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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瞬凝,“别再说了,我们真的该走了。”
江辞舟突然仰天大笑,“小妹妹,你惩罚人的方式真是独特。”
姑娘不谙世事,怕是不太懂男人的心思,也不太懂女人的受伤的痛处啊。
但转眼他又笑容一凝,“不过可惜,她既是江家的人,他日不管发生什么,是去是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说罢,他便撂下帘子,坐回到车内。
南溪连忙冲她示意,“妹妹,有些话你是万不可相信,也不可乱说的。”
小姑娘擦干眼泪,拍着胸脯道:“放心,你扮男装自有你的用意,我不会说出去的。”
南溪暗叹,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她的意思是,男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兮月。
她刚要吱声,就感觉手里被塞进一样东西,她展开一瞧,见手里是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
她满眼清澈地看着南溪,道:“你我相识一场,既然这东西做不成定情信物,那就做你们的新婚贺礼吧!”
南溪再次被惊倒,她连忙摆手拒绝,“不行,这东西我不能要。”
她和他是交易,是叔嫂,哪里会有婚礼,又怎么能要所谓的新婚贺礼?
小姑娘却不依,她忽闪着泪光,感觉眼泪很快就要落下,“你已经看过我一次笑话了,还要忍心看我第二次笑话吗?”
兮月瞅了眼,迎合道:“就是,我看这个荷包寓意极好,反正以后用得上,不如先收下好了。”
“我……”
南溪欲言又止,“兮月,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兮月闪烁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阿南,都是自己人,你不必害羞。”
好一句“不必害羞”。
南溪恨得咬牙,若不是事先有求于兮月,此时真想把人踹下车去。
“兮月,还不快走!”
车内的声音响起,兮月应了声,又与小姑娘匆匆告别两声,驾车而去。
等彻底见不到人影后,南溪看了眼荷包,转手就要将它丢掉。
江辞舟及时将它拦下,握在手里仔细打量一番,笑道:“贺礼不错,为何要丢?”
南溪回道:“都是误会,何必要留它?”
江辞舟捋了捋上面的流苏,道:“是误会不假,但人家姑娘祝福也是真,你戏耍人家一次,难道还想让人家伤心第二次?”
他将整理好的荷包递到南溪身前,“再者,兮月说得对,你未来的路还长着,或许真有拿它当贺礼的时候。”
南溪恍然,也许吧。
她叹息一声,刚要伸手去接,马车忽地颠簸一阵,惊得南溪一个踉跄,立马从车帘位置滚到江辞舟身前。
江辞舟连忙扶住她,目光从她脸颊上缓缓扫过,只见她虽一身男装,但俊美的容颜依旧遮挡不住。
他缓缓抬起南溪下颚,一脸戏谑,“本以为你扮作男装会免去很多麻烦,想不到并不是。”
南溪不想回应,她起身欲要坐回去,马车却再次颠簸一下,弄得她索性摔进江辞舟的怀里。
江辞舟下意识将人抱住,顷刻间,二人近的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他深吸口气,温声道:“嫂嫂,坐稳了。”
南溪点头,连忙挣脱起身欲要回到原来的位置,却被江辞舟拉到一旁坐下,“坐这里吧!兮月车技堪忧,这里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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