部分都生了不同程度的变色与变形。虽然看不懂,但我知道月神迷梦的术式正在由她的手一点点变得完善;就这么一会儿已经越了我自少年时代到现在的全部努力。
我不由对她产生了一丝嫉妒。
“好。”她翘起那根手指,一小片萤火虫在她指尖聚集,汇成一个小小的星璇。她轻抚几下再推送出去,一条萤火虫的河流在我与她之间展开,就像整条银河在她腰间流淌。
“真美……”我颤声说。
“只是架构完成了。”塞勒涅擦了擦汗,能量体当然不会出汗的,只是习惯的动作。
我伸出手去拉她,再次穿了过去,只好隔着银河对她喊:“今天先到这里,出来吧。”
塞勒涅没有理我,她双手放在膝盖上在空中坐下,与我对望。她的眼睛好像幅画,星光与海浪都在其中。
“恩底弥翁,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那么久的事我怎么会记得?先出来,我们出来说。”我催促道,导师说过在术式里多停留一秒都很危险。
“你肯定记得,”塞勒涅摇摇头,“再好好想想,我等你想起来。”
“好吧好吧,我想想……”我心里焦躁,思绪也很乱,“那时候我们在一个乡下村子里是吗?不是我出来的那个,我不记得名字了。那时候我十一岁,你七岁……”
“不是这些,我想听后面的。”塞勒涅催促着。
“后面的,我记得你那会儿整天跑来跑去闲不下来。捉小鸡啊逮青蛙啊,刨人家的玉米地啊……一天天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的,看不出是个女孩来。有一次你追着邻居家的羊绕着村子跑了三圈儿,最后迷了路,全村人一起出去找羊也找你。打那以后村里的大婶们都喊你‘狗都嫌’。”说着回忆就像断了闸线,不断从我脑海里冒出来,我靠在祭坛的柱子上,边说边笑。
塞勒涅也低低地笑起来,但还是摇摇头:“再往前面一点,还有呢?”
“还有吗?我们今晚慢慢说好不好?你快出来。”
话音刚落,原本平静的蓝色领域瞬间成了红色,闪着危险的光。刚刚聚拢的银河也开始溃散,萤火虫逃逸一般散开,开始四下飞舞。导师说过这种情况,这意味着术式的崩溃开始,在这种情况下意识随时可能流失,永不复还。
“快出来!”我大声喊着,拼命去拉那只银色的手,却只是白费功夫。
“还有时间,”塞勒涅四下看了看再次坐下来,神色非常平静,“再往前一点呢?”
“再往前,那就是你不好好上课跑去钓鱼了。钓了一上午一条都钓不到,气不过就直接下水去抓;明明不会游泳的,在水里扑腾得像只鸭子……我们差点一起淹死。”我心急如焚,红色的空间越来越深,已经触及到她的梢了,但她完全没有动的意思。
“不是的,你不记得了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那个晚上……”塞勒涅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记得了,太久了,你出来好吗?来帮我想起来。”我痛苦地扑在眼前那无法触及的银河上,没有任何壁垒在我们之间阻挡,但就是无法触及。
终于,塞勒涅站了起来。她悲楚地一笑,轻盈跃起,像一只振翅的蝴蝶。尽管明知道接不到我仍然张开了双臂,可那白色的身影在空中一翻,好似一弯月牙儿向着身后坠去。
月牙跌进深红的海中,在其中消散。
领域的崩溃因此而停滞,随后重新转变为蓝,溢散的萤火虫归位,再次凝聚为守序的银河。银河携着整片蓝海向我涌来,这是我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次的场景,肌肉记忆使我自动完成了接下来的动作,庞大的术式流在我脑海里汇聚成型,又浓缩为一个完整的术。
月神迷梦完成了。
这是我梦想了十几年的一刻,但它实现得太快,快到来不及理解代价是什么。一滴眼泪从我僵硬的脸庞上滑下来,这时我终于想起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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