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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只听‘叮——’的一声脆响,接着殿内便响起了一声闷哼,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兵器落地的声音。
南谦捂着不停往外淌血的手臂,目光阴鸷的看向不知何时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的江游。
刚才那一些列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很多人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没看清,但南谦手臂上不断淌血的伤口和地上掉落着的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却都说明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刚才楚翊泽让缠斗在一起的两人停手时,南谦先是假意停下手中动作,待到沈长明也收手后,竟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准备趁其不备耍阴招!如果不是他动作被人及时发现,那么现在受伤的人可就不是南谦,而是沈长明了!
南谦此人,当真是个阴险毒辣的真小人!
南珏看到南谦手臂上的伤口时,目光猛地缩了一下,抓着楚翊泽衣襟的手紧了紧,有些焦急的说道:“呀,阿兄怎么受伤了?皇上不都已经让停手了吗,怎么沈监军还不依不饶……”
话未说完,就被一道清冷的声音给打断了:“看来珏贵君的眼睛和脑子一样,一起坏掉了。”江游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南珏。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珏儿听不懂。”南珏脸上露出一个又惊又怕的神情,那小模样简直将平日没少受江游欺压的小可怜儿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江游此时却懒得搭理他,将视线转向台阶下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南谦,勾了勾唇角,笑道:“既然珏儿听不懂没关系,南谦皇子定然能听得懂。”
一直低着头的南谦被点名,突然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十分玩味:“殿下好身手。”
第93章
原来,刚才电光火石之间将南谦手中匕首打掉并且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伤口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两枚用来剥果壳的小铁片,至于那出手之人,除了江游还能有谁呢。
南谦的视线牢牢地锁在江游的身上,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一般,一瞬不瞬。而他身旁的察克尔也豁然起身,大步走到殿中央,对着楚翊泽便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后,压抑着怒意说道:“敢问皇上和皇后此举是何意?我南邬的皇子竟被你们这般侮辱,甚至出手伤人,难不成大御并未将此次的谈和放在眼里,并未将我南邬放在眼里?!那我看这协议也不用签了,我们即日启程回南邬禀报南皇!”
这话一出,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大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察克尔这帽子可扣的太狠了,言下之意便是,皇后出手伤人,伤的还是南邬的皇子,这是对南邬赤果果的羞辱,如果大御不给个交代的话,接下来的和谈也不用进行下去了。
说白了,就是借此威胁楚翊泽惩治江游罢了。
楚翊泽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察克尔,又看了眼说完那句话后便不再言语,捂着手臂站在一旁的南谦,只觉得头都大了,这个沈家当真是会给他找事儿!楚翊泽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说道:“朕并无此意,只是皇后被朕宠惯了,脾气有些不好而已,还望察克尔与谦皇子莫要往心里去。”
梯子架好了,但察克尔站出来说这番话可不是为了听这个的,自然也不肯顺着梯子往下爬了。身为南邬此次前来谈判的使臣,察克尔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南邬皇后的兄长,南邬皇帝的大舅子,有了这层关系在,察克尔很早就收到了南珏的传信,自然也知道他近来在宫中过得并不如意,有好几次本可以下手的机会却被人搅合了,这一切究其源头,问题便是出在了这个重伤过后突然性情大变的皇后沈长修身上。
无论是沈家还是沈长修,都让南邬对其忌惮不已,倘若能够除掉这两个人,接下来他们的计划要进行下去便会容易很多,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直接拿下大御都城也并非难事!
短短数秒,察克尔心中却已经翻涌起来,他抬头看向静静站在那里的江游,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阴狠,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仍旧没能逃过江游的眼睛,江游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浑身似乎都散发着一种非常危险的气场。
察克尔咣咣咣的磕了几个响头,大声说道:“恳请皇上为我南邬、为谦皇子做主啊!”
楚翊泽环在南珏腰间的手紧了紧,脸色有些难看:“你想让朕如何为你做主?”
“敢问皇上,按照大御律法,蓄意破坏两国和平邦交关系的人,应当如何处理?”察克尔说完,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然而,话刚落地,就见原本只是站着的江游动了,他一步步走下阶梯,走到了察克尔与南谦的面前,看着南谦血流不止的手臂,风轻云淡的开口:“按我大御律法,忤逆皇上该当何罪,你可知晓?”
察克尔闻言却是大笑:“若是在我南邬,别说忤逆皇上,就是对皇上不敬都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可以直接拖出去斩了。”
“嗯,既然宰相知晓便好,也省的我再多费口舌。都愣着做着什么,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江游看着察克尔和南谦的视线古井无波,口中说出的话却足以让殿内的所有人都为知色变。
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更何况此次南邬派遣使臣来大御,可是为了谈和的,沈长修居然抬手就要将南邬的宰相给拖出去斩了?!这这这……这也太凶残了!
察克尔脸色大变,眼神阴鸷的看向江游,冷声问道:“敢问皇后殿下这是何意?!”
江游挑眉,反问道:“怎么,这话不是宰相亲口所说的吗?”
“不知我究竟哪里得罪了殿下,让殿下竟不惜弃两国情谊之不顾,一而再再而三的步步紧逼!我纵然再如何,那也是代表着南邬的脸面,如今殿下这般作态,将我南邬的脸面尽数踩在脚底,恕我不能继续奉陪!如果这就是大御的态度,那我定会如实将这一切禀报南皇,届时,若两国开战,百姓流离失所,殿下便是那千古罪人!”察克尔这话就差没直接指着江游鼻子破口大骂了,什么大帽子都往他头上扣,只恨不能立刻把江游给杀了泄愤。
沈长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挡在了江游的身前,气氛一时间凝重异常,战斗一触即发,只要察克尔敢表露出一点对江游的异动,那么沈长明定然会好好教教察克尔如何做人。
被指着鼻子骂的江游不怒反笑,拍了拍沈长明的肩膀,从他身后走出,居高临下的看着察克尔:“大御律法第三十二、七十四、一百零六条,忤逆天子,斩!不敬天子者,斩!谋害朝廷命官,斩!”接连三个杀气十足的斩字掷地有声,让原本还面带讽刺的察克尔和一旁冷静看戏的南谦顿时变了脸色。
就连楚翊泽和南珏也被江游周身瞬间暴涨的杀意和戾气给惊住了,然而这还没完,只见江游转了个身,伸手一把抽出了察克尔藏在腰间的剔骨刀,刀锋在江游手中猛地一转,竟是直接横在了察克尔的脖颈,在察克尔惊惧交加的视线中,再次开口补充道:“第四十七条,大殿内不得私藏武器,违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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