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余至清进京前,天子已安排礼部准备大婚事宜,不过礼制摆在那里,虽然要求从快从简,紧赶慢赶也要两个月。
君上和臣下大婚不久,就传出了喜讯。
早朝时君王高高在上,无人直视龙体。但私下君臣奏对、召见官员,天子从来平易近人,不曾遮掩。天子显怀如此之早,众人左看右看,都知道天子的身孕多半是婚前就有的。
民风开放,婚前生子都大有人在,奉子成婚更不算稀奇。只是大家都没想到,余至清一向端肃持重,也能做出这种事,啧啧称奇之后,倒是对他生起几分亲近。聪明人想得更深,天子婚前有喜,可见情深爱重,眼看皇嗣也是重臣之子,余至清又大权在握,朝中捧高踩低,自不必提。
成婚后不久,余至清再赴边疆,固守城塞,以互市之利引诱北狄各部,又许诺要用废帝和亲,挑拨各部角逐,不过月余就引得北狄内乱,各部族争相遣使求上国赐婚敕封。
余至清回京,兵权交由部将,虎符还归君上,毫不居功。他素来节俭,在京中无钱置办家产,婚前一直住在官邸,婚后为了深夜理政方便,也没有常驻皇后寝宫。
国事暂缓,天子有了打扰公务的闲情,半真半假地抱怨晚上腿总是抽筋,余至清就搬到了天子宫中,晚上帮他捏一捏腿。
宫中龙床边已经有了一张长长的书案,堆满了余至清带来的公务。余至清改完了工作,已是华灯初上,放下笔起身活动了一下,便看见天子款款而来。
天子身姿挺拔修长,骨肉停匀,纤秾合度,有孕后,体态渐渐圆润起来。青年习惯托着微微隆起的肚腹,再走动时就像柔嫩的蚌肉含了一颗珍珠,可怜可爱。
余至清疾行几步,搀扶天子坐在床上,为他脱鞋除袜,慢慢揉捏小腿。天子满面红霞,湿漉漉看过来,低低呻吟。余至清知道天子恐怕情欲萌动,心下暗暗思忖如何抚慰。
自从天子有孕,他百忙之中也看过几部医书,知道妊娠之时断不敢擅动麈柄,否则有殒命之危,于是行动处处小心,绝不逾矩。
臣子老成持重,明知天子满面春情,担忧龙体,心想,要么把玩麈柄,要么抽插腿缝,为安全计,还是不要真刀真枪肏弄了。
情人归宫数日,天子夜夜同床共枕,却连宝剑锋芒都未尝一试。地母的恩慈仁厚而苛刻。自从尝了情欲又怀了胎,天子就一直徘徊在欲火之中。臣子巡边,一来一回就月余,简直是把初尝情欲的天子放到了火上煎熬。
天子先前忙碌还好,稍有闲暇就夜夜春梦,思念情人风骨容止,更思念情人腰间利剑,直把刚强君主熬成思春旷夫,春潮涌动,只盼归人。
好不容易等到情人还宫,天子嘴上说双腿不适要情人轻轻揉揉,实则盼望臣子分开双腿狠狠肏弄。臣子还在思索如何纵欲而不伤身,天子已实在熬不住了,大胆把两条纤长光裸的腿搭在情人蛰伏的阳具上,生涩地挑逗。
余至清抬手,捉住了作乱的东西。天子娇生惯养,连足心都柔软白皙。臣子轻轻捏住揉了揉,天子只觉得足心滚烫,腿也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绵软垂在床上。
余至清握着天子足弓,这才明白天子装病的真意,不免有些好笑,道:“陛下也会说谎了。”
天子自知理亏,嗫嚅着说:“朕是……呜——或许……偶有……”他低头假意挣扎了一下,自然没有挣动,却被这受制于人的小小羞辱弄得情动起来,不自觉发出黏腻的呻吟,话都没说完,为生育而新长出的女花已经湿透了,沁在衣上一片淡淡水痕。
余至清目光如炬,天子自己都不懂为何如此动情,他已经看出来了君主的小小癖好。
迎着天子又是疑惑又是期待的目光,余至清起身,拾起几案上花瓶里斜插的拂尘,先往自己手上抽打几下试了试,才刻意放在天子眼前晃了晃。
“先生……”天子望着拂尘,心怦怦乱跳,“先生要打我?”
