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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了一场很薄很薄的雾,太阳刚一露头就被驱散了个干净,只有草叶上的露水代表它曾来过。我低着头,视线中只有一双白皙的脚腕,欢快地跳着走。
这是一条乡间的田亩小道,路上生着许多低矮的小草。露水带来的凉意不时于脚上出现,脚腕的主人穿着仅由绑带和鞋底组成的凉鞋,脚踝处已经受凉有些泛红;但她看起来完全不在意,仍那么快活,边走边轻轻哼着歌。
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心想,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应该骑在马上赶路啊?但心底似乎又十分自然,好像走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样真的好吗?”我抬起头,看着身前那双脚踝的主人,嘴里说着不受控制的话。
她站住了,静立了一会儿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温婉的微笑。那一刻我觉得胸膛一阵动荡,又迅回归平静。
“当然好啊。这是我们的梦想不是吗?”
我看到那是一个月光般柔美的女子,很年轻,不过十七八岁,纤纤弱弱的、身材高挑,身上穿着纯白的棉裙。她的脖颈和手腕上戴着环带型的银饰,这是典型的南境女性打扮,但与大部分南境人微黑的肤色不同,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像一抹月光。
我不认识她,却没由来的觉得她非常熟悉,可以信任。
“但万一失败了……”我紧锁着眉头,严肃地说。
“万一失败了,”她迅接过话头,“损失的不过是一个最笨的学生,这很值得不是吗?”
一股冲动突然产生,我刚要开口,女孩却转开了视线,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远处有一个踩着露水走来的高瘦男人,他脸上的金色日轮熠熠生辉。
……
湿冷的空气让我全身一激灵,随后猛地醒了过来。我确实在马背上,小白马哒哒的马蹄使我安心。
“我睡着了吗?”我茫然地问。四下都是白色的浓雾,天已经很久没有亮了,日出的时间早已过去,但太阳似乎在这片沙漠上被剥夺了。乌图明白这是敌方使的术但一时难以破解,无奈之下我们只得继续前往莱布,在骑行的过程中就遭遇了这些迷雾。
“不只是你,我也睡着了,你梦到什么?”乌图问。
“梦到……”话忽然梗在喉咙里,“咦?刚刚还很清晰,一下就模糊了。”
“我也一样。”乌图叹了口气,“我对萨满术了解得不多,眼下的情况更是毫无头绪。”然后他拍了拍身下的黑马,“但马儿们似乎没有受到影响,甚至浓雾中似乎有什么在吸引它们,我刚才看了下,我们没有偏离路线。”
“那个神棍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知道,但你还记得他最后说了什么吗?”乌图郑重地说,“‘所有谜底都将揭开’。”
我忽然感到眼角湿湿的,用手一摸触碰到温热的液体。我哭了吗?可我为什么要哭呢?
“无论他想向我们传达什么。现在,”乌图闭上眼睛,“让我们继续做梦吧。”
……
一个幽暗的石窟里,许多刻着图腾的柱子围在四周,脚下是一张平整的祭坛,地面上刻着交错纠缠的纹路。
我站在祭坛中心,轻声低吟着古老的咒文。随着咒文出口月白色的流光以我为中心开始扩散,充盈着地上的凹槽。四周的柱子开始共鸣,整个石窟都微微颤抖着。
月色流光不出几分钟就填满了整个祭坛,波纹状的光芒开始向四面八方辐射出去,越过石柱,越过地板,随后充满整个石窟。
“太棒了!”不远处身穿白裙的女孩激动地叫出来,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忙捂住嘴。
光芒越来越亮眼,一直延展下去,却在到达洞口时触电般折返,停在石窟门前。
“不!”我哀叫一声,懊恼地瘫坐下去。
“恩底弥翁!”女孩见状慌忙跑来,扶着我跪坐。
“为什么!”我愤恨地一拳锤在身下的纹路上,“我已经用了书上和传颂中的所有办法,为什么还是做不到?为什么范围不能再扩大了?”
“已经很好了,”女孩温柔地环抱着我,目光如水,“构建术式又谈何容易呢?你已经是迈马恩最年轻的萨满了,大家都叫你‘神眷之子’,这还不够吗?”
我低头沉默着,名为不甘的情绪不断蔓延,声音渐渐高起来:“不够的!如果完成这个术我就可以操纵梦境。届时我就能消除人们痛苦的记忆和心灵的创伤,再也不会有人无法入眠,每个人都能获得安宁与幸福。这是可能的,只要我能完成它!”我的情绪忽然低落下去了,“塞勒涅,我真的很想完成它……”
“这样啊,”塞勒涅低垂着眼睛柔声说,“真是温柔的术,那我们一起把它完成吧……”
皎洁的月光色光芒在洞窟中缓缓流动着,将二人的影子拉成长长的弧线。
我在研究术。并不是已有的学习而是全新的创造;我正在尝试创造一个崭新的术。这绝非易事,即便试验了上百次术式还是只能维持几分钟,范围更是限于这小小的山洞里。
塞勒涅的加入并没有为研究带来多少助力。作为萨满候补中年纪最小的学生,她并不具备多少术式方面的知识和兴趣;总是在符咒制作到一半时跑去抓瓢虫,或是在绘制图腾的途中拿着颜料开始画些小鸡、小鸭、小萝卜什么的,就连跑过的小孩子都比萨满课程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以至于负责授课的老萨满常常一边气得冒烟一边把她从孩子们打闹的泥坑中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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