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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卉同學。」

「嗯？」

尹寒藪摸著芸卉發梢的手停了停：「現在可是九點多。」

芸卉悶在溫柔鄉里，軟軟開口：「怎麼啦？九點多。」

尹寒藪提醒：「你要打卡了。」

芸卉這次反常地抓緊尹寒藪：「姐姐，打卡不重要，現在一點都不重要，我就……我就想和你待一會。」

「啥時候這麼粘人了？」

「因為……」

「怎麼了親愛的？」

芸卉聲音頓了頓：「你不在的時候我一直都沒有安全感，見到別的女生甜甜蜜蜜的和另一半牽手恩愛我會難過，我會嫉妒……」

「現在不會了，以後也不會，我保證。」

芸卉聽見這話，心裡暖暖的，她緩了很久才開口：「我是不是很醜陋——我會嫉妒別人，也見不得別人好……其他好的女生心胸都很寬廣，到我這邊就狹隘了……」

尹寒藪輕輕拍著芸卉後背，聲音溫柔：「這樣子的芸卉很真實，我喜歡。」

她知道芸卉以前發生了不好的事情，聯想到以前那個高傲的小芸卉變成了現在這副溫溫軟軟的樣子，也會替她難過。

芸卉臉上溫度很高，像暖寶寶一樣貼著尹寒藪的身體。

「姐姐真好……」

尹寒藪挑眉：「也只是對你好了，換做其他人可未必。在我身後嚼舌根的不在少數。」

手下那些員工，背後議論她已成習慣了。

她是無所謂，正如她父親說的：有時候惡語是一把刀，它會刺破弱小者的心臟，卻只會在有毅力的人身上留下看不見的痕跡。

「我幫你罵回去！」

尹寒藪輕笑：「好啊，怎麼罵呢？罵別人是傻瓜？」

芸卉哼哼唧唧：「我罵人可難聽了！」

她看著芸卉：「你把我p成豬的事情我還沒算帳呢。」

「我……我就是單純想……」

尹寒藪摟著她的身體離開街道：「秋後算帳，今天先住我家，反正也是翹打卡的壞學生，不怕這一天怎麼解釋。」

……

第21章想去看日出嗎？

破曉光線入窗，熹微晨色鋪在兩個人臉上。

是清晨，窗邊聚滿水珠，溫暖的房間阻隔著冰冷的寒氣。

尹寒藪睜開眼抓住手機看了一眼。

凌晨4.21.

芸卉呢？

她朝左右邊看去，發現芸卉已經跑沒影了。

「連夜跑丟了？」

剛要起身，一股溫熱的吐息均勻地鋪在她的胸膛。

……

她看著隆起的被子微微一笑，小芸卉怎麼爬到她身上睡覺了。

身上的芸卉和個青蛙一樣，圈著四肢趴在她上邊，最好笑的是，她一個晚上都是悶在被窩裡——連頭都沒露出來。

「芸卉，不悶嗎？」尹寒藪拉出點被子，輕輕開口。

躺在懷裡的芸卉皺著眉，下意識地把被子蓋過頭上。

「冷……」

「芸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