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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塔克忍不住摸了摸狐狸的头，绒毛的手感细腻，摸上去很滑，狐狸毛一点儿灰尘都没有，就连她的脚底都比斯塔克的干净：&1dquo;你缠着我没有好处，小家伙，我这里可没食物。”

  唐佩苓假装听不懂话的偏了偏头，样子更可爱了。

  斯塔克不明白这只莫名其妙出现的狐狸为什么执意跟着他，不过比起古堡内的其他怪现象，白狐的行为反而显得毫无神秘感。

  也许这小东西只是比较喜欢跟人类玩耍，就像有些大型犬看着可怕实际非常粘人一样，也有可能是唐佩苓给他安排用来解闷的，毕竟这地方没有网络信号，只不过斯塔克已经搞定上网的问题了。

  还有一种可能性是小动物喜欢跟着他，因为斯塔克总是魅力无穷。

  他拿过床头柜的手机，随意敲击了透明薄片似的屏幕，对着唐佩苓的狐身拍了一张照片，他把照片放在搜索引擎上，很快就出现了跟眼前的小狐狸长得非常相似的北极狐的图片。

  &1dquo;瞧瞧这是谁？”斯塔克把手机屏幕对着变成狐狸的唐佩苓说，&1dquo;它是你的亲戚吗？”

  唐佩苓当然不会回答他，但对于斯塔克竟然能在这里上网感到非常诧异，古堡内外都被妖气围绕，人类的电子产品是用不了的。

  连电子表也不行。

  &1dquo;说实在的。”斯塔克对白狐道，他的眼神透着一种好奇和不解，&1dquo;你真的有点像狗，拉雪橇的那种，你会拉雪橇吗？”

  唐佩苓跳了起来，撞翻了他拿在手里的移动电话，然后跳下床愤愤地离开了。

  斯塔克眨了眨眼，对着走掉的白狐说：&1dquo;如果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就把你的主人叫过来。”他喜欢跟不会回答他的物体讲话，这似乎是斯塔克的习惯，比起跟人沟通，他更愿意和这些不讲话的家伙喋喋不休。

  &1dquo;或者你把她的私人电话号码带给我也行。”斯塔克已经看不到狐狸了，他认为它应该不会再来，&1dquo;下次我给你一罐狗罐头。”

  唐佩苓的确没有再回来，她刚才玩儿的很开心，她从没这么开心过，尽管她每天都在笑。

  唐佩苓好像有点理解父亲所说的&1dquo;和人类谈感情是刺激游戏”的形容。

  齐航在院子外面等待着，他看到唐佩苓踩着轻巧的步履走过来，很明显，她的心情真的不错：&1dquo;师&he11ip;&he11ip;”

  唐佩苓打断道：&1dquo;看来约会进展得不太顺利，你回来得太早了。”

  那几乎是斯塔克的口吻，齐航浑身一震。

  &1dquo;看上去，你非常顺利。”齐航用平淡又冷漠的口气回敬道，&1dquo;是想到拿狐灵珠的方法了吗，鉴于你让他抱着你。”他意有所指地道，&1dquo;斯塔克看起来对你的身份没有任何怀疑。”

  唐佩苓摇了摇头。

  齐航无法通过唐佩苓摇头获得任何答案，因为唐佩苓此时的内心情绪波动很大，摇头代表否定，可她毫无惋惜和遗憾。

  &1dquo;他比你想象的敏锐。”唐佩苓道，&1dquo;他对这个地方充满了疑惑，不过，暂时，他没有计较。”

  &1dquo;那么狐灵珠？”

  &1dquo;狐灵珠找到了喜欢的宿主。”唐佩苓轻描淡写地说，&1dquo;它已经不再属于我。”

  事实上，唐佩苓可以强行取走，如果她不那么在意斯塔克的生死，她只要把狐灵珠重净化，花上大半年的时间。但她不打算这么做，换句话说，唐佩苓将狐灵珠送给斯塔克了，那是她的报恩礼物，比以身相许贵重多了。

  齐航有些不敢相信，但她知道唐佩苓没有在骗人。

  &1dquo;托尼今天来找我，是为了违约金的事。”唐佩苓换了一个话题，&1dquo;他希望我能卖下他的股份，好给他机会做别的研究。”

  &1dquo;看来他走投无路了。”齐航道。

  &1dquo;他还给我看了点儿惊人的东西。”唐佩苓在自己的胸口中间指了一下。

  &1dquo;那个能量块？”齐航道，他比唐佩苓更容易理解那个东西，当他第一眼见到反应炉时（虽然斯塔克试图用唐佩苓的狐狸毛掩盖），他就知道那东西很不一样。

  &1dquo;能量块？”唐佩苓顿了一下，&1dquo;很准确的措辞，就是能量块。”

  她把斯塔克的遭遇告诉了齐航，然而齐航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些，他中途没有打岔，直到唐佩苓停下讲述。

  &1dquo;跟娜塔莎分析的一样。”齐航道。

  &1dquo;娜塔莎？”唐佩苓想了想，&1dquo;神盾局的特工？”

  &1dquo;我这里，也有些情报。”齐航说，&1dquo;她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她已经89岁了。”

  唐佩苓笑了起来：&1dquo;难道她是妖怪的后代？”

  &1dquo;一开始我也这么想，但她不是。”齐航道。

  &1dquo;回去再说吧。”唐佩苓道，&1dquo;我们这两天，都经历了不少事，人类世界的生活变得有多了不是吗？”

  &1dquo;那批武器怎么办？”齐航问道，&1dquo;也放弃了？”

  唐佩苓认真地思索了片刻：&1dquo;那是我父亲订的，他一直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订购人类的武器，他只是强调很重要，至于现在，我觉得托尼更重要一些。”

  &1dquo;玄苓大人不会高兴的。”齐航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