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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闪电剖覆天光,屋子里顿时一片雪亮。
被子中间隔着些缝隙,梁义平躺偏着头,舒倾侧着身子,两个人互相瞅着对方。从刚才,从无尽的黑暗里就是这样了,仅凭着感觉。
他想要他一句话,想听他一句话。
想听他说“别走了”,或者是……任何一种隐晦的表达方式。
他眼里满载的爱意,相对于刚才,有增无减。
舒倾挑眉,视而不见,装模作样叹了一声:“我嘱咐你的话,你可都记好了。”那些为人处世的话,那些心里没你的话。
“你说会不会有一天,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天亮?”屋子里复又归于漆黑,梁义仍是看着他。
因为天亮了,就要走了。
“深更半夜瞎文艺什么?你是智商掉线还是淋雨烧了?”舒倾从被子里伸出条胳膊,手掌心抚在他额头上,调侃道:“这不是没烧吗,别说胡话了,天怎么可能不亮。”
因为天亮了,他就要走了。
额头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感触在黑暗中无限放大。梁义一怔,定力不足,火又燎了星儿。他拉过那只手放到唇边轻吻,从掌心开始,每一寸每一缕,有些强硬。
身边的人一句话没说,没喘息没叹息,只轻轻往后抽了胳膊。
他落了最后一吻到手腕后,极不甘心地松了开。
是啊……天怎么可能不亮……
“雏儿你可真埋汰,”舒倾收手咂声:“整的我满手都是口水。”
“……没有,我没吐口水。”自己应该还没到那种理智极度溃败的地步吧?梁小雏儿摸摸嘴角,挺干爽的,绝对没有口水,他语气认真:“真没有,你是不是逗我?”
“没逗你,真有。”
“我刚摸了,没有。”
“你刚摸了?自己还确认一下?”舒倾笑开了,笑得身子直抽,俩人盖着的被子都跟着哆哆嗦嗦,“不是吧雏儿,你怎么这样儿,有人说过你特有意思吗?”
大半夜的闹到现在,情绪如狗波动好几次,大起大落,生硬的苦涩里参杂着甜头儿。也不是不怕苦,只不过是想让他再多跟自己闹上一闹,多说说话。
他现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往后漫长岁月里最值得回忆的事情。
梁义忽然觉得自己再也不会爱上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了,可能这个想法有点儿傻逼……傻逼就傻逼吧,往后他要是肯联系,那自己必定会第一时间赶到他身边。
如果不肯联系,那自己也再不会去打听,不会主动联络,就默默隐退到人山人海里,一句话也不说。
他好就好,别无他求。
梁义长叹一声:“没有。”
向来也没和人这么调侃过,他是第一个,也一定是最后一个。
“也是,”舒倾咂声:“我记得刚看见你的时候吧,你挺凶的,看着还特严肃,笑都不笑,而且那什么,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啊,当初我就觉得你有点儿暴力倾向。”
现在一看,绝逼的啊!妥妥的啊!
头见面那时候手上用劲儿就没个轻重,多他妈粗暴,没跑!再加上整个人都不老实,就四个字儿
泯灭人性!
话还挺骚,要是被他按住,估计第二天都得绷着劲儿,也不知道会不会上瘾。
不得不承认,拿他意淫挺有快感,那一身肌肉和他妈迷人的狗公腰,度跟力道肯定错不了。如果持久度长花样儿多,那简直……操!
也不知道这货将来会被谁开潜力,自己参与不进去,还有点儿可惜。
真他妈造孽,怎么就又想到那个层面上了。舒倾脸上顿时烫,在心里骂他,这丫要是跟梁正没关系多几把好,自己也能体验体验。
换个角度想想,他一会儿要是再敢毛手毛脚的不规矩,那就从了他算了。
操!想几把啥玩意儿!要几把疯!
……看来这辈子取向是直不回来了。
梁小雏儿在黑暗里偷偷瘪嘴,怎么就忽然让他说成有暴力倾向了,自己跟他说话都不由自主地用商量的语气。
至于刚才……是有些强硬,但也不至于算“暴力”吧,不是没進去吗。要说那一节指節,不也是被他死死咬住,还叫得那么快意。
他觉得自己开始着魔了,对他说话时候或喜或怒或调笑的语气,对他或痞或坏或撩人的动作,对他耐不住的吟声,对搂他在怀里的感触,对他整个人着魔。
“我什么时候有暴力倾向了?”梁义问。
他想耳听,想亲吻,想拥抱,想占有。
怎么都不够。
太想了,想到欲壑难填,想到浑身燥热不堪,所以不自觉地说了那句话。想激他,想让他说出口,想让他主动凑过来,想让他把自己喊过去。
“你怎么暴力倾向,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儿好好琢磨琢磨。”舒倾偷笑,觉得他实在是嫩的可以,心里想点儿什么,全都从语气里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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