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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祁元景来了,秦月镜一时心里有些慌。本来这后宫的一应事务,祁元景都是交给她全权处理,向来甚少过问。今天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禀告他,也不知他怎么这么快得到了消息。
不及多想,她马上从椅上站起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祁元景大步走进,并未看她,只随意一摆手:“平身。”接着,便坐到床边,制止了准备撑起身体的薛挽琴:“不必行礼,你且躺着。”说罢,他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问:“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薛挽琴见到他,原本虚弱的脸色上显出了一些欣喜,回道:“谢陛下关爱,臣妾臣妾不妨事”说着,竟然从眼角滑下一颗泪来。
祁元景见状,自然心疼,连忙给她擦去泪珠,轻声哄道:“别怕,万事有朕替你做主。”他转头看着一旁的秦月镜,语调一沉:“怎么回事?”
秦月镜低着头答道:“魏御医已诊过,是由于薛宝林误饮掺了银杏叶泡的茶水所致,但御医说了,银杏叶毒性不高,只需停用便可慢慢恢复。臣妾已命魏御医开具食补方子给她调理,一应食材,都可以从臣妾的份例中取用。”
祁元景的声音依旧冷淡:“误饮?这银杏叶从何而来,可问清了?”
“薛宝林宫里的宫人只说,这银杏叶子,是掺在她每日所饮的茶叶当中,因茶叶是闻淑妃所赏,薛宝林相当珍惜,只锁在柜中,只有贴身宫女可以拿取。”秦月镜说道。
祁元景的眉头皱了一皱,看向了春蝶和秋蝉二人。
二人扑通跪下,以首俯地,战战兢兢地泣道:“陛下,奴婢们绝不会有谋害宝林之心,请陛下明鉴啊!”
薛挽琴也去拉他的手:“陛下春蝶和秋蝉她们是跟着臣妾从府中进宫的,自小侍奉臣妾,断不可能对臣妾下毒”
祁元景的目光又转回她身上:“茶叶是淑妃赏予你的?”
“是。”薛挽琴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急切地解释:“但淑妃娘娘自然也不可能这样对待臣妾,那日淑妃娘娘来臣妾宫中,她只是她只是”她支吾了几句,又抿唇不言。
“只是什么?你说与朕听。”祁元景拍拍她的手宽慰道,“没事,朕自会明辨是非。”
薛挽琴抬眼看了看他,有些迟疑地又再开口:“淑妃娘娘来臣妾宫中,只是训诫一下臣妾淑妃娘娘说,她是最受陛下宠爱的,教训一下臣妾应如何侍奉陛下,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她话说了一半,忽然猛地打住了话头,面色惊慌地不住求情:“臣妾臣妾失言,请请陛下恕罪,请皇后娘娘恕罪!”
秦月镜倒还面色如常,祁元景却沉下了脸:“淑妃当真这么说?”
薛挽琴点了点头,接着又飞快地摇头:“不、不,淑妃娘娘没有没有这么说,是臣妾臣妾失言了,请陛下恕罪!”
她惊慌失措,声音发颤,秦月镜的目光移到她脸上,打量了她几回,又看向祁元景。
祁元景紧抿着唇不发一言,半晌后,他替薛挽琴拉好被子,轻声说道:“你且好好休息,若还有什么不适,尽管宣御医,或命人来告诉朕。朕明日再来看你。”
“是,臣妾谢陛下关爱。”薛挽琴感激又欣喜,眼神含情脉脉。
祁元景站起身来,对秦月镜说道:“皇后,你随朕来。”
秦月镜也起了身,跟在祁元景身后,离开了文梨宫。踏出偏殿后,她开口唤他:“陛下”
“你随朕去玉雪宫。”祁元景打断了她,让袁简去传轿。
见他面色不善,秦月镜又开口:“陛下,臣妾认为,淑妃当不会用此手段,她”
“不必再说。”祁元景脸色阴沉,挥袖制止。秦月镜也不敢再说,只好随着他,乘轿往玉雪宫去。
到了玉雪宫,淑妃早已得了通传,正在殿里迎候。
“臣妾参见陛下、皇后娘娘。”淑妃跪在地上,恭敬行礼。以往如果只有祁元景来,她向来是不需要行跪礼的,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秦月镜也跟着来了。
祁元景坐到殿中主位,看了她片刻,才说道:“平身。”
淑妃平身后,问道:“今日陛下和皇后娘娘一起到臣妾宫中来,可是可是有何事要告知臣妾么?”
