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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杀过人吗?”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扯出一个天真懵懂的表情看着眼前长官模样的人问到。
人是没有办法抗拒狐妖的魅惑的,尤其是心术不正的男人。当他看到我的模样后,眼睛里就已经开始冒了光亮,顺势开始吹嘘着他是如何巧合的碰到了一对从前线逃回的兄弟,又是如何调度有方及时查明了身份当机立断果断处置的,他把自己讲述的机敏正义从容不迫,我却只听清楚了一个事实,是他杀了侄子们。
我努力的克制着内心汹涌的愤怒,脑子里飞的谋划着,上天把仇人送上了家门,我若不报这个仇就枉对了这半身的妖血。
我还是客客气气的伺候着他们酒水,这三个人的眼睛总是时不时的在我身上乱瞄着,我也总会适时的回馈一个羞涩的微笑。一直到酒过三巡的时候,那个长官又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兜,他说这里面有好东西的,只要我肯跟了他,以后他的好东西都是我的。
他说着打开了小布兜,从里面掏出了一只耳环,我看着那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耳环,一股杀气开始在全身蔓延。
“就一只啊?你见过谁只带一只耳环的吗?”我故作娇嗔的问到。
“这世道乱成这样,金子可是最值钱的东西了,别说一只耳环,就是一个金米粒那也是别人寻不来的。”他满脸得意的跟我炫耀着。
“那你这耳环又是从哪里得的?”我又迈前一步,凑近了他一些。
他顺势就伸手想要搂住我的腰,我一个轻巧的回身躲了过去,他也并不恼怒,反倒是咧嘴笑的更加放浪了。
“这是我在省城的时候抓的一个小毛贼孝敬的,老子当初也是租界里的警察,后来被收了编才到了部队上的。”说完他又开始咒骂着当时的政府和部队。
那天我灌了那三个人很多的酒,一直到长街上的铺子都打烊了,他们三人还留在我的铺子里。我确定了外面没有人后,便上了门板关了酒馆。
第二天清早的时候,我照常的打开门营业。大概是我有半妖之身,我并不太能感觉到疲惫,所以我总是很早就开门营业,清早的时候有赶路的人们经过,我也会卖上两碗云吞给他们暖身,那天我的酒馆依然营业到晚上,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后,我上了门板关好了门。
我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常莽的气息,从我拿到禁书后,我的感应能力越来越灵敏了。
“好久不见。”常莽笑着倚在门框上看着我。
他又恢复了人身,估计是身上的伤已经休养好了。
“孩子们过的怎样?”虽然孩子们不想理我,但我当时还是个娘,当娘的没有不惦记自己的孩子的,即使换身半妖也并不例外。
“你不能杀人,你一旦杀了人就会入魔,你知道人与妖不同,妖与魔也是不同的。”常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用少见的严肃语气跟我说着话。
“妖不是睚眦必报吗?”我回头对上了常莽的眼睛。
“不仅是杀了我侄子的这个人,就是当年抢了老丁的那个人我也是要找到的,妖与魔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同,我没想做妖的时候,白狐托子换身,我成了妖,如今我也并没想成魔,但若命该我成魔,那我也并不畏惧。”
是我已经打定了主意的事情,常莽并不能改变我的想法。
常莽还想要说些什么,但他还没有开口,我们两人都同时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常莽随着我一起下到了关着人的地窖里,我看到小团正满口是血的站在里面。小团永远也不可能修成人身了,为了不让我成魔,它先我一步咬死了那个长官,百年间的修为都功亏一篑了。
常莽是认识小团的,他说小团不叫小团,他明明是一只雄狐,早在一百年前就跟在他和白狐的身边了,那时候它还是一只凡狐,因为恋上了美丽动人的九尾灵狐,才努力修仙练法的,后来白狐湮灭后它也一直不肯离开那颗老槐树,就一直守在树下修行,直到遇到了再次经过的我。
我还是一直都叫他小团,他虽然再不能修身成人了,但能时常陪在我身边也是好的。
小团是当着那两个人的面咬死了那个长官的,那两个人当时都被吓破了胆子,我听了常莽的话,威胁了他们不准说出去后,便放了他们走,常莽帮我收拾了地窖里的尸体和血迹后也离开了,临走前他告诉我两个孩子在丁荣的身边过的都很好。
