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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思考流星怎么会出现在船舱里——再有一息它们就要打在我们脸上了——慌忙抱头趴在地上,流星从我头顶掠过,火焰爆裂时独有的噼啪声充斥着我们的耳朵,但没人受伤。
我抬起头,红色的头飘荡在视线里,那是两个和陶德一样的龙族男子,陶莹房间的卫兵,之前见过的。
他们身上缠绕着些许火焰,手中握着统一制式的长剑,随着挥砍火焰逐渐遍布剑身。他们并不像陶德一般神武,但对人鱼来说同样致命,他们的武器也没有狼噬那样惊异,但被火焰加持的长剑一样可以摧毁人鱼的骨肉。
他们向陶德微微点头,转身各自用剑画出一个完美的圆,火焰随着圆的形态升起,又被他们催动着打入人鱼们体内。这与陶雅的作战方式很像,但显然更娴熟、更高明。
长剑割开人鱼们的皮肤,烈焰焚烧人鱼的内脏,火焰从人鱼体内爆裂,从七窍中喷射而出,仿佛一朵怒放的莲花。在火舌的跃动中他们灵活穿梭,所有试图抓住他们的人鱼都被一一避开,反而被刺入一团又一团火焰,成为一朵又一朵红莲。
所有人鱼都停止了对我们的进攻,他们被激怒了,一股脑冲向这两位龙族士兵。士兵毫无惧色,剑刃刺劈交叠,斩出道道火痕。他们是龙,是天生的操火者,这些怪物居然敢挑战他们燃烧的剑刃,真是自投罗网。
其中一个士兵冷哼一声,横过剑身把最近的人鱼拍出去,连带着一扇火墙。高温侵蚀着所有接触到的人鱼,烧毁他们的鳞片,使他们在地上打滚,痛苦呻吟。
身后的水手们都被惊到了,纷纷欢呼着赞叹,陶德却‘呵’了一声,吐出一句“华而不实。”
另一位士兵收住剑势,凝神静气,然后猛地一刺,火焰带着灼烧的气浪摧枯拉朽地冲倒了一大片人鱼。
水手们又是一阵喝彩,陶德却又皱紧眉头:“收势不稳,破绽百出。”
两位士兵以一敌百,成功为我们击退了人鱼流,尽管人鱼的数量仍然碾压我们,但全都退出几步,一时不敢再攻上来的样子。两位士兵熄灭剑上火焰,快步走到陶德身前低头行礼:“大人,我们来迟了。”
陶德却脸色铁青,他揪住两人的领子,低吼道:“谁让你们出来的?你们应该在保护主上,而不是来救我!!”
两个士兵惶恐地对视了一眼,犹豫着开口:“主上命令我们出来救您和……其他人。”
另一个也忙附和:“我们违抗不了。”
我想起来了,那天在房间里陶荧仅凭一个眼神就能使陶德无意识地下跪,火焰之主对其他龙裔似乎拥有某种绝对的统御力。陶德比我更清楚,此刻他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无数情绪在翻滚,最终他松开了士兵。
以我对他的了解我毫不怀疑他会说出“所有凡人的性命都抵不上主上一个”这种话,但他沉默了一会儿重新握住狼噬说:“别让我为这个决定后悔。”
两位士兵的加入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效果,船上的所有人都为他们华丽而强悍的力量所折服。他们的炎刃切开人鱼的肌肉就像切奶酪一样轻松,不计其数的人鱼过来,就像飞蛾扑火。
如果船上有十个龙族士兵我们一定能活下来。
是的,他们很强,就像日轮一般威严,但这还不够。我看着不远处的克拉肯,那个深不可测的黑洞中涌出的人鱼无休无止,她究竟有多大啊?我们最初的估算可能都太小了,如果她把埋在水下的部分全部漏出来可能有人会当场死于心跳骤停。
人鱼群逐渐从初步的恐惧中缓解过来了,蛇般的嘶吼声层层交叠,让大家的鼓膜微微痛。人鱼们撑开口裂将长针似的牙齿全部翻出来,所有的人鱼都聚集起来了,他们的鳞片遮蔽视线,尾巴彼此交缠,就像一片漆黑扭动的沼泽。
“真恶心啊。”雷登在我身旁咽了口唾沫。
三只人鱼同时攻向陶德后背,被他负剑一挡化解,抬手将面前一只人鱼的脑袋削掉。右侧的长胡子人鱼挥拳砸向他,反被抬腿顶住腹部,然后一剑刺死。狼噬的锋利不可抵挡,即使经历了千磨万击仍没有丝毫变钝,银色月牙时常闪现,被掠过的人鱼头颅像苹果一样滚落。
但这还不够。
一名士兵将长剑交给同伴,自己提起长弓不断射出羽箭,那些箭一离开弓弦就开始燃烧,然后爆裂。他不停开弓放箭、开弓放箭,爆炸声一次次响起,每一次爆炸都代表着一只人鱼被炸碎。他的弓如死神的勾镰,不断释放着夺命的火线。