祁元景面色相当难看,他一直皱眉盯着她不说话,直看着淑妃心里发怵。她嫁给祁元景为侧妃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慌张又茫然。
见祁元景久不出声,秦月镜只好开口:“淑妃,你可知薛宝林近日身体有恙?”
“有恙?”淑妃有些糊涂,但也只好跟着她的话往下说:“难怪今日向皇后娘娘请晨安时未见到薛宝林,原来原来是生病了。”
祁元景冷哼一声:“淑妃,你可知她因何抱恙?”
淑妃更糊涂了:“陛下,臣妾臣妾不知啊。”
祁元景的声音一下严厉起来:“不知?你可是赏了她一盒茶叶,那其中放了什么,你总该知晓了吧?”
“茶叶?”淑妃对祁元景的态度感到非常莫名,“臣妾是给了薛宝林一盒茶叶,那是臣妾宫中份例的天山白臣妾不知陛下为何动怒,还请陛下明示。”
“你”祁元景咬了咬牙,一旁的秦月镜便出声制止:“陛下息怒,让臣妾来说吧。”得到他的首肯后,她看向淑妃,说:“今日薛宝林因身体不适传召御医,经诊后,薛宝林是喝了由银杏叶冲泡的茶水所致中毒,而那银杏叶是在你赏予她那盒茶叶中发现的。”
淑妃听了神色茫然,一时没想明白其中关系。片刻之后她突然明白过来,大惊失色:“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臣妾给薛宝林”她惊慌不已,转向祁元景急急解释:“臣妾不过是因在薛宝林宫中喝不惯她的茶叶,想着臣妾宫中的茶叶更好,便便命朱明装了一盒,给她送去,盒中确实只有茶叶,并无他物!陛下,陛下明鉴啊!”
祁元景脸色阴沉:“那朕问你,你何故去她宫中?”
淑妃的声音立刻就心虚了起来:“臣妾臣妾只是去问候一下薛宝林,怕她在宫中烦闷想家,故而”
“狡辩!”祁元景喝了一声,“朕都听薛宝林说了,你仗着自己位高受宠,便去她宫中训诫于她,还自称宠冠后宫!朕曾再三告诫你们,这后宫之中,必以皇后为尊,你此等举动,可有将皇后放在眼里?!”
淑妃吓得立时跪下:“陛下!臣妾知错了陛下!臣妾不应恃仗宠爱、自视过高,臣妾愿向皇后娘娘请罪认罚,可是可是臣妾确未给薛宝林放什么什么银杏叶啊陛下!”
“你没给她放,难道还是她自己害自己吗?”祁元景厉声责问,“谁不知朕在你宫中为你种了几株银杏,那是朕对你的爱重,不是让你拿去毒害其他嫔妃的!”
“陛下!您说臣妾恃宠而骄、责难低位宫妃,臣妾知罪领罪,可是臣妾万万没有想要毒害薛宝林之心啊!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您怎可强加在臣妾身上啊陛下!”淑妃声泪俱下,很是凄切。
秦月镜暗叹一口气,开口说道:“陛下,臣妾与淑妃妹妹相处多年,淑妃妹妹必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纵然她给了薛宝林一些脸色,那也是那也是想要陛下多疼爱一些罢了。”
在祁元景面前,秦月镜甚少对其他宫妃以姐妹相称,但今天却是难得地在他面前称淑妃为“妹妹”,已是很明显的求情了。
祁元景自然也听了出来,转头看着她。
秦月镜并不畏惧他的眼神,继续说道:“再说,她若真有不轨之念,又怎会直接放在自己送出去的盒中呢?若事情败露,岂不是一查便知吗?还请陛下明察。”
祁元景像是被她说动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秦月镜说完后便不再言语,殿上只有淑妃抽抽答答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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