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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侍从的声音将犁尘的思绪打断,他努力回想了半天,也没在记忆中找到关于“好朋友”的事情。
前身作为声名远播的究极舔狗,除了被“女神”云巧巧看不起,其他异性也不可能看得上他。
同性那就更别提了,没动手打他,都只是因为看傻子吃瘪好玩。
既然没有好朋友,又是哪来的陌生人专门给自己付饭钱不说,还热情招待自己。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犁尘可从来没有想过天上会掉馅饼。
“来者不善啊…”
“哥哥,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小艺一直是以犁尘的安全为重,她比犁尘自己还要小心。
听着小艺关切话语,犁尘很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很快,哥哥就有能力教你修炼了!”
“你开不开心?”
“真的!哥哥,你最好了!小艺要一生一世,不对,永生永世都追随你!”
犁尘被这样夸,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
“快别夸我,我这人啊,缺点可是很多的,但有个优点就是听人劝。”
说完,犁尘背对着门口,不露出正脸,这才喊道:
“你们进来把东西收走!回复那位三楼客人,就说我舟车劳顿,无心相聚。”
“是!”
很快,侍从将东西一并收拾好,迅退了出去。
三楼,地字三号房,几个肌肉虬劲,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正抱着刀剑侍立在客房内。
他们围着中心,坐着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白面书生,看起来十分清秀,正盘坐在地,闭目修炼。
此时,门外传来侍从声音:
“尊敬的客人,人字十号房客人回话,说他舟车劳顿,无法相聚。”
“这人实在是太过狂妄!公子再三相请,竟然还不给面子!”
“不知好歹!要我说,干脆三刀两剑弄死得了!”
“就是…”
“叽叽喳喳成何体统?”
白衣青年仅仅只是一句话,便让这些壮汉立马闭上嘴巴,再不敢多言。
“既然今天请他不来,那就明天再请便是。”
“什么?殿下,他凭什么值得您多次相请?不过是一个五重的修士,在我们乾…”
“你叫我什么?掌嘴!”
壮汉话还没有说完,却只看到白衣青年眉头紧皱,怒喝一声将他打断。
“殿下…我…”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
“啪啪啪!”
壮汉眼中满是委屈,但还是坚定地执行了命令。
直到他两边脸肿得一样高,白衣青年才立马换了一副“不得不如此”的无奈脸,拦住壮汉的手道:
“此次行动乃是绝密中的绝密,隔墙有耳,真是抱歉,若是行动顺利,我会向‘家父’为您请功!”
“殿…公子!是小的错了!”
壮汉一听这话,瞬间就被拿捏住,跪在青年面前,磕头认错。
“快请起,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别犯就是了。”
“但是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若是再犯这等低级错误,便休怪我无情,以军法处置!”
“是!”
白衣青年这套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操作,略显丝滑,顺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了。
三言两语就把这些壮汉轻松控制住。
紧接着白衣青年继续盘坐在地,闭目养神,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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