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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我早下班了,你工作的时候我偷偷去看过你几次,干的不错,上手很快,走,带你吃东西。”
“不了吧,太晚了,我刚吃了员工餐,不饿。”
“要的,请你吃烧烤,工作第一天,犒劳你。”
穿过会所侧面的停车场,后面有条小夜市,虞长青勾着他的肩带着他往前走,虞添识心里堵着的名为“沈定辙”的石头暂时被亲情压下,由着他小叔捏他脸提他脖子。
景致逸跟朋友刚散会,从停车场出来看到虞添识与一个男人有说有笑从他车前经过,扬眉,拍下照片。
工作第一天,腿又酸又胀,虞长青提前帮他备好膏药,教他按摩手法,虞添识累到澡都没洗,躺在沙发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吃饭时点开微信,没有信息,沈定辙很安静。
虞添识比他更安静,也比他更沉默,这份沉默持续到第三天,沈定辙烦燥到不行,想约曾墨阳,曾墨阳跟家人出门了,只得找景致逸。
景致逸约他晚上喝酒:“我姑姑新开了一家酒吧,氛围不错,过来喝一杯。”
“不想喝酒。”
“有惊喜,不来别后悔。”
沈定辙向来不受威胁,刚要挂电话,景致逸说:“心情不好?跟你家小跟班有关吧,我帮你分析一二。”
约定的酒吧名字特别,叫“一杯”,沈定辙找到景致逸时,他坐在离水吧不婻諷远的卡座,手里转着玻璃杯,一脸陶醉地盯着吧台内的调酒师。
沈定辙坐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是在看人还是在看调酒技术?”
“当然是看人啊,你看看,这人怎么样?”
沈定辙皱眉:“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我不喜欢对陌生人评头论足。”
景致逸笑的意味深长:“生的貌比潘安,笑的桀骜不驯,像森林里跑出来的野马,调的酒名为潇洒不羁。”
沈定辙嫌弃地瞥了景致逸一眼:“你写作的毛病能不能别带到现实生活里,你这么说话不难受?”
“那我换个说话,你觉得他跟你家小跟班比,谁更胜一筹?”
“你要是没说话我坐另一桌。”
景致逸按住他:“稍等,有惊喜。”
说着,景致逸叫过来服务员,让他上楼上叫新来的虞添识下来,就说一楼调酒师跟人打起来了。
几分钟后,虞添识跑下来,站在吧台外叫虞长青:“你没事?”
虞长青摇着调酒壶,“我能有什么事?”
景致逸推着沈定辙:“来了。”
沈定辙看到虞添识,几天不见他似乎瘦了,白色衬衫黑色西装马甲显得他腰细腿长,此刻他正在跟那位“野马”调酒师交谈着,看上去很熟。
虞添识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大概是有人恶作剧吧。”
虞长青向虞添识身后7号卡座抬下巴:“那边两人在看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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