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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大哥的话,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知道我一直都是有人疼爱的。其实原本我已经跟老丁商量好了,下月初五就回家去看望哥哥嫂子,同时也把这两三个月生的事情告诉他们,如今我已经接受了嫁给老丁的事情,便也能泰然的将一切告知哥哥嫂子了,只是没想到哥哥提前几日找到了我。
我告诉哥哥从老王家来到老丁这里的全部始末,哥哥气的握紧了双拳,我反过来安慰着哥哥,我说这大概也是老天对我的眷顾,让我逃离老王家那样的火坑,重新寻到了一条生路。
那天哥哥住在了我家,老丁特意去割了肉炖了一大锅,他跟哥哥推杯换盏讲述着彼此的人生,后来两个人都喝醉了,竟然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我是没见过这样阵仗的,哥哥是个鲜少喝酒的人,我从不知道他喝醉后竟然如此能说,他讲述了我们从小到大的故事,一直到爹娘去世后我们兄妹如何的相依为命,一直到嫂子过门后如何的贤惠持家,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几乎掏空了他前半生所有的过往。
第二天哥哥回去的时候,老丁从铺子里打包了点心糖果和不少的粗盐,哥哥坚持着不肯带回,他说只要老丁能对我好他就别无所求了。他虽然已经认可了老丁的为人,但临走的时候他还是回头看着我说,只要有一天受了委屈,永远都要记着回家的路,哥哥嫂子一直都在。
这一次我没有哭,我微笑着用力点了点头,我说初五我和老丁就回家去看嫂子,大哥轻轻的点了点头。铺子里供着镇上几家酒馆的调料用度,只有初五以后才得几天闲暇闭店,不至于耽误老主顾的生意,所以老丁早早就打点好了时间,说初五那天陪我回去看望哥嫂的。
只是还没有等到初五那日,我就又病倒了,我总是头晕恶心的爬不起床,起初的时候只以为是受了风寒,躺了两天仍然没有好转的迹象,老丁说什么也不肯再依着我,出门请来了镇上的郎中。
当郎中说我有了身孕的时候,我震惊的不敢相信,我一直以为是自己有病不会生养,却没想到有病的那个人其实是王小辉。那天晚上老丁得意洋洋的笑着,他调笑的说还是他更厉害吧,一股羞涩萦绕心头,我伸手锤了老丁的胸口。
初五那天我终究还是没能回家,老丁说我这是头胎得好好的养着,他一个人背上满满一褡裢的东西一大早就出了,他说已经告诉了大哥初五要回家的,如果不去哥嫂会担心的,他说他一个人一早一晚便能回来了,他明明比大哥还要大上几岁,却也总是叫的亲切热乎。
我送他出门后就一个人坐在炕上傻笑,时不时地总想摸摸平坦的小腹,盼着什么时候才能隆起显怀。晌午吃了饭就开始迷迷糊糊的犯困,我关好了院门就回到堂屋里躺下了,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炕上,我盖着薄被暖暖的睡着。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我沿着一条小路向前走着,四周白雾蒙蒙的总也看不清楚,走了一段小路后,我看到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美丽少女,她站在一棵老槐树的下面定定的看着我,我沿着小路越走越近,一直走到了老槐树的枝丫底下。那少女看着我走近后忽然开口跟我说,‘明天你还来这里找我,只要你肯答应我的条件,我便能救你一家性命’。
说完后少女和老槐树一起消失不见了,四周的雾气慢慢消散开,我分明看到我自己是站在了三道沟村口的牌楼下面。三道沟是从镇上回我家的必经之地,与二道沟之间只是隔了一条子牙河,我们两个村子引水浇地都是用的同一条子牙河里的水,我记得每到夏天的时候哥哥还时常会在河里游泳摸鱼。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渐暗,初春的季节里天还是黑的比较早,我从炕上爬起来摸出了油灯点燃。老丁家里有一座老钟,他说镇子上的人并不是看时辰生活的,他教我认识上面的数字,告诉我到了几点该吃饭,到了几点该打烊。
我走到堂屋看了看桌上的座钟,时间已经指到了五点,他走的时候说约莫四点前总能到家的,不知道路上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住了吗?我并没有多想,便起身去偏房里生了灶间的火,总得让他到家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吧。
