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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分钟,驶过颠簸的山路,接着是段只能通过一辆车的小路。小路沿着两座山的谷底曲折蜿蜒,几百米的路程,老申按了很多次喇叭,恐怕对向来车,错位都没地方。
老申感慨着说,这里比去他们村的路都要差,他们村早几年就有两车通行的沥青路。
车辆通过小路,一侧的山突然消失,延伸出去的是长着青青稻田,路也变宽了些许,望向前面,远处沿着山的一侧有几户房屋。两人知道应该到了地方,刘海心里也越来越没底。
村子不大,有三四十户,房子看着几乎都是新房,两层楼。也有几所破旧的瓦房已经年久失修,破破烂烂的,应该是搬到城里或者绝户了。
两人把车停在村边,打电话给谭叔,电话马上接通,刘海告知已经到了村边。刘海很快就看到谭叔从一胡同走出,刘海两人也赶紧走过去和谭叔打招呼。
刘海看着眼前的老人,觉得比上次见到更加苍老些,但精神头还在。刘海握着谭叔的手说:“叔,你好啊!。”
谭叔也认出刘海,有些激动的说:“麟子的朋友,上次咱们见过,”然后看着旁边的老申接着说,“这也是麟子的朋友吧,走走走,别在这站着,回家喝杯茶。”
老申对着谭叔微笑着说“是”,也没有在言语。
刘海接过话题说:“叔,先等下,我们买了点东西。”
老申也是走南闯北的老江湖,听着刘海的话,就往车边走,然后打开侧门。
谭叔赶紧回话:“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还买什么东西啊。”
刘海说:“叔,一点小心意,也不是啥珍贵东西,我们也是跑车路过这里,就在外面买了点牛奶,希望叔你也别见怪。”刘海边说边从老申手中拿过两箱牛奶,老申又返回提上两盒糕点。
刘海又和谭叔客气推搡了两下,然后两人跟着谭叔边说边往家里走去。
谭家是两层不高的房子,和村里面其他人家的房子差不多,依山傍水,只是外面还没有粉刷。院子不大,放着一辆摩托车,一个角落里用网养着几只鸡。在谭叔客气的引导下,两人进入屋里,一楼也简单,水泥地,地板砖还没有铺,前后两进,前面大厅,后面厨房,右手边是房间和上二楼的楼梯。大厅木质老式沙,一张茶几,几把竹椅,其中一把竹椅旁边放着一根竹子做的水烟筒,里面一个大电视放在柜子上。
刘海两人把东西放到大厅墙边,只听谭叔不好意思的说:“家里还没装修,有点乱,你们坐沙,我给你们泡茶。”
刘海赶紧说:“叔,别忙,我们就是过来看看,认认门,等下还要回羊城。”
谭叔说:“这是说哪里话,来这儿再怎么说也得吃个饭,其他先放一边,先喝口茶。”
刘海说:“叔,我弟妹、侄女没在家?”
谭叔脸色顿时不悦,说:“麟子媳妇出去了,小孩现在还在学校没放学,等会儿放学接回来。”
刘海听着谭叔说话语气,没有刚才的热情,也没有再说什么,看着谭叔麻利的倒水泡茶,然后递到两人面前,然后说:“你们先喝着,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说着转身走出门外。
老申看着谭叔走出去,才舒了口气,捅着刘海说:“怎么样,等会儿咱们就走?”
刘海看着进门就没说话的老申说:“等会儿看情况再说。”
此时,两人听到右侧屋子里有妇人咳嗽的声音,两人也立刻停止交谈,端起茶杯喝起茶水。
没等多久,谭叔从外面回来,后面跟着刘海在鹏城见过的堂哥。刘海两人站起来,向堂哥问好,堂哥也向刘海两人客气一番。谭叔在几人客气之时,从口袋掏出一盒烟,看着像是刚买的,抽出三根递给三人。
几人宾主坐下,抽着烟,唠着家常,谭叔坐在竹椅上抽着水烟。刘海这才知道堂哥叫谭耀勇,刚才屋里咳嗽的声音就是老谭的母亲,因为得知老谭出事,强忍着把事情办完之后,精神和身体承受不住,现在生病卧床。
刘海听着老谭家的情况,也是心里沉重无比,再次点了根烟,喝了口茶,然后提出外面走走,让谭耀勇带着去老谭的坟头看看。
谭叔没去,走出院子的刘海听到屋子里谭叔的声音:“他娘,是麟子的朋友来了,想喝水了?我给你倒杯水。”
刘海两人跟着谭耀勇,沿着屋后的小路一直向山上走去,两边竹子长得非常高,遮天蔽日。走了一段不远不近的山路,地势平缓了很多,三人又转向一条杂草倒地的小路,再走十几米,就看到一个个坟头。谭耀勇说,这些都是他们谭家的祖坟。
