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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楚江在他耳边柔声道:"你快睡罢,我只是陪你一阵,不会做什么的。"
连城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反对。感觉他身躯渐渐松弛下来,楚江暗暗舒了口气,不多时竟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清晨连城睁开眼睛,见楚江正深深地凝视着自己,而窗外的天已经大亮了。
楚江见他醒了,便俯身吻了吻他淡红色的唇角。连城身躯一震,急忙推开他,同时一跃下了床。
楚江见连城俊面泛红,眼角湿润,他心田一荡,连忙低头强自按捺。随手翻过枕头,看见枕下有一只小巧的香囊。拾起香囊闻了闻,"这香气冷彻幽寒,甚是奇特,但闻起来却又有些熟悉之感。"
连城整理衣带的手指微微一颤,片刻后道:"这种香囊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有什么稀奇?"
"那或许是我没见过世面。"楚江抬头笑着道:"可否送我?"
"你拿去好了。"连城开门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他走近草丛里,看见恺之浑身血迹的躺在地上,后者看见他,原本无神的眼睛突然一亮,待迎上连城厌恶冰冷的眼神时他的目光又瞬间黯淡了下来。
连城伸手解开恺之穴道,用着极为厌恶极为冷淡的目光道:"楚恺之,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二皇兄"恺之颤声道,眼里惶恐羞惭失落等情绪交杂在一起,全然不似从前的温雅从容。"皇兄你原谅我好么?我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你从不肯正眼看我一下,我快疯了"
"所以你便要强迫我么?"连城冷冷打断他,"我平生最恨强迫我之人。"
这时突然听见一声门响,随即看见楚江走了出来。恺之瞳孔突然收缩,瞪着楚江的眼神里满是嫉妒与愤恨,他挣扎着爬起身,虚弱的靠在旁边一棵树上,用极度不甘的眼神盯着连城道:"二皇兄,你居然和他这个海颜奴"
"海颜奴又怎样?"连城冷冷打断他。
恺之咬咬牙,目光在楚江身上几乎盯出洞来,"好,好"终于转身踉跄着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连城心里微微有些怅然。在南楚皇宫里,也只有楚恺之能和自己说上几句话,他对自己的温柔体贴自己并非没有意识到。只是以前一直以为那只是兄弟之情,没有深想。如今回想起来,或许是自己忽略了他的付出。
这样想着,便不再那么恨他,隐约间甚至觉得有一丝亏欠。可惜也只能亏欠了,对于无法回应的感情,藕断丝连才是一种残忍。
闻到清晨的空气中夹带着一丝熟悉的冷香,连城下意识转身朝楚江腰间看去,果然那只香囊挂在他的腰上。
顺着他的目光,楚江低头看看腰间香囊,含笑上前一步道:"你送我的东西我自然要随身戴着的。"
连城撇撇嘴,"我会吩咐全伯买上一百只这样的香囊,然后给府里的每个下人发一只。"
楚江朗笑一声,低头看着腰间的香囊道:"原来你要将府里的令牌变成香囊啊--别树新帜,倒也风雅。"
连城见他嬉皮笑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还在这里作甚?"语毕见楚江神情古怪地看着自己,突觉适才自己口吻倒似是在娇嗔。
他大为羞惭,心里突突一跳,这时正好管家来报,说是皇帝召见,他便转身急急走了。走了一阵,不经意回头望去,明媚的春光里,隐约看见楚江站在门前的栀子花丛边朝自己这边张望着。他急忙回过头来,伸手抚上自己的唇角,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的气息,滚烫炽烧之感亦缠绵地沁入指尖。
路边的花丛里,两只蝴蝶悄然栖息在凤仙花上,好奇地望着那俊美的男子忽而蹙眉,忽而浅笑,忽而脸红。轻风拂过,搓得太阳花花蕊一片鹅黄。
有不知名红色花瓣落了一地,随风吹向梧桐树下的秋千架,有一些沾在披着露水的树干上。这春已到了最后,万紫千红的灿烂到了极致。
(十八)
一直等到晌午连城依然未归,百无聊赖间楚江进了梅花山,这个季节的梅花山绿树成荫,并无什么风光。他走了一阵,觉得有些腻烦。正想下山,突然看见山顶隐隐露出的塔尖,想到连城房里的那幅字画,他心念一动,又继续走了上去。
到了塔下,看见围着白塔的铁栏杆里狗尾草丛生,似乎这里已经许久无人清理。草丛里淡紫深黄的野花星星点点,有松鼠轻盈跃过,从他脚边跳过,跃到他身后长满绿叶的梅花树上调皮地眨眼,虽是白昼,这里却是出奇的静谧。
楚江跃进了栏杆内,走到青色塔门之外。他抬头看着塔身,想到二十多年前自己的父亲君留醉就是在这个塔里杀了连城的母亲,后将她分尸,他心里突然打了一个寒战:难道我爹竟真是这样的一个人么?
推开塔门,跨了进去。空旷的底层里,没有任何东西。上了旁边的楼梯,一层层上去,每一层都是一样的空旷。
走到第十层时从楼梯旁的小窗朝外看去,崖壁上灌木丛生,枝繁叶茂,遮住了崖下大半风景,即便是白日里看着,也有些阴森森的。
正看得入神,头顶突然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谁?"语中带着明显的激动之意。
楚江吃惊之下脚下一滑,若非手拉住了栏杆,差点跌落了下去。也曾听说白塔闹鬼一事,难道说光天化日之下这鬼也如此猖獗么?可即便闹鬼,也该是个女鬼,然而听声音说话那人却绝对是个男子。
他倒抽了一口气,一步步爬了上去,拐过楼梯一角,进了塔顶那一层。一道青色的光柱突然出现在眼前,光柱里一个紫衣少年正惊愕地瞪着自己,眼中是明显的失望。
"连城!"楚江惊呼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光柱里那人明明白白就是连城。
"什么连城?"紫衣少年厉声喝道:"你是谁?怎么上来的?"目光一扫,落到楚江腰间的香囊,他面色剧变,"你从哪里得到这个香囊的?"
楚江不解地低头看看,又抬头朝他道:"这是你早晨给我的,你忘了么?连城,你站在这光柱中做什么?"说话间靠近了过去。
"别碰!"紫衣少年惊呼一声,可是为时已晚,楚江已经伸手触摸到了那光柱,全身突然被电击中一样的麻痹,整个身子便如风中枯叶一般轻飘飘飞了出去。
剧痛中楚江本能地闭上眼睛,耳边一阵风声,不久后身子突然重重落在了一个实地,全身骨架几乎都要散架了一般的酸痛。
楚江睁开眼睛,头顶是蓝天白云,身下是柔软的狗尾草与芬芳的各色野花。再朝左边看看,白塔傲然屹立,自己竟然已在塔外。
楚江挣扎着爬起身,"怎么回事?"他摸摸额头,"真是大白日见鬼了!"想到塔顶的连城,他急忙又跑到虚掩的塔门前,推门而入。
"咦?"楚江彻底呆住,揉揉眼睛,没有错,自己还是站在青色的塔门之外。不信邪地再度推门而入,面前依然是虚掩的门,四周是寂静的山顶,陡峭的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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