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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皇启明珠的心劫自然没那么容易抵御,可夜明君就是想放水,他愿意被纪陌握在手里,如今被道破也是理所当然地回道:“你心里想着的是我,唯一的心劫也是我,这有什么问题吗?”
如此直白的话语让纪陌不禁面上有些发烫,正犹豫着是该反驳两句还是肉麻地认了,那掌上的珠子却是不老实了,先是悄悄把玉瓶内的药液裹上,随即便突地落进了纪陌袖口。
这样冰凉湿润的触感立刻便令纪陌忍不住一抖,正欲把这皮起来的夜明君拿出来,便听仙人冒出了一句问话,“这个大小你喜欢吗?要不要再大一些?”
他感觉这话哪里怪怪的……
被这话惊得一愣,纪陌正犹豫自己是否想多了,那珠子却是顺着手臂一路慢慢滚了上去,待到腰身传来一丝凉意,纪陌立刻又是一颤,“夜明君,你……”
他错了,夜明君的话根本不能打折听,这颗珠子是真的要滚遍全身啊!
“你这样我下不去,趴着可好?”
感受到珠子在自己衣服里跳了跳,纪陌面上有些发红,虽是听他的抱住枕头侧身躺了下来,依然紧张地问:“你……想做什么?”
之前每夜躺在一起,这仙人始终不曾做到最后一步,纪陌倒是没想到他化了原形反而有了几分意思,正暗暗猜测难道夜明君的春天终于到了,便听对方温和地回应了一句,“我在替你温养经脉,舒服吗?”
哦,我以为你要开高速,原来你是在做SPA。
瞬间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纪陌拿过那玉瓶一看,果然上面贴着个“菩提养神露”的标签,约莫是什么修复经脉的灵药。
不过他原本也没对夜明君抱有什么期待,听了这话便彻底放松了下来,启明珠的触感极好,每从一处经脉经过,便是感到由内到外的暖意,倒也是当真舒适。
如今夜已深,纪陌多少有些困倦,他很清楚夜明君要游荡自己是抓不出来的,只是不知这个死心眼的仙人是否当真打算从头到脚都要游历一趟,这对他而言可就有些太刺激了。
想到这里,纪陌唯有试着用聊天引开夜明君注意,“你五千年前真的正经过?”
也就是说这人上一次不皮的时间还得追溯到石器时代?他怎么感觉自己未来突然黑暗了起来?
纪陌对夜明君的了解半分不差,这颗启明珠也只有在羲皇这个亲爹面前不敢皮,听了此话便自他领口悄悄探了出来,平淡地回应:
“过去羲皇做的所有决定都是正确的,后来羲皇神隐,我作为他的象征留在天界,仙人将对羲皇的依赖和信任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可我不懂情,也不懂人心,虽继承了羲皇对天道的认识,却不知自己以此做出的指引是否能如羲皇一般带领世界走向最好的未来。”
那时夜明君刚刚被点化成仙,其实只相当于一个被灌输了许多知识的少年,可天庭骤然失去了自己的领袖,仙人们虽知如此,仍是忍不住将他视作羲皇留下的指引。
他在什么都还不懂的年纪便独自担负着世人对天上至强皇者的信赖,既想要将一切做到最好,又会害怕自己出错失了羲皇颜面,在这样的压力下度过千百年,倒也难怪如今的夜明君成了这样什么都不惧怕的性子。
拾起停留在自己肩上的明珠轻轻一吻,纪陌忽地明悟,只轻声道:“所以当天庭稳定后,你便时不时做出不靠谱的行径,让仙人习惯自己性情古怪的设定,这样他们才不会太过依赖你的指引,试着靠自己去思考未来道路。因为只有这样,世上才会出现超过羲皇的仙神。”
“也不尽是如此,我生来就是这样的性情,只是有些时候刻意不去参与天庭纷争而已。毕竟,只要我还是羲皇的象征,但凡肯定了一方的观念,就算他们是错的,仙人们也会认为那是对的,因为羲皇不会犯错。”
这是夜明君第一次向旁人道出自己心事,他靠在青年面颊仿佛二人正并肩躺着,这才悠悠叹道,
“话虽如此,我到底是为指引仙人诞生的神器,当大家学会了自行寻道不再需要我的时候,还是有些寂寞的。”
夜明君已许久不曾怀念过去之事,毕竟他比任何神器都清楚,羲皇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如今和纪陌聊着,倒是又想起了羲皇离去前的话语,那时听见他想要变成人的要求,那位众仙之主第一反应便是皱眉,只劝道:“启明珠,你当真想要仙人的智慧?神器如果不能单纯地活着,或许会产生许多过去不曾有的痛苦情绪。”
夜明君自那时起就任性得很,只想着这个主人既然要抛弃他们离去,那他也不要再做神器,他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再不被任何人所左右。
启明珠是羲皇和娲皇仍并肩作战时创造的神器,眼看它宁可摔碎自己也不肯奉旁人为主,羲皇到底是同意了这荒唐的要求,赐予了他属于仙人的灵智,只是离去前仍叹道:
“我成全你,可我不能给你识得七情六欲的心,你这样的神器一旦为情所累,定会掀起无穷祸患。”
“其实羲皇还是顾惜我的,他用言语布下了陷阱,他不能给我心,因为心和感情从我成为生命那天起便自然而然地有了,根本不需仙神赐予。”
夜明君最是敬重羲皇,过去对他的话丝毫不曾怀疑。羲皇说他没有感情,他便就这么信了,如今细细回想才知晓其中破绽。
不过他历来想得开,这便高兴地又碰了碰纪陌的唇,“五千年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心,直到遇到你,才发现原来是有的。”
纪陌很确定夜明君的思维里并没有撩人这个概念,奈何这颗珠子似乎天生就克制他,往往随意一句话便能令他内心动容。
此时虽然这家伙在外面跳了跳就又没入衣领去他身上玩了,纪陌仍是抱紧枕头,很是感慨地回应:“其实我也是,遇上你之前,喜欢一个人这种事对我而言就是书本和故事里的写作素材,我根本不曾把它规划进自己的生命里,甚至认为现实中不会存在这样的关系。若不是你蛮不讲理地闯了进来,只怕到死我都不会去碰这种虚无缥缈又没个定数的情感。”
他这话是肺腑之言,然而夜明君听了只觉冤枉,在停着的地方重重一压,这便抗议道:“我虽然从不守礼至少很温柔啊,哪里蛮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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