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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里的会员是怎么办卡啊？”林染询问起颇有几分姿色的前台小姐姐。

  可能是很少见到这样眉清目秀的小帅哥来咨询，小姐姐一下子就从上了一天班的疲劳混沌的状态清醒了过来，连眼神都着亮光。

  她笑容可掬地回答道：“年卡是一千五，两年卡是两千，嗯，还有一种按次数收费的卡，一次一百，不是很划算。”

  林染又问道：“办卡是和教练挂钩吗？你这里有一个叫6鸣庭的教练对不对？”

  前台点头道：“对，不过他只是个兼职教练，没那么多时间上私教课，资历也不够。”

  林染：“哦，没关系，我不是要找他当私教，我只是要办卡挂在他的名下。”

  小姐姐可能很少见到这么好说话的顾客，忙点头道：“好的。你办一年的还是两年的呢？”

  “一年的吧。”林染想，就算他再笨，一年时间也足以学会游泳了。

  他正准备刷卡交费的时候，一双手忽然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胳膊，力道有点大，把林染都抓疼了。

  6鸣庭的眼神明显有点不高兴，他有点不客气地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小6教练，这是你朋友吗？他说要把卡挂在你名下呢。”前台小姐姐见状赶紧解释道，言下之意暗示得很明显了，只要他办卡成功，他能拿到一不小的提成。

  6鸣庭看着林染的眼神，让林染觉得自己完全就是白痴，而且是脑门上写着“人傻钱多，你快来坑我吧！”那种。

  6鸣庭趁着现在来刷卡的人多了起来，趁乱把林染拉到一个没有什么人经过的休息室里。

  “你确定你以后会经常来？你有时间？”6鸣庭不客气地问道。

  林染如实答道：“不知道。”

  6鸣庭：“……”

  看着6鸣庭又用哪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林染只好解释道：“可是我真的想学游泳啊，我是怕你被经理为难啊，老是有朋友来免费体验不是太好吧。”

  沉默了片刻，6鸣庭看林染的眼神似乎柔和了许多。

  他向林染伸出了手，林染以为他要打他，下意识地歪了下头。

  6鸣庭最后还是用手轻轻敲了敲他的头顶，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说你能来几次，别说办卡没必要，就算你真的办卡，也可以给你个折扣价啊！我就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大方，问都不问就办卡的！”

  林染很少见到6鸣庭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竟然有点看呆了。但是心里一想着6鸣庭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才说这么多话的，又觉得有点可爱。

  6鸣庭一脸无奈地说道：“冤大头！你还笑？”

  林染：“哦。”

  林染的表情和态度都很顺从，但是被训完之后，还是坚持要办张年卡，最后6鸣庭不得已把健身房的经理请过来。在6鸣庭的一再坚持下，最终以年卡一千的价格成交了。

  林染第二次下水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他漂了几次之后，6鸣庭就开始训练他踢腿。

  在水中像青蛙一样蹬腿，看起来简单，其实是很难的，至少对于林染来说是这样，毕竟他还是个之前连运动都不知为何物的运动废柴。

  身体的很多肌肉因为平时没怎么锻炼，所以根本无法按照6鸣庭的要求完成那些动作。

  与平时的6鸣庭相比，现在教林染游泳的6鸣庭可算是相当好脾气了。他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和林染强调着游泳的咒语。

  “收——翻——蹬——夹”

  林染只得在他的注视下严格地按着他的标准照做。

  林染觉得自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只知道机械地做着动作，但是也看不见自己做得对不对。

  眼见着一旁陪着他训练的6鸣庭像是一只属于海洋的人鱼一样，在泳池里已经自由翻滚了好几个来回了，林染不管在水里怎么用力蹬，好像都在原地，完全移动不了。

  林染心理上有点泄气身体也有点累了。

  他其实还挺怕6鸣庭骂出那种你真笨的话来，毕竟众所周知他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主。但是6鸣庭不知为了什么，在教林染游泳这件事情上似乎展现出异乎寻常的耐心。

  “跟着我过来。”6鸣庭还是像之前一样在水中抓着林染的手，把他带到了深水区的上岸踏板位置。“你把头沉下去，抓着踏板。”

  林染正要问他要干吗，他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膊给捉住了。

  因为又震惊又紧张，还有生理上引的害羞，他猝不及防地呛了两口水。

  6鸣庭怕他再喝水，赶紧把他拦腰抱起。

  “没事吧？”6鸣庭认真观察了下，直到确定他真的没事，才松开了手。“行了，你头就抬着吧。我抓着你的腿，你练习下我刚才教给你动作。”

  “收——翻——蹬——夹”6鸣庭又念咒语一般开始讲动作要领。

  被一个男生在背后被人这样拎着双腿，林染怎么都觉得尴尬。明明人家是很认真很专业的在教你游泳的小老师，为什么自己却老是浮现出那种动物世界里狮子交|配的限制级画面啊？

  林染心想这还能不能好了。感觉自己一边心猿意马，一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机械地完成他的指定动作。

  6鸣庭为了使他不沉下去，在水里轻轻托着他的腰——林染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并且还认真观察着他的动作有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