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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恪一說:「我們十號動身去西約文,還有五天。」
初白微怔,短暫沉默片刻,問道:「去多久?」
仍是上一次提起的問題,他們之間的氛圍卻大不相同。或許因為別離將近,或許因為情愛初漲。
年恪一耷拉下眼睫,語氣喪喪的:「不知道。」
初白見他此模樣反倒笑了:「不開心?」
「沒有。」年恪一低聲說,西約文戰場是他的理想高地,可是……
他說:「只有一點點。」
初白「嗯」一聲,繼續慢條斯理地吃東西。
兩秒後。
「不捨得和我分開?」他問得平淡。
年恪一慢慢塞一大口蝦肉,勉強面不改色承認:「嗯。」
初白優雅放下筷子,淺眸望向對面,眼角帶上淺笑說:「那就不分開。」
年恪一鼓起腮邊定住,眼睛看過來:「?」
「還沒有徹底定下來,我今天出門去辦妥。」初白說,摸摸他的臉頰,起身離開餐桌。
他提步往樓上走,後背卻撞上來一道柔軟,腰被緊緊環住,交握的雙手搭在腹森*晚*整*理部,初白腳步微滯,重穩穩提步。
身後的小尾巴亦步亦趨。
年恪一貼著他緊實的後背,纏著說:「你先告訴我一點……」
年恪一的臉就貼在他的後背,臉頰柔軟的觸感隔著一層布料傳給不甚敏感的神經末梢。
初白說:「不是去軍中,別抱有太高期待。」
年恪一點頭,臉頰蹭蹭:「我知道,洛聯的機甲學院和元往軍從來沒有合作。」
邁出最後一節台階,他墊腳枕初白的肩膀,小聲問:「你要去哪裡呀?」
溫熱的鼻息噴在腺體上,初白這才發覺多出來的器官實是敏感過度,他捏了捏腹前的手指,嗓音嚴肅:「好好說話。」
「我不。」年恪一說道,「你不告訴我,我就這樣跟你說話。」
他垂下視線看初教授的腺體。
初白受不了,微微撇開頭,回身捏住年恪一的後頸,像提著小動物,淺眸淡淡盯住他:「老實點。」
年恪一識相地點點頭,眼神濕漉漉:「我最老實。」
初白在心底冷笑,鬆開了手掌。
然後轉身的瞬間就被猛猛撲的老實o咬了脖子,淺淺一口,不疼發癢。
始作俑者遺憾道:「呀,沒咬到腺體。」
初白知道他不會老實,尤其看到眼神毫無預兆一軟就會作妖,有所準備。他面色冷冷地轉過身,沒等年恪一逃跑,冬雪釋放,捏住他歪頭咬住腺體。
信息素注入,早已交融八百回的兩道氣味漸漸融為一體,omega腺體的味道都有了偏差,初白心底的占有欲被涼感的果木煙火填滿。
年恪一隻有尖牙刺破腺體的一瞬間,象徵性掙扎了下,推拒的手甚至沒收回的動勢,就從善如流抱住了初白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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