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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南北聯合,」平鯨王笑道,「就必須建立起信任。戰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你怕我坐山觀虎鬥,我也怕你跟狼族結盟。聽說你已收服了北山家,光頭兄弟現在跟著你混了?」
「所以我們的關鍵詞是『信任』二字。可是二叔,我能信任您嗎?」
「只要你助我消滅狼族,我願意遵守南北協定,保證今後北關狐族未經許可,不踏入南嶽一步。」
「這不算是條件吧?」賀蘭觿笑了,「南北協定本來就有,北關狐族本來就不能隨便踏入南方。」
「那我就向你保證更加嚴格地執行這個協議,嚴懲偷渡者。」
「還有呢?」
「你放棄在北關的權力,承認南北分治,承認我兒子賀蘭翾為北關主君。」
「我已經公開說過,北關的主君是誰,由長老會自行決定。如果決定的那個人是賀蘭翾,我不反對。」
這話必須留有餘地,在北關有資格做主君的還有他的另一位堂兄賀蘭翬,只要他還活著,就是一個繞不開的人物。幸好賀蘭鶊是個要面子的人,以前曾反覆向狐帝及長老會表示自己對王位絕無覬覦,不好出爾反爾,不然他早就做主君了,根本輪不到他兒子。
「很好。」平鯨王道,「你的條件呢?」
「我有兩個條件。第一,賀蘭翾可以做北關的主君。如果他去世了,北關的主君將由我的孩子繼承,不論是男是女。」
「這個……」平鯨王皺眉,「我有四個兒子……老大不在了,老二還在啊。」
「我不管您有幾個兒子。就算我現在要做北關的主君,也是名正言順。這個主君我讓您的長子來做,過過皇帝的癮,已經很大方了。」
「同意。」
「第二,我可以把狼族引到冰桃谷,但二叔您要向我證明您的誠意,證明這個計劃里沒有任何陰謀。」
「絕對沒有。我願以一隻初生的白狐向先帝之靈獻祭,以證實我的心意。」
賀蘭觿身邊諸人聽罷心中一驚。
「狐祭」是狐族最古老的儀式之一,用於盟誓。提出立盟的那個人,會從自己家族的親屬中挑選一隻初生不到一個月的幼狐,當眾焚燒,認為幼狐的哭泣與慘叫可以驚動先帝。若有違約,必遭天譴。
這種殘忍的儀式賀蘭觿見過,但他自己從沒有用過。
說話間賀蘭翀解開身後的背包,從裡面抓出一隻毛茸茸的小狐狸放在地上。它的頸間有個繩套,賀蘭翀將繩子的另一端系在木橋的扶手上。
那狐狸似乎剛剛睡醒,半睜著雙眼,一臉無辜地看著眾人。
賀蘭觿深吸一口氣:「這個——」
話音未落,賀蘭翀已將一枚黑色的石籽塞入白狐的眼中。
眾人不由得紛紛變色。
那是一枚丹石。
小狐狸還沒來得及驚慌就發出一聲可怕的慘叫,渾身扭曲,痛苦萬狀,不斷哀嚎……
一股黑煙從它的雙眼中冒了出來,像兩條黑蛇在它雪白的身軀上纏繞,同時傳來一股焦糊的味道。它的尖叫漸漸變弱,卻越發毛骨悚然。身上開始出現一個又一個的黑洞,更多的煙冒出來,仿佛正在自內往外地燃燒……
很快,小狐狸就在滾滾的黑煙中消失了。
平鯨王抬起頭來,看著賀蘭觿,一字一字地道:「賀蘭殿下,我的誠意,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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