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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延之失控一事终是千里传音到掌门耳里。当天夜里程延之就被掌门急召而去。狐妖已除,剩下一些安抚人心之类的收尾工作便由林疏言带着处理。
这些工作简单轻松。林疏言早早就回到房里歇下。天色刚刚变暗,还不到入睡的时候,他坐在桌边点灯看书。只是看着看着身体泛出异样,体内灵力横冲直撞,林疏言勉力控制着平息体内灵力陡然产生的波动,不知为何,身体竟隐隐发热起来。他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想出门寻找医士,然而腰腿酸软,刚刚坐着时还不觉,陡一站起,就直直摔在地上。
烛台被带着掼在地上,室内的烛光瞬间暗了一半。林疏言趴在地上,竟勉强才支起一半身子。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唬得他心里一跳。身下的女穴泛出细密的痒意,丝丝缕缕地顺着血管攀延至全身,他咬住下唇,清楚地觉到那口软穴轻轻吐了口滚热的淫液。
不像是病了,倒像是,倒像是……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符瑄的声音隔着门响起:“师兄,你怎么了?”
“我……”话刚出口,林疏言就被自己此刻甜腻而饱含情欲的声音惊住。他咬了咬舌头,尽力去维持一丝清醒的模样,“我没事,你回去吧。”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林疏言勉强站起来,躺在床上。身体已经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他咬住手指,止住嘴里即将抑制不住的呻吟。脑袋已经像放在热水里煮过,神智昏昏,只被身下那口软穴带着思考。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林疏言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努力回忆是什么导致了现在的异样。他热得厉害,连枕头都沾上黏腻的汗水。然而想着想着,内容却变成了:要是有什么东西能捣进去捅一捅就好了。
被心中所想惊到。林疏言瞬间清醒了一瞬。自愧于自己的淫乱,他本就因为情热而酡红的脸颊此刻更是连耳根都红透了。而正是这会的清醒,叫林疏言看见,自己刚刚在意识不清时,已褪去大半衣物,而自己的手指,竟塞在身下冒着淫水的穴道里。
林疏言又羞又气。他天生是阴阳同体。早在很久之前,就曾听闻双性天生淫贱。然而他始终不想自己也会变成这般地步。
手指被穴里媚肉紧紧包裹,又热又软的甬道稍稍一碰就吐出几缕淫汁。他愧恨于身体的淫贱,急于拔出塞在体内的两根手指。可女穴尝了些滋味,圈圈媚肉扒着挤着挽留。他抽了一半,就被甬道里层层堆积的快感击倒。从小腹升起的颤栗感一路冲至头顶,他禁不住倒在床上,轻轻地在忍不住的时候喘息几声。鬓发全被汗湿了,黏黏糊糊地粘在脸上,几滴汗水顺着下巴淌到脖子里,痒得很。林疏言却连擦一擦的余裕都没有。待慢慢地,将手指从女穴里抽出,手指与穴里媚肉紧紧相贴着碾过,好似每一寸都被手指抚慰到的绵密快感又如针扎般刺进身体的每一处,痒痒的叫人难耐。
抽出来的手指水淋淋的,林疏言随手在外衫上擦了擦。失去了堵塞的女穴微张着穴口,翻搅着吞了些空气进去,而后不满足地吐出淫液。林疏言被全身浮起的淫性催得快要发疯。哆嗦着翻身坐起来,他七手八脚地系好身上的衣服,而后颠三倒四地出了房门。
客栈二楼只住着他和程延之。这点林疏言记得很清楚。歪歪斜斜地来到到隔壁房门前,林疏言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每走一步,女穴就绞紧着吐出些淫水,待走到门前,连亵裤都被急切地吞进去一些。娇嫩淫软的穴道被稍硬的衣物刺激得又痛又舒坦,林疏言站在门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膝盖酸软得向前一倒,额头直直撞在门上。发出砰的声响。
程延之昨天就离开了。林疏言被滚烫的情潮烧得意识不清,早忘了这事。可本该无人的空房竟真被林疏言敲开。符瑄只将门开了一条缝,林疏言就自己挤进来,摔在符瑄怀里。
“师兄……?你……”符瑄的声音犹疑,惊讶,又带着一丝不确定。
林疏言遍体发热,神智混乱。刚刚自以为是地将衣物系好,其实根本松松垮垮。领口散下来一截,一直塌到肩上,露出大片锁骨附近的肌肤。然而连这样私密的地方,都泛着滚热的粉色。叫人忍不住想继续剥了窥探,瞧瞧那仍被衣物遮掩的底下,究竟是何种风光。
林疏言被这声师兄喊得稍微回了点神。他伏在符瑄怀里,双手捧住符瑄的脸,想要仔细看清楚,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他满眼是因为欲望而刺激出的泪,视线模糊不清。眼前的人一会是符瑄,一会是程延之。林疏言定定地看了好一会,没看出所以然来,却被符瑄的双唇吸引。符瑄生得好,此刻饱满的双唇在林疏言看来极为诱人。他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而后回了些神,勉强分出些神智来询问:“你是谁?”
