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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子玉朝着苏景迁躬身颔道:“主子,已经按您的吩咐将江大人一家安置在了城外的庄子里。”
“嗯,死牢那边可否安排妥当?”苏景迁垂着眸,白瓷冷玉般的手指正捻着一枚棋子放在棋盘上,自己与自己在对弈。
“已经给那些死囚都喂了哑药和使其迷乱的药物,并简单易过容,直到明日行刑时都不会出任何状况。”子玉唇角含笑,满眼敬服地看着苏景迁,“主子果然神机妙算,江淮琅确实很难请走,最后道出聂殊才肯动身。”
“江淮琅能在这乌烟瘴气的南陵朝堂出淤泥而不染,自有其风骨,他刚正不阿清正廉明多年,就算朝廷负他,他宁愿死,也不会做一名逃犯。”苏景迁神色沉静地看着棋盘,又捻起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上,问道,“聂殊那边呢?”
“子书已经去了。”子玉眼中隐有担忧之色,“不过不知道聂将军会不会领这份情。”
苏景迁勾唇一笑,脸上带着自信的笃定,“他会的。”
子玉看着自家主子悠然自弈,那眉眼间散着运筹帷幄的淡然之色,仿佛这世间一切皆如手中的棋子,游刃于他修长如玉的指尖之下。
“主子,子玉有一事不解。”
“何事?”苏景迁捻着白子,抬眸扫了他一眼。
“主子当日让人给边关的聂将军放出江大人要被斩的消息,可那时江大人才被抓起来,并未判刑,主子是如何肯定江大人要被斩?”
子玉现在想起来,仍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江淮琅被抓的前一天,主子就让他们传信去了边关,虽然快马加鞭也需要大半月才到,但江淮琅判斩刑之事也是上月才知悉,前两日才贴出告示,为何主子在那么早就能笃定江淮琅会被判斩刑?
苏景迁落下手中白子,淡淡道来:“如果只是上奏规劝德惠帝不为宠妃修建摘星楼一事,自然不会被斩。可是江淮琅一生严以律己刚正不阿,他触碰了这满朝百官的利益,就算德惠帝不想让他死,他也必须得死。”
“您是说请德惠帝下旨彻查水患赈灾粮饷一事?”
“不错。赈灾粮饷一事,朝中重臣没有一个手是干净的。若真要彻查,以江淮琅的性子必定要彻查到底,届时,不论查到哪一个,都是牵一而动全身。”一颗黑子平稳落在棋盘上,苏景迁抬眸似笑非笑地看向子玉,“你说,最后会指向谁?”
子玉心中恍然,含笑说道:“左相。”
苏景迁点点头,“左相在南陵朝堂只手遮天,德惠帝对他言听计从多年,赈灾粮饷大部分的银子怕是落入了他的口袋。所以,从江淮琅上那份奏折起,就注定要死。”
“主子提前把消息放给聂将军,是怕聂将军得知消息后来不及赶回来?”
“若我们不把消息放给聂殊,他根本不会知道。”苏景迁勾起一丝笑意,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见的冷光,“聂家与江家世代交好,德惠帝如此顾忌聂家军,又怎么会让这个消息传回边关?当德惠帝封锁消息后,聂殊竟能知晓此事,还无诏归来替江淮琅求情,德惠帝又怎会不暴怒?”
上战伐谋,上谋伐心。
主子这一箭双雕之计,竟不费吹灰之力便坐收了渔利。
子玉不得不再次钦佩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虽然自己早已被他所折服,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叹:“如此一来德惠帝只会更加猜忌聂将军,同时主子派人在民间带头讨论聂家当年之事,就是为了彻底激化聂将军与德惠帝之间的恩怨,所以聂将军才会义无反顾地去劫狱。”
苏景迁浅笑着捻起一枚白子毫不犹豫地落在棋盘上,“聂家和江家乃是世交,江淮琅对聂家兄妹视如己出,聂家小姐又与江家公子的感情甚好,况且江淮琅可是为民请命才会落得如此下场,聂殊性子重情重义,他于情于理都会去救。更何况皇家还捅了他的心窝子。”
“您是说聂小姐?”
“聂老将军当年可是为了扶持德惠帝登基才死于内乱,却不想德惠帝登基不久便想着过河拆桥,急于夺回聂家兵权,最后还对聂老将军仅剩的一儿一女下手,不但逼死了聂家小姐,还让聂殊重回边关不毛之地,任其自生自灭。”苏景迁嗤鼻一笑,语气中尽是讽刺之意,“试问,有哪个满腔热血的儿郎不会被这‘皇恩浩荡’凉透心?”
“如此说来,聂将军大抵是对朝廷彻底死心了。”
“你不妨猜猜,为何我在八月初就给聂殊传递了江淮琅获罪的消息,而他却过了三个月才返回南陵城求情?”
“子玉不知。”子玉思忖了片刻,摇了摇头。
苏景迁盯着棋盘笑得愈意味深长,“德惠帝还未登基时,左相与聂老将军虽同属德惠帝一派,可面和心不和,针锋相对多年。聂老将军死后,左相自然不会放过聂家。早在聂殊被遣返回边关的时候,户部派给聂家军的粮饷就已经开始克扣。左相一直以功高震主来劝说德惠帝打压聂家,再加上德惠帝本就忌惮聂家军,早就打算重新培养一支军队取而代之,这些年便让户部断了聂家军的粮饷,分了些屯田,让聂家军在边关自给自足。这种不仁不义的举动,早已触怒了聂家军的将士。期利而为,盼利而作,求利之性,乃天下动因。聂家军本就是聂家一手训练培养出来的,若说效忠于谁,论利益,是以朝廷,可论情义,当以聂家。以前跟着聂家效忠于朝廷,有利亦有义。可在朝廷断了粮饷之后,没有了利益,又有几人愿意效忠?利义二字所剩的也只有义了。那么,聂殊这三个月在边关干了什么,其中之事不言而喻。”
子玉面色一凛,有些诧异地问:“主子您是有意在试探聂将军是否有反心?而聂将军在边关准备了三个月,也是有意要反?”
“其实他想不想反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苏景迁笃定地落下手中的白子,“不得不反。”
“所以主子早就算到聂将军会去救人,便一早安排属下带人暗中潜伏在死牢旁边的暗道里。那边打得如火如荼,我们就在这边准备偷梁换柱,让早就易容成监斩官的子衡派人故意挑开聂将军的面罩,使聂将军身份暴露,不得不与南陵势不两立。而聂将军身份败露后必定会逃跑,这边为了邀功就定会去追捕,又给我们争取了足够的时间带着准备好的死囚进去换出江大人及其家人。最后还让子书带人营救负伤逃跑的聂将军,以施恩情。”子玉两眼放光,看着棋盘前运筹帷幄的人赞叹道,“这一步一步环环相扣,主子这步棋下得果然精妙!一个是南陵国内深受百姓爱戴的江大人,一个是南陵国手握重兵的将军,没了他们,南陵国国本动荡,正是好时机!”
“谋局者,贵于求贤。”苏景迁看着棋盘上交错的黑白棋子,弯唇浅笑,“这两位可是不可多得的良臣将相啊。”
子玉点头,“属下见过江大人之后,也十分敬重其风骨,若能为我国所用,定会是个良臣。而聂将军,早就声名远播威震四方,其将领之才,堪比西荆龙祁。”
“这么多年了,这颗暗棋,也该动了。”苏景迁手中的黑子“啪”的一声落下,压在方才那颗白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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