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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治好他。”哈琳说。

  “不，”霸刀停顿了一下，“他是治不好的，没有用。”

  “……我能。”哈琳固执地重复，就像大半年前初见时霸刀固执重复自己牛逼一样。

  当时不停重复的霸刀才是真的菜，菜得可爱。一个人牛逼是通过行动表现出来的，而不是口头上的承认……好吧，口头上的承认也很重要，霸刀现在不敢想没人迎合他说“霸刀牛逼”的话他会多委屈。

  “……不，你不能，”霸刀说，“要接近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变得和他一样。”

  “像你一样？”哈琳问。

  霸刀本人也是个难以预测的疯子，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心血来潮反水玩儿起来了。

  “……不，”霸刀否认，“好吧，我也曾以为摸清了小丑的行为方式，从中找到一点逻辑。但是我错了，他就是混乱本身，企图理解他是很疯狂的行为。”

  他的周可儿早就病入膏肓拉都拉不回来了，想拉一把只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霸刀自己都不敢太过靠近他了。

  “只有这个办法吗？”哈琳又问。

  霸刀怀疑即使只能和小丑一起陷入泥潭，这个小姐姐也不会动摇。

  “我不建议你靠近他，这很危险，而且他不会真的爱任何人，”霸刀说，挠了挠头，“但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一向尊重所有人的选择，无论好坏。

  “是的，”哈琳坚定地说，“这是我的选择。”

  “……好吧，先等我下。”霸刀说着，先快步走向小丑的牢房。

  等待心理治疗的小丑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期待这类情绪。他看见霸刀走进房间，感兴地挑高眉笑起来。

  “得了，”霸刀嫌弃地保持距离，单刀直入，“就一个问题，哈琳有希望吗？”

  “哦，那个烦人的心理医生？”小丑做出思索的样子，“完全没有，她只想改变我，无。”

  “完全不意外。”霸刀说。

  他活动了下筋骨，上前飞起一脚踹翻小丑面前的桌子，夺过小丑临时掏出来的一堆炸-弹与刀片，仗着武力压制揍了他一顿，打飞了两颗钢牙。

  小丑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连笑容都有些变形。

  “你敢伤害她我就把你捶成二级伤残！”霸刀舒服地停手，想了想又说，“还有扔进化学药剂池再泡泡？从蝙蝠身边隔开一个月？还有啥？”

  “我真怕~”小丑左右摇摆了一下上身，像小学生一样乖乖坐在地上看霸刀。

  霸刀：“……”

  霸刀转身就走。

  这傻逼不吃威胁。

  他回到走廊向小姐姐表示事情办完了。看着哈琳的背影消失在通往小丑方向的拐角，霸刀心里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