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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到嵩阳县服装加工厂需要3o分钟的路程,江小荷一路跑一路喘着粗气,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夜晚气温很低,路上有积水的地方已经结上了厚厚的冰碴,她不记得一路上滑倒了多少次,摔倒了爬起来,继续不停地奔跑、奔跑!
嵩阳县服装加工厂是她妈妈屠瑞华工作的地方,而此刻,她知道,妈妈正在经历一场风波,而究竟是什么,她只有快些到了厂里才知道。
这件事是邻居刘志忠告诉她的,从刘志忠吞吞吐吐的话语和难以捉摸,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表情里,江小荷知道这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
快到妈妈工作的车间时,她看见几个工人正从别的车间三五成群地往妈妈的车间里挤。听到人群里有人喊:“抓住了!抓住了!”
一个女工喜形于色:“听说是个女的,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江小荷听到这话,脑袋“嗡”地大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早已袭上心头。
江小荷跟着他们挤进车间,车间里已经站满了人,连裁布的大案子上也站上了人。
透过密实的人墙,她看到人群的正中央有一个女人,那人正是她的妈妈屠瑞华。
她已经顾不得了,瘦小的身子像一条鱼挤进人群,终于,她千真万确地看到了妈妈!妈妈身上穿着深蓝色带格纹的围裙,胳膊上还戴着厚实的袖套。她脸色涨得通红,牙齿紧紧地咬着,大口大口地粗气从鼻孔里喘出来。虽然被满车间的人围着,但她的腰杆依然挺得笔直。
她身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那人是车间主任王立明,这个人曾好几次去过她家,还想对妈妈动手动脚,都被妈妈骂回去了。
“是偷人,还是偷东西?”人群里传出窃窃私语。
江小荷感到全身在微微抖。
此刻,王立明像一个疾恶扬善的英雄一样站在一边,一脸的得意。
江小荷几乎要哭出来了,与此同时,愤怒充遍了全身,这件事一定与王立明有关,正当她准备冲上前去时,屠瑞华说话了:“既然大家都看见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下班后我准备回家,王立明主任把我留下来,说车间新进的纽扣丢了大半袋,怀疑是我偷了。”
站在一旁的王立明立即接话道:“屠瑞华,你还真长本事了啊,我本来想你把偷厂里的东西交出来就行了,没想到你偏偏还嫌事小,要把事闹大,你这是飞机上撂照片——丢人不知深浅呀!”
王立明的话立即引来一阵骚动。大家一阵议论,车间谁都知道屠瑞华不仅长得漂亮,还是厂里的生产能手,月月都得生产标兵,她做的衣服做工精细,件件合格。这样一个生产能手,偷几颗扣子是不是回家做私活了?以前厂里顺手牵羊的事很多,丢块布头,丢个拉链,甚至有时做好的衣服也会丢,那年月,大家生活并不富裕,有便宜谁不想占?但新厂长上任,正风肃纪,丢东西的事再也没有生,这屠瑞华是专门往钉子上碰呀,胆子也够大的。
正在这时,屠瑞华说:“我今天当着全厂工人的面声明,我屠瑞华没有动过厂里一针一线,更不可能偷纽扣。王立明这是栽赃陷害,公报私愤。”
王立明立即火冒三丈,他把头上的帽子拽下来,用力摔到地上,说:“屠瑞华,你自己不检点,还诬陷好人。你等着瞧!”
说着,他从车间一角的仓库里拿出一袋纽扣,并拿出一个登记本,说:“纽扣是每组定量放的,上面登记得清清楚楚,可是现在这些纽扣比原来少了一大半,要知道这些纽扣是从上海定量供应的,别的服装厂根本没有这款纽扣。你每次来得最早,走得最晚,再说你孩子多,最缺钱,不是你偷了卖给别人还会有谁?”