其实我是放心的,丁荣和丁浩两兄弟是老丁亲自教养长大的,他们都秉承了老丁的血脉待人温和而宽厚,更何况老三和老四本来也是他们的亲兄弟,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孩子们跟在他们的身边才能生活的更好更体面。
我总是嗔怪小团,为什么没等我问清楚那个抢劫老丁的毛贼就咬死了那个长官,但是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它只是不想我再有执念,老丁的死本也是命中注定的。
后来的一段时间,日子都过的平静,我每天开门卖卖酒水也总能维持着生计,外面虽然纷纷乱乱的总有战事,但是我们这小镇子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冲击,人们虽然偶尔会谈论着现在的政府,但小地方的人们没有什么太多的家国大义,都只是守着自己的一家老小简单的生活。
一直到那年夏天的时候,镇上的粮食价格开始剧烈的波动,很多人都已经买不起粮食了,我的小酒馆也再经营不下去了,我索性关了张,带着小团守着家里的余粮闭门锁户不再出去了。我一只半妖本就吃不多粮食,加上小团时常能去野地里带回点活物,我们一妖一兽反倒是在那乱世里活的自在。
快到年底的时候,街上到处都在传着解放的消息,当时的人们也听不懂解放是什么意思,只是街头巷尾的议论上两句含含糊糊的闲话。
那天外面的气温很低,我和小团把土炕烧的火热,窝在家里无所事事,这几年我时不时的也会打坐修行,但是因为并不精心,也没有什么所成,唯一的一点变化就是能读懂小团的心声了,这到是方便了我们之间的交流,时不时的聊上两句也能排遣一下寂寞。
到了晚上,我闲的无聊正打算练习一下修为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和小团对视一眼,我们平时很少与人交往,所以有人敲门我们都还是有些惊讶的。
我起身打开了院门,站在外面的正是多年不见的丁浩,丁浩看着我的时候满眼疑惑,这些年我虽然样貌未变,但换妖的时间越久,身上的妖媚就越浓烈,所以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了。我装作不认识丁浩,故意问他是谁。
丁浩听说我是他后娘的侄女后倒是显得没有那么惊讶了,他说他是带着部队进来的,因为到了自己家的门口,所以便想着带着人直接入住到自己家里了。他原本以为家里是空着的,没想到我会住在这里。这明明是他家,他反倒客气的问我能不能烧点热水让战士们暖身子。
我开了酒馆的门面,看到长街的两旁三三两两的挤在一起取暖的小战士们,不过也都是一群半大的孩子。我拿出了地窖里存放的粮食和小团攒下的兔肉,给他们熬了粥炖了汤,东西虽然不多,但也算是让他们都能缓缓身子。
几个调皮的孩子还打趣的问我是不是他们团长的媳妇,我拿着大铜勺敲打着他们的脑袋,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心里无比的思念老三和老四,一别四年不知道他们如今长高了多少。
那年镇子里的人们都说,这群当兵的孩子跟以前的都不一样,不像从前的那些兵四处征粮抢钱,更不像那些二狗子见人就耍横欺负。丁浩说他们的队伍里都有严格的命令,每一个当兵的孩子都是贫苦的出身,他们不欺负人,只会帮着人们过上和平安稳的好日子。慢慢的那身衣服便成了人们心里的信任。
丁浩的队伍一直都驻扎在镇子上,到了过年的时候我问他会不会还走,他说可能不走了,他们团接到的任务就是接管镇子上的工作,他说他大哥也已经恢复了身份,在省城的新政府里工作了。他问我认不认识丁磊和丁小,我只说小时候是见过的。
老三和老四这几年跟着丁荣在省城里一直没有耽误读书,丁荣也是个称职的大哥。丁荣其实一直都和丁浩是一样的人,只是两个人做着不一样的工作而已,曾经出身军校的哥哥如今成了市政府里的文官,而弟弟却成了久经征战的将军。
丁浩说除夕的时候,丁荣想要带上老三和老四一起回来,他问我知道不知道‘姑姑’现在在哪?我心里慌的不像样子,我就站在你眼前,你却问我在哪里。我能骗得过多年不见的丁浩,又该怎么能瞒得住亲手养大的儿子呢?
我最终还是在除夕夜前离开了家,我当初告诉丁浩,是姑姑托付了帮忙照看房子我才住在那里的,如今丁浩回来了,我便交付了老宅回家去了。临走的时候我把那只金耳环留给了丁浩,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那是他爹留给他的。
从前每年春节老丁都盼着丁荣回家,如今丁荣终于要回家了,老丁却是再也无法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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