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杨珂失踪了。
直到惊慌失措的小师弟跑来报信,三人间剑拔弩张的氛围这才缓解。下了楼,众人已经聚在一处。看样子是已经寻找一番,没有结果才报知他们。
“真是蠢货!”陶清羽气得拿剑柄拍桌,桌面上已经被劈出几条裂纹,“什么都不懂,没有一点经验,还敢半夜偷偷溜出去?”
与杨珂同住的师妹嗫嚅开口:“她,她昨天晚上说白天也许看漏了些什么……可,可谁知道她会半夜偷偷溜出去……”
下山历练捉妖都是掌门过了目,确认没有太大危险,才派没有经验的弟子们处理。第一次捉妖最重要的是听从指挥,杨珂自作主张,若出了闪失,反而会让带队的程延之受罚。
林疏言去掌柜那里赔了桌子钱,回来看见程延之面色很沉。他有些出神地想,程延之还真是关心这位失踪的娇俏妍丽的小师妹。
衣袖里盘着手臂的小黑蛇躁动地爬来爬去,林疏言隔着衣袖掐了一把,才稍微安分。这黑蛇一到晚上就不见踪影,林疏言刚刚路过后厨,它竟从一个翻倒的酒缸里爬出,浑身酒气,颠三倒四,懒懒地飞了一尺多高,就摔在地上。
屋内众人分作三路,趁着白天在锦城内外寻找杨珂。符瑄声称有伤,睡在林疏言房里养病不出门。众人看向程林二人的目光奇怪地变了色。
林疏言被安排在最安全的城内搜查。找了个借口甩掉一同的师弟,林疏言找了个茶馆坐着,等待着太阳落山。
宗门这么多人,要是都找不到杨珂。那么杨珂多半是叫妖物抓去了。
气恼归气恼。林疏言还是担心程延之。昨天他稀里糊涂地睡着了,早上又闹了那一出。他并不知道昨天程延之与妖物短暂的交手中已经看穿了妖物的伪装。也不知道程延之根本没受影响。他对狐妖闹事的揣测越来越深,加上师妹被抓走的意外,他担心程延之会失控。
所以他要亲自去看看。
今晚并没有大片的晚霞。并不是妖物行动的时候。林疏言从天色将晚一直寻到月上中天,既没有发现杨珂,也没有寻到妖物的踪迹。
清泠泠的月光穿过斑驳交错的竹叶映在地上。本就是城外,地广人稀。此刻更是寂静极了。林疏言一无所获。踏在回程的小道上,心中思索怎样将妖物钓出。
四周茂密的竹子突然齐齐震动,甩下些叶子纷纷扬扬地落下。一柄利剑在竹林中来回穿梭,所到之处的剑气在经过的竹杆上砍出深深浅浅的印痕,而后迅速飞到林疏言面前。他下意识双手接住来到跟前的长吟剑。不远处,程延之的影子被月光拉得极长。
“为什么乱跑?”隔着很远传来的声音有些不清晰。林疏言向前走了几步。
“你也想失踪吗?”
林疏言知道自己乱跑肯定会叫程延之生气,他绞尽脑汁地想着借口。还没想好,程延之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程延之比他高得多。林疏言跟他对视都得仰头。还没等他将头抬起,整个人就被程延之按着后脑,搂入怀中。
“你要是失踪了,我该怎么办?”
在梦里都没有体验过的温柔和关怀瞬间让林疏言警铃大作。他握紧手中的剑向对方后背刺去,然而一剑下去,面前人如烟雾般散去,手中利剑却结结实实地刺进了自己肩膀。
林疏言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目光之极,一双赤裸的长腿不紧不慢地向他走来,不断走动的大腿间,是六根蓬松而招摇的狐尾。
袖子里一直盘绕的小蛇陡然冲出,肉眼可见地变粗了几圈,螳臂当车地挡在林疏言与狐妖之间。六条狐尾逐一扫过,小黑蛇斩断了尾尖,有气无力地被狐妖捏在手中。
林疏言脑袋猛地一痛,意识渐渐模糊。口中的仙法只念了一半,就沉入了深深的梦境里。
林疏言摔入深深的梦境里。
那是九岁的时候,恰逢中秋刚过,林家商贾大户,忙着节后收账。无论林父林母还是哥哥,都已经几天没有归家。
许久不见亲人的林疏言胸中溢上一阵接一阵的委屈。从前父母兄长待他怎样地宠爱皆抛在脑后,心中只被这一点委屈撑满,伤心地觉得自己不受重视,赌气地偷偷翻墙离家出走。
林家富裕,林疏言年纪又小,一向出行皆是坐车,一众仆从前呼后拥。头一次自己出门,见到的景致与坐车大不相同。林疏言渐渐被热闹的街景吸引,满心里都是稀奇,不知不觉越走越远。
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街边老伯捏糖人,远远地突然听见有人喊他。林疏言抬起头,看见程延之站在桥上。
尽管已经做了两年邻居,尽管林疏言经常缠着这个叫他一见钟情的邻居小哥哥。可程延之依旧每天冷冷的,还总是喜欢训他。比如书背不上来啊,偷偷逃课粘知了啊,简直什么都瞒不过程延之的眼睛。每回都被逮到,每回都被训。严厉的程延之真是比书孰的夫子还可怕。
所以林疏言喜欢之余,还有点怕程延之。此刻看见程延之来寻他,林疏言算了算二人之间的距离,趁着街市人多嘈杂,程延之一时过不来,赶紧朝相反方向跑了。