这一夜我揪着心口无法入眠,老丁一直都没有回来,我坐立难安的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一直等到天微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我穿好棉衣带上头巾一路朝着二道沟的方向寻去。
街上几乎一个人都没有,我战战兢兢的有些害怕,可是心里的担忧又让我无法停下脚步,一直走出镇子后天才完全的亮堂,这一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我只是匆匆忙忙的往哥嫂家赶路,可是等我终于到了哥嫂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老丁的身影。
嫂子很惊讶的赶过来扶住了我的身子,我告诉她老丁一直没有回家。嫂子说老丁昨天确实来了家里,可是吃了午饭就早早的往回赶了,而且因为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为了能早点赶回去,大哥打的酒他也并没有喝。
我心里揪的紧紧慌慌的,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大哥让嫂子赶紧把我扶到了屋里,自己披上衣服出门去寻老丁去了。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担心还是因为半日的赶路,我只觉得小腹一阵揪痛,嫂子紧张的赶紧让我上炕躺下,她说刚有了身子的人不能太过劳累,我听不进嫂子絮絮叨叨的念叨,只是看着她来来回回的忙碌。
她沏了一碗温水让我喝下去,又打侄子去村口的老胡家里买安胎的药丸。我躺在床上心乱如麻,各种好的、不好的想法来来回回的在脑子里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的,我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梦境里还是那个身着素衣站在老槐树下的少女,这一次她的脸庞更加清晰了。
她在梦里告诉我老丁昨天回去的路上遇见土匪了,他已经快死了,他说大哥现在就快找到老丁了,可是如果她不帮我,那大哥也一样会死在土匪手里,她问我想不想要她帮我。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毫不犹豫的求她帮我,她说要她帮我就要接受她的条件,我抬头看着她的脸,她美艳绝伦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星光。
她说她是一只逃出妖狱的白狐,她肚子里怀着一个凡人的孩子,她说她不想她的孩子再被带回妖狱更不想她的孩子再做妖,只要我肯答应与她的孩子换身,她就能帮我救下我的家人。
当时我并不太能听明白她的话,我问她什么叫换身,又该怎样换身?她说只要把她的孩子放进我的肚子里,我替她孕育并生下这个孩子,那孩子出生后我便能换下孩子的半身妖血,从此那孩子便是常人,而我只能半人半妖。
其实我并不知道半妖的含义,但我当时只想着能救下家人,我点了点头,又忽然用力的摇头,我说不行啊,我的肚子里还有着我自己的孩子。她说那孩子不会伤害我的孩子的,反倒是我如果不答应,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很难保住了。我很震惊的看着她,这是一种威胁吗?
我猛然间惊醒,疯似的冲出了家门,嫂子裹着小脚根本就追不上我的步子,只能叫嚷着让小侄子一路追着我过来,我从小路一直穿到了河边,过了河直奔着三道沟后面的乱坟岗跑去,终于在乱坟岗的深处看到了梦里的那颗老槐树。
她说老丁就裹在树下的草席里面,我哆嗦着手不敢去掀地上草席,过了好一会大哥和侄子终于追了过来,大哥看到我盯着草席的样子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抬脚踢了一下草席,一双熟悉的鞋子透出了草席。
大哥和侄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老丁背回了家,郎中过来的时候只说是死马当着活马医吧,人眼看着就是与死人无异了,熬些药汤看看能不能灌得下去吧。
后来哥嫂说,当时他们都以为老丁活不成了,只是看我当时那么坚定的样子又不忍心说破,大哥早已经偷偷的去找了村子里唯一会写信的老先生,写好了书信寄给了老丁的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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