江小荷压住心中的怒火,朝王立明拿出的纽扣多看了几眼,那纽扣既不是塑料材质,也不是金属的,表面白色,看上去像一块通透的白玉石,但又有轻微的花纹,扣面上印了一个字母“s”,纽扣的周边镶着一圈金色的边。这种纽扣的确是她未曾见过的。
王立明分析得句句在理,大家很快明白屠瑞华为何每天早出晚归,也有人在叹惜:“唉,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真是不易,但再不易,也不该……”
人群再次出议论,有怜悯屠瑞华的,也有斥责王立明的,还有相当一部在幸灾乐祸,等着吃瓜。
正当大家议论时,屠瑞华大声说:“我刚才已经当着你的面掏了所有衣兜,你还要怎么样啊?”
王立明冷笑一声说:“衣服穿得这么厚,如果想藏,女人身上哪个地方都能藏。”王立明轻蔑和挑衅的话立即引来台下一片哄笑,好像大家已经看到这个女人将赃物藏在了某些私密的部位。
王立明听到台下有人附和,继续说:“让大伙评评理,看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你不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吗?那干脆,就让大家看看……”
人群中又一阵哗然,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江小荷将拳头攥得更紧了,但苦于人群实在围得太厚实,她根本挤不进去。
屠瑞华斜了王立明一眼,原来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没有任何收敛。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几句:“脱呀,脱了让大家看看你的清白。”江微看见,在人群中挑事的正是那个身材矮胖,脸庞黑红的女人。
屠瑞华咬咬嘴唇,冷笑一声,说:“好,既然到这个份上了,我愿意当着大伙的面脱掉衣服。但是,我要大伙给我作证,如果我身上有半粒纽扣,我带着三个孩子离开嵩阳县,永远都不回来;如果我身上没有藏纽扣,大伙也给我做个证,他王立明欺负我,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要他当着大伙的面给我道歉!”
车间里已经有几个男的开始吹口哨了,人群似乎越来越挤,大家都期待看一场大戏。
江小荷想喊出来,可是被随之而来的人流和口哨声淹没了。
屠瑞华站在人群中,目光坚毅,脸上泛着冷笑和蔑视,她先是脱掉了袖套,接着是围裙,接着她开始解扣子,厚厚的棉衣从屠瑞华身上脱下来,她上身只留下一件已经褪色的秋衣,透过这件衣服,人们看到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单薄的,但线条玲珑的身体。
人群里开始起哄:“裤子!快脱裤子!”接着又是几声口哨声。
江小荷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要爆炸了,她从干涸的喉管里出声音:“妈!妈!你在干什么呀!”直到此时,人们才看到被挤在人群里的一个女孩,那是台上那个正在脱衣的女人的女儿,人群自动给江小荷腾出一条道,江小荷跑到屠瑞华身边,紧紧抱住妈妈。屠瑞华刚刚还紧绷的脸一下子坍塌了,她紧紧抱着女儿痛哭起来。
江小荷很快从妈妈怀里挣脱,拿起地上的棉衣,说:“妈,天冷,穿上衣服!”等屠瑞华穿好衣服,她把妈妈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转身朝王立明走去,她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王立明,然后冷笑一声说:“你就是王立明?”
王立明被这个小姑娘的眼神吓住了,这丫头来势汹汹,看样不太好惹,但一个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他强装镇定,道:“我这是公事公办,做得光明磊落!”
江小荷向王立明走了两步,说:“好,你既然公事公办,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看见我妈拿厂里东西了吗?”
王立明的紧张已经透过他那张脸弥漫开来,他向人群中看看,大家一个个迫切地等待着这场闹剧的结果,看看那个真正的小丑是谁,至于是谁?并不重要。
王立明嗫嚅着说:“没有。”
江小荷又问:“第二,是有人看见我妈拿厂里的东西并举报给你了吗?”她说着向人群中扫视了一眼,此时的台下变得一片寂静。
王立明窘达毕现,比第一次答得爽快了些,但依然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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