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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遥闻言,摘掉眼镜丢到桌上,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闷不作声。
秦淮真是没办法了。
他歪着身子,一会儿走到枭遥右边,一会儿走到枭遥左边,可无论他怎么移动,枭遥都倔强地转动身子,始终背对着他。
秦淮抓耳挠腮,急得都快跳起来了。他憋红着脸,用手给枭遥扇扇风,嘴里干巴巴地念叨着:“哎,你,你别真哭啊……别,别哭了……”
一点用都没有,枭遥还是把脸挡得严严实实,肩膀一耸一耸的,管自己闷头流泪,不理他。
秦淮左看右看,最后拿起枭遥的保温杯,给他倒了杯热水。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枭遥的胳膊,小声提议:“喝点热水……休息一下……再哭?”
枭遥呜咽的声音顿了一下,而后更响了。
秦淮快要跳河了。
四月
他感觉自己的良心快要经受不住这种酷刑了——枭遥怎么这么能哭啊!
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楚楚可怜,哭得像是出了天大的事情把他的心都砸碎了。秦淮在旁边待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说话也不是,闭嘴也不是,走动幅度大了些,还要被枭遥那眼泪汪汪的小眼神凌迟。
秦淮的耳朵都被自己局促的手部动作给挠得又红又烫——烫了还发痒,痒了又去挠,越折腾越难受,越难受越折腾。
不知道过去多久,枭遥抽抽噎噎的声音响起来:“你说我想多了……是什么意思?”
哭了这么半天,他可算是把刚刚秦淮说的这句话给哭进耳朵里了。
闻言,秦淮清了清嗓子,回答他:“字面意思。”
听见这话,枭遥吸了吸鼻子,很坦诚地讲了一句:“我听不懂。”
他看着秦淮,眼睛睁得圆圆的,没有那副眼镜的遮挡,枭遥泪湿的双眼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亮。秦淮被他盯得脸颊发烫,却仍是倔强地面对面撑了一会儿,才肯转过头去。
枭遥说:“你告诉我吧,什么意思。”
秦淮搭在膝盖上的手不自在地捏了捏裤腿,好半天过去,才含糊不清地说道:“就是我不讨厌你。”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口齿很模糊,几个字黏成一片难以辨认的音节。枭遥果然没听清楚,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凑上来,问:“什么?”
“就是我勿特叶泥……”
“听不清。”
“布忑咽你……”
“啊?”
“不讨厌你!”秦淮被他的追问搞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一般,“腾”一下站起身来,恶狠狠地将自己的回答又重复了好几遍,“不讨厌你!听不懂中文吗!不!讨!厌!你!”
枭遥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
秦淮感觉自己的脑袋热得快要爆炸了。他屏着一口气用力转过身去,瞪着铺满火烧云的天,只给枭遥留了个背影。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大过头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只能梗着脖子装不知道。
“真的吗?”枭遥在他身后小声地问。
秦淮僵硬地转过去,极快地瞥了对方一眼,闷闷地应:“嗯。”
片刻,枭遥点了一下脑袋,说:“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
秦淮那快要冒烟的大脑再次开始飞速运转,极力分析枭遥的这句话里是否还隐藏了什么别的意思。他像极了一只惊弓鸟,还是特别心虚的那种。
所幸,枭遥的神情并无异常,举止也没有任何异样。就见他慢腾腾地将自己的眼镜从石桌上拿起,接着用衣服的袖口囫囵擦了擦镜片,戴好,再抬眼看向他,说道:“写题吧。”
“……哦。”
秦淮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他走过去,在先前的位置上坐下了。
后半节课,两人没有再为“谁不理谁”这个话题而发生交谈,大多数开口的时候都是在询问题目和讲解步骤。这种大家都闭口不提的微妙的默契让秦淮好受了很多,有点像是侥幸逃过了什么一般,至少没让他再感到心里没底。
最好枭遥什么都别再问,那样他也就可以顺势什么都不去想,更不用组织语言去回答。
于是顺了他的意,这件事就这么轻巧地揭过了,谁都没再提起。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秦淮逐渐接受了自己在面对枭遥时会感到不自在的这个事实。他起先还觉得别扭,但每每对上枭遥坦荡的目光,他便难免认为自己想太多,太卑鄙,就也努力用平常心去对待,至少希望自己看上去体面一点。
更直白地来讲,就是死要面子。
这种表面上很平静的相处状态一直安稳地持续到了四月份。
四月,榆海的气候总算稳定下来,不像前段时间,还得白天单衣晚上棉袄地穿,好歹是有点儿真正入了春的样子了。
秦淮虽然还没换下厚衣裳,但里头穿得少了很多,天气热一些的时候,就单穿一件t恤,外头再套个冬季校服,快出汗了脱,觉得冷了再穿,很方便。
学校里又照例举办了艺术节的活动,每年四月份都要来这么一回,还把这一月定为了“艺术月”。时含沙在班里通知下去,下课后将几个有才艺特长的学生喊到了办公室,让他们去艺术楼参加海选。
秦淮自认为在这种事儿上没什么天赋,因此对他来说,这日子还是该怎么过怎么过,没有变化。但令他意外的是,枭遥居然参加了这次艺术节的比赛,还通过了艺术组老师们的初选拔。
“下午的活动课我要去艺术楼排练。”枭遥趴在秦淮课桌旁的窗沿,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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