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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钊好奇地问,“你想象中我什么样?”
“挥霍无度、一掷千金,出入高档场合,非豪华不吃、非奢侈不用,满身的奢侈品牌,开豪车、住豪宅。”杨安安说。
魏钊问她,“失望了?”
杨安安如实地摇头,“你要是真的那样,我们现在应该坐在两辆车里。”
“这车小是小了点,开起来还可以,停车方便多了。”魏钊高度好评小车车。
他们之间的距离,并非鸿沟。
“孟庆庚和魏金来,他俩也不投资吗?”一时话题枯竭,杨安安问起另外两个熟悉的人。
魏钊说,“他俩投资,一个靠爸爸,一个靠爷爷,三百万对他们来说是小钱,当人情送出去了。”
一个贫穷的富二代,和一群真的富二代一块玩,他不会别扭吗?
魏钊解释,“大概因为我和他们没有利益往来,所以朋友只是朋友。”
想不到,他还挺有大智慧。
车子有目的地地开着。
“我们去哪里?”经过的路段,杨安安有些陌生。
魏钊扯了下衣领,他嫌恶着说,“一身汗味儿,我先回家换身衣服。”
“你家?”杨安安紧张起来,有些排斥。今天来见魏钊的朋友,已经属于破例行为。
“我自己的家,我自己住。”魏钊再次解释。
这是杨安安第一次来魏钊家,也是第一次来未婚的、非亲属的异性的家。
魏钊走在前面开锁,没用指纹锁,而是普通的门锁。
咔嘣咔嘣拧了几圈,才打开门。
“房子租的,房东不舍得在房子上多做投资。”至于他这个使用者为什么没换门锁,魏钊说,“懒得换,家里没什么值钱的。”
开门前,他给杨安安做心理建设,“家里可能有点乱。”
杨安安自己住的时候,屋里也不怎么干净,衣服乱扔,有时候第二天还能看到昨天的外卖盒子。是回来后和父母同住,因为有洁癖的杨长虹时常念叨,杨安安才变得干净起来的。
可打开房间门,杨安安还是觉得:嗯,男的住的地方,真的不该有太高的期待值。
魏钊住的是两室两厅,面积在九十左右,光线很好,有整面的窗户,这个路段,看到的风景自然是不错的。硬件过关,可屋里的设施,却有些过于简单了。
一张沙、一张茶几、一张电视柜,墙上挂了一个电视机,餐厅放着一张餐桌,没有果盘,两个苹果和三个橙子是放在桌上的,其他的没有了。
没有生活气息,只是一个住的地方。
杨安安能想象到,魏钊每天大概是睡觉的时间才会回来,所以这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简装,太简装了。
魏钊是一个“不讲究吃、不讲究品牌、不讲究住”的富二代,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这个是我的房间,这个是书房。”魏钊指着两个房间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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