圈在林疏言腰间的手臂一寸寸收紧。
“我是阿瑄,师兄。”
怎么会是符瑄呢?程延之在哪里?林疏言想不通,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也不容他想通。在这几秒的呆愣间,双手却无师自通地钻进师弟的衣领。他羞恼于自己的孟浪,可双手不受控制地又探索着摸了好几把才抽出。其实林疏言的身体早就按耐不住地缠上面前的师弟,只是他自己没发觉罢了。
身体忍耐不住地想往师弟身上贴去,嘴里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语。林疏言就着符瑄的袖子擦了擦眼泪,泪眼朦胧地看见房间正中央的一方屏风。他指着那屏风,命令道:“阿瑄,你到屏风那一侧去,不许过来!”
一向听话的师弟乖巧地去了另一侧。林疏言稍稍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要是真跟师弟……待想到这里,他脸颊更红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林疏言觉得这一抬手简直是花掉了他所有的力气。想着要躺到床上去歇着或许会好些,而此刻竟连迈这两三步的力气都没有了。膝盖一软坐在地上,林疏言靠着桌腿,轻轻地喘着气。制止不住的呻吟快要冲口而出,可是一想到师弟就在不远处,难言的羞耻叫林疏言闭了嘴,竭尽全力地和情欲斗争。
“师兄,你还好吗?”
师弟的声音在此时听来是那样的动人心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诱人。林疏言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爬着向屏风那侧靠近了几分,一时心神大骇。而师弟关切之语仍隔着屏风源源不断地传来。
“师兄,你到底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林疏言取下束发的丝带,将右手跟桌腿缠在一起。本来被情欲染得更加红润的嘴唇被他咬得失血泛白。他难得地说了句脏话,只是在情欲下听着像是情人床榻之间的细语。
“闭嘴!”
于是师弟当真闭了嘴。林疏言咬着牙,瘫坐在地上,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听得人心旌荡漾。
桌上的蜡烛不过才燃了一半,林疏言只恨时间为何过得那样漫长。他的身上凌乱不堪,男根挺起,亵裤底下那块已经湿透,只怕挤一挤都能拧出些淫汁来。
到了这样的时分,神志不清的林疏言又开始渴望起房里唯一的男人来。符瑄还在屏风那侧吗?他为什么不说话?他怎么连一丝声响都没有?他睡着了吗?
方才还恼恨师弟多嘴,现在却想念起那具男性的躯壳来。口里漏出的呻吟声大了些,林疏言却顾不得了。烛光映照下,他清晰地看见符瑄坐在另一侧的凳子上,巍然不动。
“阿瑄,你还在吗?”林疏言欲盖弥彰地询问。受不了了,真的太难熬了,最娇嫩的部位仿佛被无数羽毛轻轻地搔刮,实在是忍受不了。若不是有远见地将自己绑住,林疏言早控制不住地向师弟爬去了。
“师兄,我在。”符瑄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冷静,没有一丝波澜。神志不清的林疏言心中生出一点埋怨。怎么能这样呢?怎么无动于衷呢?
“阿瑄,你来帮帮我,好不好?”本就包含情欲的声音,又带上一丝刻意的撩人,任世上任何一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请求。
然而符瑄说:“师兄,你说过,不许我过去。”
林疏言眼泪都流了出来,抹了抹满眼的潮湿,他恨师弟太过听话。此刻林疏言衣襟大敞,露出的两粒乳珠鲜红地挺立着。他揪了揪一侧的奶豆,空虚感更胜。
软了软嗓音,这次竟是换成了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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