等甩掉了程延之,林疏言继续高高兴兴地逛街。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肚子响了的时候。一向出门是小厮付账,他根本没有带钱的习惯。掏光了身上每一个口袋,也没发现半个铜板。林疏言饿了肚子,垂头丧气,又开始想念家里的好来。可看了看周围陌生的景致,林疏言不记得回家的路了。
更糟糕的是天渐渐暗了。衣着华贵孤身一人的小男孩,早早就被贼人盯上。只是白天不便动手。林疏言看着向他围拢过来的几个拐子人都傻了,拼命地逃跑。他年纪小又不认得路,眼看就要被追上。正巧旁边的院墙有个狗洞,他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身后的贼人已经扑上来,幸好他爬得快,只被拽掉了一只鞋子。
成年人的身量体型钻不进狗洞。几个坏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林疏言不知道钻进了谁家的院子,怕被主人发现,哆哆嗦嗦地蹲在草堆里,一动也不敢动,手臂上,双腿上被蚊子叮咬了不少肿块。
他抱着脑袋,哭都不敢发出声音。没有被打理过的草植,叶片跟小刀一样,在他脸上挂出细微的血痕。一直到很晚很晚,半空中只隐隐约约听到几声更声,林疏言才敢钻出狗洞。
——真是后悔。早知道就不跑了。被程延之训总比现在又冷又饿强。
一滴冷雨落在鼻尖,而后铺天盖地的雨点倾盆而下。初秋温差大,白天热得好像夏天还未过去,到了夜里,冷得直教人哆嗦。冷雨一滴一滴地打在身上,林疏言揪紧身上单薄的衣服,就近坐在了一处屋檐下躲雨。
檐下的雨滴珠子一样滚落,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林疏言缩起小小的身子,斜风吹打得秋雨时不时落在他发间。他从来没有这样凄惨过,实在委屈,呜呜地哭得像无家可归的小兽。
哭着哭着感觉雨停住了一些。他抬眸,脑袋上被砸上一件外衣。他愣愣地从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中探出脑袋,看着程延之一言不发地将自己裹好。
揣度了一下程延之的脸色,林疏言先一步开口。他哭得久了,声音哑哑的,听上去可怜兮兮。
“这次,我不该离家出走的。你骂我吧。”
程延之抬起手,林疏言以为要被弹脑门,闭上眼睛,不敢动弹。然而程延之只是替他拂掉了发丝上的水珠。叹了口气,好像实在拿他没办法的模样,程延之问他:“为什么离家出走?”
简介关于嘘!逃不掉,强制爱大佬最疯批(双男主强制爱甜宠巨撩酥爽1v1)苏鸿死后被绑定了强取豪夺系统,为了能够更快获得复活的机会,苏鸿决定奋图强!誓死扞卫尊严!与强制爱疯批不共戴天!权势滔天的富在苏鸿颈侧深嗅乖,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你口中说的变态~娱乐圈大佬看苏鸿的眼神疯狂又痴迷综艺随你挑,代言随你上,还要在你心脏处刺上我的名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嗜血如麻的病娇暴君,散邪魅狂狷,饮下一杯酒,眼神炙热笑的阴森,你再不逃,就没有机会了哦~苏鸿常常因为不够变态,所以同你们格格不入还是摆烂吧,摆烂使我快乐orz...
老公,洗脚水给你端来了,下次打我的时候,能轻点吗?意外回到1988年,亿万富豪的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懵逼,边上,还有一个小女孩喊爸爸,求抱抱!1988今夜不归...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足球运动,1o号被誉为球队的核心,进攻的动机。一位拥有上帝视角的1o号球员,颠覆了足球这项运动。绿茵球场上的英雄。足球十号之上帝视角...
女主人间清醒,游走在众多男人之间,非1v1非双洁被拐卖后为了活下去,阮清禾成为了勇哥的棋子。幸运的是阮清禾遇到了喜欢的男人徐昱,不幸的是,徐昱是勇哥要对付的人。更加不幸的是,徐昱看上的只有她那张脸。徐昱不惜一切手段把阮清禾留在自己的身边,阮清禾以为这就是值得自己托付一生的男人。直到自己遭遇车祸,不幸流产,徐昱缅北归来,夫人她夺权不用枪...
简介关于婆婆媳妇大姑子漂亮女孩田静在家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怎料谈了一个对像唐磊却被准婆婆嫌弃没有正式工作。二人曾是校园恋,情比金坚,不管母亲和大姑姐如何费劲心机,二人终于是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许多年后,田静回过头来,才现,在人生中,是不是铁饭碗并不重要。只要你足够努力,足够坚强,一直保持一颗本心。那么你的人生就一定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