刘海很快就现一座新坟,坟头不高,不像祖坟上面,还有些杂草,前面还没有墓碑,在所有坟的最下面,不用想,下面肯定埋的是老谭。三人走到新坟面前,谭耀勇说这就是老谭的埋身之所。
看着新土新坟,刘海心里更加沉重些许,不仅想起爷爷死后,大伯待在爷爷坟前说,下面这一排第一个位置是我的,接着是....大伯说了一圈,又指着一个位置对刘海,这个位置是刘海的。祖祖辈辈生于斯,长于斯,埋骨于斯,这就是所谓的传承不断,绵长不绝。只是眼前,埋的是自己的朋友,一个正打之年的壮汉。
刘海和老申也没带什么就上来,两人只能从口袋掏出烟,点上三根,插在老谭的新坟上。然后还是刘海对着新坟说了句:老谭,今天来的匆忙,就抽两口烟得了,下次过来我们带瓶好酒过来,陪你喝两杯。
刘海说完,在谭耀勇的带领下,又沿着山路返回,下山的路有点沉重。谭耀勇边走边感叹,老谭这么一走,家里也陷入危机,主要的经济来源也没了,本来年前粉刷墙面和铺地板的打算也不再提,婶子也因此卧病不起;平台最后也做出了赔偿,可惜平台的无赖本质表现的淋漓尽致,以不是员工,只是签订的中介第三方,做出“道德”补偿两万元,而这两万元也被直接受益人老谭媳妇拿着。当刘海提起老谭媳妇时,谭耀勇叹了口气,说了“作孽啊”这个无头无脑的话,就不再继续下去。
当三人返回老谭家时,院子里多了一个上年纪的人,谭耀勇对着来说喊了一句:爸,你怎么过来了。刘海知道了来人应是老谭的大伯,于是也跟着喊了句:叔,你好。
大伯笑着对刘海两人说:“听说麟子的朋友来了,我过来看看。”
随着大伯的话,刘海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扭头看了看,看到谭叔正在杀鸡烫毛。刘海看到这场景,心里也是暗叹不已,这下应该是不吃晚饭是走不了了。刘海没有管谭叔的行为,而是微笑着回复大伯的话:“我们两个刚好送货到这附近,想着耀麟就住这附近,就过来看看。”然后转头看向谭叔,虽然心知肚明的知道走不了,但还是客气的说:“叔,我们也看过耀麟了,现在已经四点多了,我们打算趁早回去,羊城离这里也要五六个小时。”
谭叔停下手中的活计,还没开口,大伯先开口说:“急什么,老二他也快把鸡杀好,晚上咱们早点吃饭,说啥也得吃了饭再走,都到家了,饭都不吃一口,这也说不过去是吧?你两人放心,不耽误你们回去。”大伯说完,又转头对谭耀勇说,“小勇,学校也快放学了,你现在就骑你二叔的摩托,把招娣和小刚接回来。”
谭耀勇回复着“好”,又立即对着刘海两人说:“你们两个可别走,我先把我小孩接回来,等会咱们弟兄喝一杯。”
已经站起来的谭叔,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又坐下开始给鸡拔毛开膛。大伯看着谭耀勇骑着摩托出了门,然后看着刘海两人,热情的说:“别站着了,屋里坐会,喝点水,咱们爷几个说说话。”
刘海看着无奈的老申,有些忐忑的说:“大伯,我看我们还是....”
刘海还没说完,就被大伯拉住胳膊,往屋里走。这时的刘海跟老申一样,无奈的跟着大伯进了屋,院子只留下谭叔在杀鸡。
到了屋子,刘海和老申又坐回木质沙上。大伯拿起桌子上的烟,抽出两根递给两人,然后重新倒水泡茶,自己则拿起水烟筒,塞上烟丝,猛吸了一口说:“老二这里就这样,不要嫌弃,但咱们这里吃的喝的,绝对干净,鸡是谷子喂出来的,蔬菜咱们自己家种的,不上化肥。”
眼看走不了的刘海,微笑着说:“叔,你这话就见外了,我们跟耀麟关系都不错,在羊城也是相互照顾的兄弟,这里山清水秀,好地方。”
大伯说:“既然是这样,那更不能走,尝尝我们这的土鸡,吃完饭再走。”
刘海说:“对了,叔,刚才你说的招娣和小刚?”
大伯说:“招娣是麟子的闺女,小学三年级,小刚是我孙子,小学六年级,他们两个在镇里上学,就是上学放学得接送有点麻烦,这不,马上要放学。”
刘海看着敲着烟灰的大伯,不好意思的说:“我们以前也听耀麟说过侄女,一直也没见过,这次过来也没带什么礼物过来,实在不好意思啊。”
大伯很健谈,一番客气,大家喝着茶,聊着老谭的过往。外面的谭叔鸡也杀好,已经开始在厨房里砰砰砰的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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