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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駕駛的芸卉臉上跟被油炸了一樣，又紅又疼。

「月……月明，你還好嗎？」她心虛開口。

白月明搖頭：「烏胭那個人八成是對我下東西了，我現在看什麼都模糊。」

芸卉突然別過臉：「月明應該沒看見我們……我們動作吧。」

尹寒藪專心地看著車，等到紅綠燈的時候才開口：「月明，我先帶你去檢查一下，這種東西對人體損傷很大。」

白月明靠在座位一直強撐著一口氣：「謝謝尹姐。」

尹寒藪開著車逛遍了海城豐羽區，在地圖上搜羅半天，一個診所也沒發現……

開車路過一家無人市，她從自助飲料機里買了一瓶冰水給了白月明：「一點點喝，能讓你緩一點。千萬不要一大口下肚，容易出問題。」

白月明點頭接過冰水，照著尹寒藪的要求一點點喝了下去。

而後尹寒藪一邊聯繫私人醫生，一邊詢問白月明情況。

對面的醫生也被不敢確定白月明到底是中了哪種化學藥劑，只能讓白月明進他的私人診所看看。

兩個人把白月明送進診所後，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芸卉，困不困？要不要躺我懷裡休息一會？」尹女士和芸卉雙手合十勾在一起。

「臭姐姐，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打算騙我回家？」

「是，不可否認，的確十分想。」

「哼，我就知道。」

「怎麼，小星辰不害怕被我騙嗎？」

芸卉睜開眼睛，素日乖巧的臉上閃現出幾分狡黠：「姐姐你就沒想過——我也想把你騙回家嗎？」

尹寒藪揣著溫柔笑意看著她：「我知道你也想，沒有戳破而已。」

「那我們算什麼？兩個大騙子的互相欺騙？」

尹寒藪把芸卉摟在懷裡，聲音溫柔至極：「對不起親愛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見你第一刻就想把你撬回家，就是和那種遠古人一樣，看對眼了就敲暈帶回家的那種。

也許是我沒談過戀愛，我只知道見到你心情會愉悅——見你受傷也會難過——沒見到你會掛念你。」

躺在尹寒藪懷裡的芸卉笑盈盈看著她：「好巧啊姐姐，我和你感覺也是一樣的。」

「或許是上輩子？我們約定好的？」

「是麼姐姐？上輩子約定好的？」

「也許是呢？」

「不是也許！是一定是！」芸卉往尹女士懷裡蹭了蹭，「我現在感覺呀，晚風都沒你溫柔了！」

尹寒藪挑眉：「親愛的，我可比晚風厲害多了。」

芸卉哼哼唧唧了一聲，轉頭埋進尹寒藪身上：「我困了！哄我睡覺！」

「我給你講個故事？」

「小紅帽和大灰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