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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你有听到，刚刚那句我开口问了三次吗？』

  “......”

  虫帝无奈坦白，『暂时性失去了视觉听觉，不碍事，缓一缓就好了。』

  『只有这样？』

  『当然，你雄主可是最强悍最威武的雄虫！哪会轻易受伤，』虫帝微笑，很快正经了脸色：『凌羽，黑岩洞是什么时候出现重力磁场紊乱的？』

  『不只视觉听觉，触觉、嗅觉也消失了吧？』

  『嗯？』

  凌羽一把抓住虫帝，把鼻尖贴上他，『你知道自己耳朵眼睛都在淌血吗？夏侯川，我最讨厌你这样，你就不能学一下皇兄，坦率老实一点？』

  虫帝嘟囊：『......皇兄更不坦率吧。』

  『你还贫！？』

  『对不起，只是不想你担心，都是外伤，我自己知道没事的，缓过来就好了。』

  凌羽这才好了一点，他用手抹去虫帝的血。

  『重力磁场紊乱跟黑海不是很久以前就出现了吗，前几代军团，好几百年前吧——』他忽然噤声，不对，前几代军团顶多几十年，跟几百年前差了好远，黑海从他出生就在了，认知里一直是很久远以前就存在的，但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没印象了，他好像想不起黑海的历史。

  『我也想不起黑海跟重力磁场的来历了。』虫帝连忙把话荏带到正事上，『黑海的出现一定有问题，不是自然存在的，』他笃定道：『在刚才星海被打掉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一个重叠的影像，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水很清透，天际澄碧如洗，比主星其他海域都要美丽。在重力磁场出现前，这才是黑海的原貌。』

  『蔚蓝大海？』

  『凌羽，查一下这里是什么时候成为死亡之海的。』

  他看不见，眼前凌羽已经动作迅地上了星网。

  『查不到。』

  凌羽悚然一惊。

  整个星网，竟然没有人现异常，没有人想到要讨论黑海的来历，彷佛它曾经的存在被人遗忘了一样。『「黑海」跟「黑岩洞」在讨论串中开始出现，是在二三十年前。』

  『二三十年前。』这个时间点有点微妙，『这个亡灵之海到底是怎么出现的？』虫帝沉思。

  『雄主，黑海。』

  凌羽忽然叫了一声。『最一开始追思讯息，让黑海成为哀悼逝者的公众地的......』

  他看着终端，瞳孔微微紧缩。

  『是前二军团长，叶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