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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们还是跟随杜德钦一路向着达城县的方向前进了。
因为一路上老狐狸经常耍赖,加上杜德钦的脚程有限,我们走走停停的过了四五天了才刚进达城县城,说是县城其实跟聿东的小镇差不了多少,总共只有一条小街,稀稀拉拉的几处民房。
因为我们一老一少还带着一只狐狸,刚一进县城就引来了人们的围观和讨论,那时候因为刚刚结束战乱,大量的流民都返乡或者安置安稳了,所以流动人口非常少,每一个村镇街道出现一个生面孔,所有人都会抬头看看警惕两分。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我带你去老宅看看,下午的时候我去政府办手续落户去。”
我们在县城吃了午饭后,杜德钦就带着我们往他家老宅的方向走了去,到了老宅门口后现院门开着,门口还挂着个牌子,我看了看,只认识“政府”俩字。
“这是你家老宅?”我看着眼前的宽房大院。
难怪他能在聿天混迹的顺风顺水,看来家里祖上就不是一般人家啊。
“是,以前我太爷爷留下的祖产,后来我爷爷那辈人就都迁去了聿天,只留下了几个看宅子的人,只是如今好像也不能算是我家的祖产了。”杜德钦看了看门口的牌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杜德钦的祖上是达城县的富,这处中规中矩的北方院子是县城里最大的院子了,新政府成立后就将这处老宅进行了改造分配,划分给了达城县政府办公用了。
“正好,你在这等我,我进去问问怎么办理落户的手续去。”杜德钦转身进了院子。
因为杜德钦的身份很清晰所以落户的手续很快就办完了,县里给他安置了一间小院子,那时候的农村都是地广人稀的,加上战乱的时候遗留下了很多的空房子,所以安置的小院也算不错,正房有三间土坯房,院子非常的大,院子里面种了六颗枣树,那是我记忆中吃过最好吃的小枣。
杜德钦落户以后,因为有过劳教的前科,又不会种地,所以县里只好给他一个刷墙写大字的活干着,至少是解决了温饱的问题,但是刚安稳下来没几天,县里的妇女主任就找上了家门。
“老杜,给你介绍下,这是咱们县里新来的妇女主任,主要负责县里的妇女解放工作的。”县长亲自带了一个年纪在四十上下的女人来到了家里。
不用说也知道这两个人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虽然身上有一张写给周庄子村的介绍信,但在杜德钦办理手续的时候,他就根本没有提到过我,所以名义上来说,这里住着的人应该只有杜德钦一个才对,但是我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没人看见呢。
“你好啊,我姓钟,你可以叫我钟主任也可以叫我钟大姐。”这个钟主任只是对着老杜点了一下头后就直接对着我开口了。
“我今天来呢,就是听说你一直跟这个杜同志住在这里,想问问你,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是自愿在这里的吗?”见我没有开口,她笑得更温柔了一些,好像是怕吓着我一样。
什么关系?这倒确实是个很难的问题。
“我是自愿在这里的,我没有亲人了,他也没有亲人,我们俩从聿东县出来的时候在路上相识的。”
“那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钟主任的眼睛在我们两个的身上转了一圈。
“我跟他相好了。”我想来想去还是只有这个关系是正常一点的吧。
从前在陵水小楼的时候,我也确实是被他包养的女人,虽然从来到达城后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但是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住着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如今被问到面前了,抛开年龄,孤男寡女的大概也就只剩下这个关系了。
县长和妇女主任对视了一眼,我的回答似乎是符合了他们的预想。县长起身将杜德钦带出了屋子,只留下了我跟钟主任两个。
“姑娘,你这么年轻,这个杜同志的年龄都能做你父亲了,你真的是自愿跟他在一起的吗?他有没有威胁或者强迫过你?”
其实这个钟主任确实是挺适合做基层工作的,她说话温温柔柔的还让人觉得很踏实可靠。她一直都是微笑着跟我说话的,眼神里并没有其他女人的轻蔑和嘲讽。
“对,我是自愿的,我遇到过很多稀罕我模样的男人,但是他们听说我不是姑娘以后都嫌弃我了,只有老杜不嫌弃,我愿意跟他在一起。”我低垂着头,声音低沉的说着。
钟主任听我说到这里以后,沉默着没有再追问,而是凑近了我一些握住了我的手。
“以后你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们,新社会就是要打破那些男尊女卑的糟粕习俗,彻底的解放妇女,让所有姐妹都能抬起头来过日子。”钟主任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
后来通过达城县政府的帮助,解决了我的户口问题,也多亏当初在聿东镇的时候,王教员给开出来的那封介绍信,两个乡镇中间邮寄了证明,我在达城县的人民政府跟杜德钦领了结婚证。
那段时间到处都在经济恢复、大搞生产建设,各级政府也在搞合作社,老杜的刷标语写作的活异常的忙碌,每隔几天都要换了新字去写,我白天跟着生产队的人去种地,晚上还要去参加钟主任的学习班,活了几十年,在达城的那几年可绝对是我最忙碌的时间了。
虽然名义上我已经嫁给了老杜,但是他也很守规矩,从来没有进过我的房间,也从来都没有问过我为什么换了身份从未变老的事情,他说他别无所求,有人能作伴已经是他晚年最大的福气了。
“小周,你真的应该去读书,以你的条件,你肯定能考上大学的。”
这已经不是钟主任第一次这样跟我说了,我每次都只是笑笑从不接话。自从上了钟主任办的学习班,我不仅学会了读书写字,还跟着钟主任一直学习数学,虽然我从前并没有学过,但是我却异常的喜欢,尤其是最近开始学习几何后,我觉得每道题都那么有意思,没事的时候就时常坐在地埂上拿个小木棍划了。
“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学问人了,干活的时候不卖力,画那些个鬼符倒是尽心。”说话的是王胖子的媳妇,个子不高,一脸的大黑斑,头永远都是油腻腻的挂着两片雪花屑。
我瞪了她一眼,懒得找事,这女人是最喜欢说风凉话的,这县城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到了她的嘴里没有能囫囵出来的,平时我从来不跟她说话,因为不在一个组干活,也就更没有交集了。
她见我没说话,大概是觉得我好欺负了,更加得意了。
“瞅瞅那个小细腰,怪不得七八年了都生不出个孩子……哈哈哈……还是那老头被你榨的压根就生不出来了……哈哈哈……”王胖子的媳妇笑得一身肥肉都跟着乱颤。
我瞬间被点燃了怒意,当年我在王家村里的所有的记忆一瞬间灌满了回忆,那种委屈、压抑和痛苦让我难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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