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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事情办成了?
“是指把他弟弟接回家这件事吗?”张管家点头。
虽然我一直清楚这件事对于叶家的重要性,但皇室为什么对此这样紧张,甚至已经到了需要谈判的地步,我一直是不大明白的。
当然,如果有朝一日能够回到本体离开叶家,这些事情也就跟我无关了。
叶瑰穆不在家,晚餐照例是我一个人用。
期间我看见张管家手里拿着剪子和花盆,便询问他去做什么,他愣了一下,说是去修剪叶瑰穆花房里的花。
那个透明的玻璃花房吗?想来我也有很久没去了,上次去的时候叶瑰穆站在里面,我还以为他是仙境中的精灵。
或许是那地方真的被布置得很美的缘故吧。
晚餐后,想着就这样上楼休息似乎有些太不健康了,于是抱着消食的心态,我缓步踱在叶家宅邸的外围。
神差鬼使地,我的脚步停驻在那花房外不远处。
透明的,圆形花房,如果视线能够略去用作支撑的金属架,那么躺在里面,星空应当是一览无余的吧。
这样的想法令我略微一怔,当我回过神,便已经站在了花房的门口,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思,一声不响地往里瞧。
正如张管家此前同我说的,此刻他正拿着各式各样的园艺用具,堪称仔细地照顾着花房内每一朵色泽为深蓝的花。
蓝色的鸢尾,叶瑰穆很喜欢吗?
其实我觉得,虽然拥有同我眼眸相似的颜色,但这种花,似乎是同叶瑰穆更相配的。
袅娜、神秘,乍一看去是美好而细腻的形状,但细究起来,每一片花瓣都不似寻常花那般,富有对称的规律。
然而也是这种不对称,才是它的魅力所在吧。
思虑间,张管家的脚步已经停在了叶瑰穆上次驻足的花架前,他眼前的那盆花……是上次叶瑰穆怀里同我说话的那盆,因为花盆形状很特别,所以我记得,当时只觉得这束花长得真好,被叶瑰穆抱在怀里真是同他相称,现在——
“夫人?”刚将那盆花拿起,回过头的张管家似乎刚发现我在花房的门口,于是他又轻轻地将那盆花放下,“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没,只是没事瞎走走。”走入花房内,不知为何,我的心跳莫名跳得很快,我的目光依次扫过张管家的脸、脖颈,最后落到手和手腕上。
该死,他的手腕被花盆挡住了,我看不见上面的纹路。
“如果想要赏花,夫人看就是了,这种脏活我来就好。”
张管家说完,便戴上了园丁手套,就好像已经发现我目光的不安分似的。
我怀疑张管家是人造人。
此前沈小姐的一番话引起了我的警惕。
叶家的人口风很紧,不收贿赂。
我还想到此前叶瑰穆给我讲的鬼故事,他说整个叶家,除了他以外没有一个活人。
后面他还补了一句——
“在想什么?”莫尔的话语令我自发呆中回过神来,不知是不是得到的消息愈来愈多的原因,今天就算在学校我也格外喜欢走神,“没什么。”笑了笑,我这样对莫尔说。
看着莫尔这张状似人畜无害的脸,我想,叶家内部仆人的事情或许是我想太多,但莫尔这头……此前我已经确认叶瑰穆是并非人造人,看来李哲的推断是错误的。
但,如若反过来呢?
如若莫尔才是人造人,叶瑰穆其实才是操纵他的幕后黑手呢?
虽然我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有的时候直觉就是那样无端地存在着,你不知道该如何去将它说清,但它就是在你的脑海中如影随形地影响着你的一举一动。
“现在我已经能确定了。”
“嗯?什么?”莫尔的脸上展现出堪称纯良的单纯,这近乎将我的试探衬托得愈发低劣了。
“叶瑰穆不是人造人的事情。”
“啊……是,是的呢。”莫尔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我刚想将此认定为他心虚的证明,而后便见他撇嘴,似乎很不高兴般对我说:“那,你们已经做了那种事了么?”
“啊?”
哦,也是,在莫尔的设定中,他是喜欢我的。
“我跟他结了婚,做这种事,不是挺正常的?”我选择暂时不透露实情。
莫尔哭丧着脸,而后自暴自弃般捂住耳朵,“不,你不要跟我说这个,我不听!”
看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叶瑰穆那种老狐狸是一个人?
“反正,这不是你本来的身体,这些都不算,只有真的跟本来的你做那种事,那才是算的!”莫尔小声地念念叨叨,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就好像在诅咒着叶瑰穆似的。
我笑了笑,心说可能是我多虑了吧。
不过沈家那边既然已经有了进展,那么有些问题,我还是有必要问出口了:
“话说回来,莫尔,其实我一直很疑惑,当初为什么我会到叶家去、跟叶家的人产生联系呢?如果说我去沈家是因为听说有个a级的oga现在在沈家内部,那么去叶家呢?去叶家是因为什么?”
那天对于我的问题,莫尔并没有给出一个很明确的回答,他只说到了后来我不再信任他,唯独只相信李哲这之类的话。
“因为,我是跟叶家本家关系很远的旁支呀,你看从进学校到现在,我都没有机会跟家主见面呢,”想到这里莫尔似是有些悲伤,他撇着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转过身,他抓住我,只道:“当时跟叶家本家关系更近的就是那个李哲呀,他是叶家旗下的研究员,你不就是为了接近本家才去接近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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