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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末脚步极快,但还是被宋忱赶上了,可连末气糊涂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宋忱的话,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宋忱只能陪他一块去。
连生也不知道被安排在哪个边角,主仆二人顺着小厮的指示,找了许久才到。
连生住的地方和他的称呼很衬,叫菡萏居,苍色石阶宽敞整齐,静谧宜人。是个好地方,谢时鸢该是花了点心思的。
连末就要往里走,可院门口站了两个人,手里拿着长枪,面无表情拦住了他。连末那点力气对付普通家丁还可以,遇上这二人就实属不足了。连末不甘心,使劲往里闯,两人像拎鸡仔一样把他丢了出去,转头对宋忱说:“世子不许你见莲夫人。”
宋忱扶起连末,对他们说:“我不会对他做什么,谢时鸢不用担心,可以让我们进去吗?”
两人充耳不闻,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毫不客气地驱逐起来:“请郎君快些离开。”
连末气红了眼,一个小小的贱妾也敢在公子面前作威作福,他朝着里边大喊:“连生,你滚出来,有胆子勾三搭四,又在里面做什么缩头乌龟!出来啊……”
宋忱拉着他的手,嘴巴紧绷着,不知是不是连末的话起了作用,屋里还真出来了个人。不是连生,像是他身边伺候的人。
那人愁苦着一张脸,就站在院里,离他们远远的,似是恳求道:“郎君,世子的主意不会改的,你们在这闹也没用,莲夫人不会出来的,你们快些回去吧。”
连末骂得更厉害了。
宋忱心里一跳一跳的,连末拉也拉不走,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哐当——”
里屋的门被大力推开,连生大概是被吵烦了,一脸冷意走了出来,那小厮想拦他,被狠狠挤开:“滚开!”
连生甩开他,就走到台阶上站着,那屋子被上了结界似的,不管两人怎么闹都不出来。连生戴了莲夫人的头衔,整个人改头换面,穿得光鲜亮丽,把他俊俏的小脸显露无遗,趾高气扬看着二人。
连末死死盯着他,眼神十分凶狠,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还有脸见公子。”
连生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瞥了宋忱一眼,扶着鬓发:“不是你叫本夫人来的吗?”
连末口直心快,但很少骂过人,说来说去就那几句话,指着他叫破了喉咙:“你个不要脸的,主子的男人都勾引!早晚有一天,我要替公子砍了你!”
宋忱在一旁听连末了许久,心里终于隐约明白连生做的事不对,便站到连末身边,学他气呼呼地看着连生。
连生却半点不心虚,春风得意地哼笑一声:“谁叫世子喜欢我,我是名正言顺的莲夫人,不像你……”他下巴微抬,对着连末不怀好意,“一辈子只是给人家当奴才的命!”
“你!”连末又扑上去,再一次被门口的护卫拦下。
连末没想到白白来一趟,连连生的衣角都够不着,他忍无可忍,把谢时鸢也骂进去:“婊子配狗……呜呜呜……”
宋忱及时捂住连末的嘴巴,没让他把话说完。两个护卫本来充当木头人,听见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刀差点收不住。
连生也怒了,作势要冲出来。
里面的小厮怕事情闹大,赶紧架着连生把他往里拖。连生还挣扎着,嘴里骂骂咧咧,不愿进去,但抵不过小厮,他被塞回房里,只余下个背影。
宋忱便用出吃奶的力气,赶忙把连末拖走了。
好不容易回到听雪院,宋忱发现不对劲。从里到外,所有小厮战战兢兢,气氛凝沉。越走越觉得异样,院子里站了些婢女,恭恭敬敬等在一旁,与他方才离开时判若两界。
宋忱知道有人来了,连末见状也不由得站直了身子。
行至屋前,婢女替他推开门:“郎君,里面请。”
宋忱抿唇进去了,连生被留在外面。
屋里明亮,熏香被掐了,窗户也关小了些,一名妇人扶着婢女背对他。听见动静,缓缓转身,她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淡青色的交领长裙,天气渐冷,还套着毛领外套,身上的首饰几乎全摘了,只留下手腕上一个白玉镯。
身形消瘦,腰间却很丰润,胎象明显。
宋忱眼皮微颤,他知道谢时鸢娘亲就怀着孕,妇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果然,美妇开了口:“我是镇北侯夫人,谢时鸢的母亲。”
宋忱退后一步,提起衣角,朝谢母跪拜。父亲告诉他,谢时鸢娘亲是永安公主,又是先帝亲封的诰命夫人,见到她要行大礼:“见过母亲。”
宋父说要和谢时鸢一样唤她,他没有娘亲,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两个字,不太习惯。
先前谢时鸢有意无意不让二人见面,这次一见,宋忱礼数周全,可谢母听到这个称呼,还是僵在了原地。谢母无比别扭,微微一叹,示意婢女扶他:“起来吧。”
宋忱避开婢女的手,自己站起身,低垂着头,双手无处安放。
谢母看出他的拘谨,眼底满是复杂。
两人成婚时,她还在修养,那时谢时鸢把她送到皇寺,背着她一声不响操办了婚事,等她回来才发现木已成舟,只得被迫接受这个名义上的儿媳。
谢母盯着宋忱,试探道:“你与谢时鸢成亲,是他逼你的?”
宋忱沉默了。
谢母见他的反应,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闭了闭眼,盖住眼底的泪光,自愧道:“是我谢家教子无方,才让他做出这等荒唐事。”
宋忱有些惊愕,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他把手指放在身后,偷偷绞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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