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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扶月见二人放下糕点茶水后,便笑眼盈盈地抬头看着她们,甜甜地说了一声谢谢。
涂余见了崔扶月貌似很是欢喜的样子,连忙挥手表示不用谢。她笑得很开心,以至于那八颗白白净净的牙展露了出来,和崔扶月一样,嘴角下有两颗小梨涡,特别可爱。
涂余冲着涂缘做了几个手语,崔扶月一头雾水地看着,根本不知道她在表达一些什么,只是见涂缘点了点头,说:“去吧,但是要注意安全。”
于是涂余便对崔扶月挥了挥手,这次她知道涂余是什么意思了,她在跟她说再见。
待二人走后,崔扶月才问道:“涂姑娘方才跟你说的什么?”
涂缘没有隐瞒,边倒茶边回道:“她说,听闻崔姑娘方才送来了一把好琴,她也想去瞧瞧。”
涂缘说完又低头浅笑了一下,说:“她自小便喜爱曲乐,没哑时,一开口绝对是世间最美妙的歌声。”
涂余自小便与涂缘关系要好,只是被蓄意谋害被下毒毒哑了,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小命,但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了。
崔扶月正组织安慰他的言语,还未开口,涂缘便抢先他一步说:“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崔姑娘尝尝我们涂府的茶。”
崔扶月只好收回了那组织了许久的话,涂缘也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不该有的情绪,也不想让一个看起来分外柔弱的女子来安慰他一个大男人。
刚才刚下了雨,此时的院子还是湿润的,空中又下着小雪,涂缘的上身穿着单薄的衣裳,袖子半挽起,此时寒风吹过,穿着厚衣的崔扶月都下意识地拢了拢披风,更别说是将皮肤露在外头的涂缘了。
崔扶月呼出了一口寒气,端起涂缘倒的热茶喝了一口,暖意瞬间充斥全身,她细细地品了这茶的口感与味道,直觉新奇,便问道:“这是什么茶?为何茶汤颜色呈青绿,味道……我说不上来。”
涂缘说:“这是末茶,早年便兴起了,只是不多人知晓,外边的寻常茶叶铺也不见卖。”
“末茶?”崔扶月不解,不好意思地说:“确实是……不曾听说过。”
涂缘耐心解释道:“末茶起源于魏晋,呈粉末形态,就是将春天茶叶的嫩叶用蒸汽杀青后,做成团茶保存,食用前放在火上再次烘干,用石磨碾磨成粉末。”
“想要冲泡出浓郁不腻的末茶,也是需要技巧的,只是它的味道独特,寻常人喝不惯。”涂缘说到此处稍作停滞,然后抬眼去看那认真听讲的崔扶月,说:“傅公子倒是很会欣赏。”
崔扶月默默将茶杯放下,嘴角挂上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
“你若想学,可以叫阿余教你。”
崔扶月兴奋回道:“那再好不过了!”
话音落下后,崔扶月却又有许多没有被解开的疑惑涌上心头,犹豫片刻方才询问道:“涂公子,你与公子认识,是‘浓情’那时认识的?”
涂缘闻言表现得很是平淡,他丝毫没有隐瞒,解惑道:“那自然是还要再久一些,从‘似水’那时吧。”
“崔姑娘既然提了,那涂某觉得还是要告诉姑娘最好。”涂缘说:“不是我要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与阿绥从儿时起便是挚友,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师父与我开了一家叫‘一间’的工匠铺,府中的那些小孩也需要人照顾,因此我与阿绥便时常见不上面了。”
“之后他生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一直从轰动全城的崔氏灭门中我才有了一些耳闻。”涂缘说话时,会去观察崔扶月的神情,只见她一提起崔府便眉头紧蹙。脸色不快。
“但是,再此之前,闻人太傅之子闻人语,他借要打造新武器的名义从阿绥那打听到了我们的所在处,于是闻人太傅便借着阿绥的名义来到了我们这,给了我们不少的封口费,打造了一把剑。”
“我们又不知他要这剑是做何用的,便收下了那封口费,全当这爷是有钱无处挥霍了。”涂缘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说:“过不了几日便传来了崔氏之事,这时我便现了事情不对,给阿绥写了飞鸽传书,经查,闻人太傅所铸之剑,与崔将军所用之剑一模一样。”
崔扶月闻言一震,要说是崔凤将自己带领的士兵杀死的,那士兵身上的伤口定然是要与崔凤所用之剑吻合的,那闻人太傅来找他们打造和崔凤一模一样的剑,又给了封口费生怕他们往外边去说。
“闻人语?闻人太傅?”崔扶月脸上多的是难以置信与震惊,眼眶瞬间泛起了红晕,“是他们……真的是他们……”
涂缘说:“他们都是在为谁办事,崔姑娘应该不会不知吧。”
“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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