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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青云这才想起正事来,她向南行止拱手行礼,“世子,我在府上也打扰多日了,不便再多留。我的长兄还在京城,我此番来京城,本来就是打算来看看他的……”
“你要走?”南行止打断她的话,脸色一沉。
成青云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时间感觉南行止的眼神和周身气息冷厉又压迫。
她放下手,一时心生茫然。自从离开蜀郡,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根漂浮不定的蓬蒿,或者是无处定所的浮萍。
原本以为南行止或许会成为一个可靠的挚友,可两人身份的转变,一时让她生出云泥之别的感慨。
到底有几分不甘。
“成青云……”南行止一字一顿地喊出她的名字,冷冷轻笑,说道:“在杭州,你险些被水冲走,可是我把你捡回来的!你的命是我救的,你不知感恩,还想要过河拆桥,说走就走?”
成青云哑口无言。那晚在河道之中,她被湍急的水流冲走,醒来时躺在南行止的怀中,或许真的是南行止救了她。
她可以报恩啊,今后有的是时间报恩。成青云在心里暗自琢磨着。
她抬起头,正欲劝解几句“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之类的话,斜刺里却跑出个人来。
“世子,府外有吏部的人上访。”
南行止眯着眼睛,阴沉沉地看了成青云一眼,转身拂袖离开。
成青云莫名不解,求救地看了来人一眼。这人是南行止身边的人,叫做秦慕铮。
秦慕铮无奈地对她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青云兄,世子没发话让人走,任何人都不能离开。何况,你的命还是世子救的,若是他没让你死,你连死都不准,明白吗?”
成青云心里有些不忿。身为普通市井之民的她,不懂得这些皇室高层阶级的想法。
她回了庭院,将自己的包袱打了个结,往肩膀上一挂,就准备离开。
还没跨出门槛,眼前一黑,一个高大的人影压过来,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拖了回去。
她被按着坐在了软榻上。包袱被人拿下来,扔到地上。
南行止脸色铁青,静静地盯了她一会儿,希望她给出一个解释。可她疑惑的眼睛看着他,让他无话可说。
片刻后,南行止把一份文书放在软榻上,“自己看看。”
成青云迟疑地拿起来,惊怔了一瞬,这是吏部的任职文书。
快速地把文书看完,她还不敢相信。只好把文书摊开,指着上面的名字,说道:“这写的是我的名字吗?”
“难道不是?”南行止念给她听,“成青云,蜀郡人,年十七,侦破太守杀人与杭州巡抚杀人案有功,故擢为刑部员外郎……”
文书很厚,其上字迹在成青云眼前跳跃起伏,她有些看不清。
擢,为提拔的意思,所以她从一个没品没级的捕头,擢升为刑部员外郎了吗?
“员外郎虽然只是正式官员以外的官职,但好歹也比捕头好很多。而且,是在刑部,你可以继续断案,争取提升的机会。”南行止漫不经心地说,又把文书叠好,放在她手里,“所以这几日,你好好准备,去刑部报到上任。”
成青云狠狠地点头,“我会的,我当然去!”
她按捺着心头的疑虑和欣喜,翻了翻文书,又似乎感觉少了什么。心情平静下来之后,她稍稍疑惑,“世子,除了文书之外,是否还有印章?”
“哦?印章?”南行止舒展着身体坐在软榻上,临窗而枕,窗外婆娑斑驳疏影,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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