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也只不过是表面上冷静而已,一张口急躁的情绪便倾泻而出。
“可是小南,你现在的身体……”
顾不上弥彦的担忧,我背过身去悄悄吞下一颗兵粮丸,感受着身体逐渐消失的疲劳感,我开口道:“我没事!一会要做好战斗的准备,不能再耽误了!”
随便吃了两口饭便匆匆踏上行程,直到我看见了弥彦口中的“总部”,我依旧不敢相信这么宏伟的建筑竟然属于一家商业公司。
“弥彦……你是白痴吗!哪个正常的商业公司总部会建在密林深处,还修的像城堡一样?!”
我手指着远处那依山而建的深青色建筑,大雾之中,就仿佛是一头撞进视野中的恐怖巨兽。
“这……”
弥彦支支吾吾地小声道:“雨之国局势动荡,或许……只是为了安全起见……”
现在不是顶嘴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拨开挡在眼前的树枝,率先从枝头一跃而下。
“小南等等,别单独行动!”
弥彦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然而就在我们两人刚才藏身的地方,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在白雾中一闪而过。
越过一重重高高的院墙,两道身影紧贴着墙根一点点向那栋巨大的建筑靠近着。
这里的守卫十分森严,到处都有五人一组的刀客在巡逻,虽然他们都没有忍者的水平,但这么密集的守卫明显太过夸张了。
我压低呼吸,放轻了脚步,瞄准了巡逻队的一个空当,迅转过一处墙角……
“两位小忍者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走正门?”
说话的正是那个忍具店的老板田上胜,依旧是一脸温和而中规中矩的笑容,但出现在此刻却是吓了我们两人一跳。
这家伙是忍者?!我暗自皱紧了眉头。不过……我更加担心的是那个,此时正垂站在他身后的陌生人。
“田上先生,我们到这里是为了找一个同伴,不知道你……”
弥彦替我开了口,这样我便可以全神贯注地戒备着那个陌生人,他虽居于人后但全身却散着一种漠然的傲气,一双寒眸注视着我们,似乎只不过是在看着两具冰冷的尸体。
他也是忍者,而且实力绝对在我和弥彦之上!
直面着这个冷面忍者,我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高手的威压,幸好曾经接受过自来也老师的抗压训练,否则这会我的身体很可能连动都动不了。
这家伙杀过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从他释放出的威压中我仿佛能嗅到一丝血腥味,他绝对是一个叛忍,杀人如麻的叛忍。
短短几秒手心里竟被汗水润湿,或许现在唯有那藏在我衣袖中的一大把起爆符,能稍微让我感到几分安心了。
“哦!”
田上胜双眼一亮,轻笑道:“两位说的是那位和你门一起的红少年吧!他现在正在我们这里做客。不过……我们这里环境好收入又高,他似乎并不想离开呢!要不两位随我一起去劝劝他?”
“这怎么可能?!长门他绝对不会……”
我一把将弥彦这个笨蛋拉到身后,冷声质问道:“你们抓走了他,对吧!”
“抓?话可不能这么说……不过我本来也是打算请三位后天来此地交货的,既然提前来了,不如先将之前定好的交易完成了如何?”
“那就请吧!”
我微一抬手,听起来倒似乎是底气十足的样子。
对方早已洞悉了我们的所有行动,这周围又全是敌人,更有强敌虎视在侧,现在想要撤退根本难如登天。
更何况长门又身处险境,如此倒不如铤而走险一次……
之后,便各凭手段吧!
宋蕴蕴结婚了,新郎却从始至终不曾出现过。一怒之下,在新婚这一夜,她把自己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后来她被这个男人缠上...
重生十八岁,携带前世互联网数艘级航空母舰和无数经典作品,主宰娱乐圈,入侵好莱坞。让我们的文化占领全世界吧。巨星来了...
纪晚榕,药毒双绝的天才军医睁开眼,就穿越到了冷面王爷的喜床上。一响贪欢,她竟成了戴着人皮面具顶替妹妹出嫁的恶毒灾星。男人冷言冷语女人,看见你这张脸,本王就恶心的想吐!纪晚榕冷哼一声,妙手回春,成了名动天下的美人。因为灾星身份,被继妹陷害?被王爷误会?被渣爹嫌弃?纪晚榕手捏银针望闻问切你们印堂黑,马上就有血光之灾了,到时候别求我治病!众人不信,却天降大祸,惨遭打脸,哭着上门求她医治。背靠大佬,她脚踢渣渣,拳打绿茶,成为名动天下的灵医福星。冷面王爷终于看穿绿茶真面目,苦苦追妻,你能不能望闻问切,望出我命里缺一个你?纪晚榕高傲对不起,丑拒!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休夫当天冷王在门前跪断腿纪晚榕墨桀城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穿越而来成为何雨柱,完成系统任务获得大量物资,滋润生活在四合院。秦淮茹想让棒梗要认我为爹,我上去就是一巴掌。易忠海给我讲道德,我反手就是破坏道德。刘海中想当官,我反手就是一个举报。阎埠贵喜欢算计,我让你倾家荡产。许大茂不是想要孩子吗,我让你烂死在家。聋老太太,乖孙子,给我送红烧肉来了,我反手一个白送棺材给你。...
简介关于顶级溺宠那晚南园,沈知意误喝被下料的酒,孤立无援,她彷徨落泪,难以想象喜欢十年的人弃自己而去。寂静包厢,角落里忽然有人出声,显露出一张冷隽深挺的脸,他姿态慵懒地坐于椅上,朝她倾身望来,敛着双清黑锐利的眸子,语调悠悠,好似一时兴起。不如跟我?他是金字塔顶尖的人,是人人胆寒的掌权者,沈知意自知得罪不起,又被他刹那间露出的灼灼风姿惑了心。她应了,好。自此,谁都知道不近女色的裴家那位背地里养了只金丝雀,资源尽给,珠宝无数,却也笑言,能宠多久?不过是逢场作戏,镜花水月。沈知意懂得这个道理,于是从不动心,只等自己被厌烦的那一天。听闻他有新女伴,她欲抽身,指尖却被他细细吻过,唇落于她掌心,他轻阖眸,冷色全无,傲气已散。只有你一个,从始至终。她哪里懂他十年里吞心蚀骨的爱意,哪里知他夜间梦起皆是她一颦一笑的影子。他欲囚她,困她,求她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