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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君!”
清亮的少年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声音略带稚气,也透着一丝无奈。
“真是的,怎么大白天也能被魇住?”
李好问完全清醒,看见一张少年人清秀干净的脸孔。这少年大约十一二岁,头发乌黑,但鼻梁高挺,眼眸呈灰蓝色,看起来不大像是中原血统。
“卓来……刚刚我就是站在这里发呆的吗?”
这个叫卓来的少年,是原身的小厮。李好问穿来大唐之后,与卓来相处最久,深知这个少年虽然有时会嘴碎两句,但绝没坏心。
“可不是吗?”卓来扁扁嘴,“呆了好一会儿呢!我还以为六郎君要拜访郑司丞呢,可又不见你敲门。”
此刻李好问正站在长安城西南敦义坊内的十字街上,向西再走二十步就是自家宅院。但他偏偏停在了一墙之隔的邻居郑家门口。
这是一座中等人家院落的正门,门梁上方扣着一个小屋顶,向外挑出屋檐。两扇木门板虚掩着,门板上画着两个英武形象——神荼和郁垒,两位门神各自身穿鲜亮的战甲,手持桃木剑和桃木戟,相对而立。
这对门神画得甚是传神,李好问站在门前,神荼与郁垒四只眼睛就像是在紧紧地盯着他,随着他的行动移动眼神。
李好问循着习惯伸手揉揉太阳穴——他有点轻微的头疼。
这家住着的“郑司丞”,名叫郑兴朋,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士。司丞是他的官职,坊间邻里都以这官职称呼他,李好问却并不清楚郑兴朋究竟是哪个衙司的司丞。
“六郎君,”卓来再次扯了扯李好问的衣袖,小声发问:“今日您不是要去拜见族老的吗?”
“是啊……该去拜见族老!”
李好问一边机械重复,一边迅速思考。
他有种让自己背心发毛的不祥预感:副人格无缘无故地突然出现,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啊——”
门内一道尖锐而惶急的女声响起,紧跟着是急促的脚步声。那对木门“豁啦”一声被向内拉开,一位头上包着青帕的中年妇人急急忙忙奔出,劈头见到李好问,立即上前,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袖。
“六郎,吓……吓死我了!宅子里怕是出人命了,郑司丞他……”
这妇人的声音和双手都在颤抖,眼神带着一点恍惚。
李好问心头一紧:果然不是好事。
还没等李好问开口,他身边的少年卓来已经上前一步,倒豆子般地问:“张家大嫂,怎么了?是谁出事了?你今日和往常一样到郑家帮厨吗……结果看见郑司丞出事?怎么还是出人命?……他死了没?你看过吗?确定吗?还有救吗?”
李好问赶忙拦住卓来话头,张口提醒:“既已出事,那就该赶紧去报警……报官啊!”
张家大嫂被卓来问得心慌意乱、张口结舌。但听见李好问那句断语,她略清醒了些,转身向敦义坊十字街口奔去——那里悬着一挂铜钟。张家大嫂奔到那里,奋力拉动绳索,铜钟立即发出连绵不断的当当声。
片刻后,十字街上空掠过一片巨大的白影。
“长安县的巨筝来得好快!”卓来煞有介事地评价,“定是原本就在左近。”
“巨筝?”
刚才李好问也瞥见了空中的白影,它仿佛一直翼展巨大的信天翁,从他头顶滑翔而过,带起一阵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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