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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像一場夢一樣,淮言的手依舊在微微發抖。
靳澤不僅沒有討厭他,反倒幫助了他,這件事在他心裡激起了千層巨浪。
他既高興於再次絕境逢生,自己的心思依舊沒有被發現,又為靳澤對他的過分親密而感到苦惱。
雖然對方只是像往常一樣當他是弟弟,但這次的事情實在已經到了他克制的紅線。
他實在想不出萬一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他究竟還能不能好好隱瞞住自己的心思。
正在思考著明天該怎麼跟靳澤解釋一下,自己並不希望別人過於親密的接觸,至少不能這麼親密,男人的手就從背後環了上來。
是的,儘管剛剛鬧了那樣一出,但他還是心軟地收留了「無家可歸」的靳澤。
並且因為這張床實在太小,即使他拒絕,兩個成年的男人也沒辦法各自一邊睡在床待在這張床上。
因此淮言只能穩了穩心神,任由靳澤將他摟在懷裡帶了過去。
次日的淮言是被鬧鈴叫醒的,他睜開眼睛卻發現床上的另一個人已經消失了。
他心裡莫名失落,卻聽到從後而來的腳步聲。
靳澤已經換上了常服,木質調的香味混合著清早溫暖的陽光環上來,松鬆軟軟得讓淮言不自覺眯起眼睛。
他揉了揉眼睛,聲音因為剛起床還有些啞:「哥哥,早!」
靳澤伸手撫平他頭上豎起來的幾根呆毛,將衣服放在他面前:「快起來吧,導演組要開始錄製了。」
淮言愣愣地點了點頭,抱著衣服去了衛生間,一番洗漱後才和靳澤一起出了門。
「早啊淮言!」兩人剛出門就碰到了隔壁房間的江彬彬,對方是遊戲主播,沒有偶像那麼重的包袱,還炸著毛就走出來了。
看到淮言身後的靳澤時,他很明顯地頓了一下,駝著的背也瞬間挺直:「早,早啊靳總!」
說完,他撓著腦袋就跑了,好像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
「他怎麼了這是?」淮言看著幾乎算得上落荒而逃的江彬彬,有些奇怪。
轉頭看向靳澤,對方今天沒帶眼鏡,髮型也因為太早了,還保持著最原始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更年輕了一些。
淮言怎麼看,也覺得對方溫柔又紳士,怎麼至於讓江彬彬落荒而逃呢?
他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跟著靳澤一起下樓。
女生們大部分都已經打了一個底,他們倆是最後下來的。
導演組見人來齊了,開始發布今天的任務。
「今天大家要一起去城郊,體驗種地的樂,並且還有比拼,優勝者才能獲得今天的午飯,最後一名可就要餓肚子了!」
化完妝,一行人坐上了去任務地的大巴。
目的地是一片很大的泥田,供嘉賓們體驗種地的樂,完成任務。
一行人換上了防水背帶褲後就出發了,每個人都領到了一百顆禾苗,在自己一塊被彩旗隔開的「賽道」里開始種植。
「漂亮aI真是名不虛傳,別人穿都像打漁的,淮言硬是穿出了大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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