但这还不够。
接过长剑的士兵双剑双持,火焰宝塔般升起,两个日轮同时划出、彼此交叠。双剑划过的区域自动化为火海,强烈的灼热和压迫感牵动着人鱼们的神经,然后使其破碎。长剑卷着流焰,被搅碎的人鱼纷纷化为焦炭。
但这还不够。
嘶鸣声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强,人鱼的浪潮非但不退,反而越来越高涨,克拉肯以原来数倍的度喷吐着人鱼,似乎在做最后的决战。龙族是很强,可他们不是神。
“星标在上,愿我们能撑过这次。”我在心里想着。
但祈祷不会带来任何效果,有几次人鱼们突破了防线来到极其危险的位置,粘液和腥臭险些喷到陶德脸上;有几次更糟,两只体型小的直接越过防线凑近了乌图,幸亏船长及时开枪才不至于功亏一篑。
我不能再战斗了,护手剑的剑刃摇摇欲坠,再挥舞个三两下就会脱落。我留在战场上已经毫无意义,在绝对的暴力面前计策就是没有意义。该怎样才能解决这些盲目暴戾的人鱼……
等等,盲目。我心里咯噔一下。
也许我错了,居然幻想杀光他们,我是说,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不用牺牲太多人的办法。
我转身朝船舱里跑去,若是在平时一定会被当做逃兵绑在船帆上吧,但现在所有人都忙着抵抗人鱼,没人注意到我。
一路上畅通无阻,没有任何人与怪物,没有活的。
我猛地拉开木门,一个烂糟糟的房间映入眼帘,这是雷登和另一个水手的房间。地上堆积着各种杂物、衣服四处乱扔、桌子上还有个啃了一半的苹果。最糟的是这跟袭击无关。
想在这种房间里找东西无异于大海捞针,但还好我对船上的房间足够熟悉。我踢开一件衬衫,露出一个开在地板上的方形小门,用力拉开后呛人的尘土飘出来,顶的我大声咳嗽。
回头给我好好收拾屋子啊!
就是这儿,雷登藏东西的地方,里面放着他打牌赢来的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废版铸币、饰、布娃娃和一堆糖纸……我伸手拉住最后最大的一样,一面巨大的黄铜圆盘和配套柄锤。这是一种洛国乐器,雷登叫它“锣”。
我把锣背在背上,用嘴叼住柄锤,看起来就像只童话里的乌龟。穿过小道,从铁架爬上甲板前端;几天前陶雅就这样走过,然后被我浇了一头黑油。
当时布置的绳子还没全部撤掉,太好了!我握住其中一根向上继续攀爬,一直爬到了望台顶端才停下。我现在在破风号最高的地方,整条船都尽收眼底。稍微往下看了一眼,心中一阵痉挛,爬的时候没感觉原来这么高的吗?摔下去一定会粉身碎骨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杂念全赶出去,然后扬起手中的锣。
“锵!——”
锤头撞在金属盘上,锣身震动让我手都有点麻。响声回荡在夜空下,所有的人和人鱼都吓了一跳,抬头望向我。
“锵锵锵锵锵锵锵锵!!!!——”见第一声奏效我玩命敲起来,燥人的音乐在破风号上空奏响,直接压过了交战声和乌图的念咒,所有的人鱼都茫然慌张地四处回顾,突然出现的噪音让他们不知所措。
我真的很好奇大洛人是怎么用这吵人的东西演奏的,它到底是用在什么场合的?但是现在真的要感谢它。人鱼们终于确定了声音来源,仰头冲我吐着信子,嘶吼声连成一片。
只向下看了一眼我就转开了视线,结果早就在心里了,现在我不能后悔。手中的柄锤加敲动。
人鱼几乎没有视力,全靠声音辨别方位,既然如此那就给他们一个目标好了--一个远离人群,代价微小的目标。
人鱼们的迷茫只持续了一会儿,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抓我的途径,异形的手臂让他们可以轻易抓住船壁来到甲板上。他们争先恐后地登上我在的柱子,向着了望台顶攀爬。陶德和士兵尽力阻拦,但总有漏网之鱼逃出来,人鱼们已经对他们不屑一顾了,现在我才是抢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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