余至清本无此意,细细看天子神情,天子有点诧异,更多的是期待。他又看天子身下,玉茎挺立轻轻颤动,心里也就有了数。笑道:“小儿顽皮,恐怕要受些惩戒。”
天子听了意中人的笑语,情不自禁咽了咽唾沫,乖乖托着肚子,抱着软枕,趴跪在床上。
臣子先在空中甩了几下拂尘,萧萧有声,飒飒作响。
天子只是听见这声势,腰就软了下来,要不是还抱着软枕,简直跪都跪不住了。
“陛下若是受不住,请唤臣名讳。”
天子抱紧了软枕,含糊应下,昏头昏脑想道:先生嗓音清泠,真如切金碎玉。
“嗖——”一声破空而出,“啪”一下打下来,天子光滑的脊背颤了颤,却没感到疼。
余至清心细如发,头一次试这个,先用力打了几下自己的手臂,觉得并不疼,想到自己久经战场而君主娇贵,又放轻力气试了几次。
天子回身偷偷看了一眼,明白意中人的小心,他知道先生一定会谨慎爱护,亲眼看见时,心中还是欢喜不尽。
余至清低头试了几次,抬头淡淡看了一眼天子。天子被这一眼看得滚烫,心虚地回头闭眼乖乖跪好,期待地翘高了两瓣雪丘。
余至清挥了挥拂尘,如臂使指,先轻轻抽了一下天子的腿根,听见青年呜咽了一声,但没有痛苦的意味,又扫了几下腿根微微鼓起的软肉,刻意略过了嫩红的穴口。
天子白皙皮肉被抽出几道红痕,并不疼,只是越来越痒,痒得他怀疑情欲已由表及里,销魂蚀骨,不由抖了抖腰,刻意向情人卖弄年轻的躯体。
臣子伸手握住了天子的腰肢,天子一下子想起初次曾被箍在怀里行房,腰眼一酥,玉茎抖擞出几点清露。
余至清半伏在天子背上,把他圈在身下,一边抬手自下而上捻起玉茎,一边用拂尘柔柔拂动。纤细的长毛扫过敏感的肉根,甚至有要戳进马眼的错觉,逼得天子含泪呜咽,抖着腿后退,退无可退,只能缩到情人怀里。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却被情人牢牢控制住身体,像小儿一样被抽打。天子越想就羞耻,越羞耻就越情动,越情动就越挣脱不了情人的掌控。
直到天子哭叫着泄身,他都没有说一个不字,也没有叫出臣子的名讳。
余至清更明白了天子的爱好,用丝帕擦了擦天子身下,放下拂尘,慢慢抚着他的背顺气,又半抱着天子揉腿——腿疾或许是托辞,或许不是,但揉一揉总不是什么坏事。
天子泄身后鬓发散乱,两颊绯红,侧躺在床上喘息。意中人掌心热烘烘贴在腿上,天子的心也像放到了温水里,一片妥帖。
天子茫然的眼神渐渐聚起,凝望着臣子,想到他的性欲还没有满足,柔声说:“先生还没有……”
余至清平淡地说:“谨遵医嘱,不可妄动。”
圣天子出了一身薄汗,余至清半搂着他,侧卧在一旁,怕他受寒,将锦被搭在他身上。
天子看了看,意中人虽尽力遮掩,身下利剑已将衣袍支起。天子尊敬他能自控,又满怀怜爱,在锦被下握了握他的手,探向天子身下的谷道。
“女穴蒙地母恩生,朕知孕期不能妄动情欲,先生恐伤御体,不敢擅入。”天子倚在他怀里,低低地说,“谷道乃朕天生所有,又常清洁,待君已久,御医……亦称干犯无妨,但请先生……不要自苦。”
天子知道余至清体贴入微,孕期必不会擅动。今日早朝后,天子紧窄的谷道就含好了和情人形状近似的玉势,夜间来见情人之前才取出来。
他定了定心神,望向意中人,双目澄澈,含情凝睇,几乎是两湾清凌凌的湖水,满满映出臣下的身影。
余至清一直关切地望着天子,只听天子轻声说道:“朕知先生怜我,也请先生怜我爱汝之心。”
天子刚刚成年就向重臣自荐枕席,现在肚子都大了,在朝中刚决果敢,在床上却惯会撒娇扮怯,几句话情意痴缠,令人无从拒绝。
余至清一生刚直果敢,此时捧着年轻矜贵的君王,竟不知如何怜爱是好,凑近轻轻吻了吻,天子微微启唇,相濡以沫,鱼龙共舞。
余至清顺了天子的意愿,扶他面对面慢慢坐下,唯恐天子不堪抽插。天子一手托着微鼓的肚子,一手扶着臣子的肩慢慢摆动腰肢,缓缓把臀肉下压。
疯批美人男主x娇艳带刺女主1v1甜边缘宇宙某小世界即将崩塌,心狠手辣的反派人物,要在三十岁生日这天拉全世界为他陪葬!颜漾作为时空管理局的老大,亲自出马完成sss级任务。穿到反派二十五那年,给他足够的爱,成为他的朱砂痣白月光,拯救疯批男主不拉全世界陪葬。颜漾自认完美地结束任务,刚回到时空管理局警报再度响起!病娇反拯救病娇反派后我翻车了...
...
简介关于小可怜被赶出门,司少抱着日日宠安云熙眼中的许知知爹不疼,娘不爱,只会扮可怜,装白菜,彻彻底底的捞女一枚,迟早要被江家赶出门去!然而等了一天又一天,许知知还是稳坐江家大宅,一面吃虾一面懵懂她为什么要走呀?老公爱,公婆疼,肚子里的乖孙还没出世,一亿元和三百平江景大平层就写在她名下。江司辰一脸温柔知知,不要理会那些妖魔鬼怪,我再给你剥一个!...
她本杀手,一朝重生,沦为异世最卑贱的帝家庶女,貌奇丑死血脉,人人欺凌羞辱。当怯弱草包脱胎换骨变成夺命狠辣的蛇蝎妖女,惊才绝艳,歃血而归,一杀成名。她睚眦必报,世人欺一倍,她还之千倍天地不仁,她驭神...
林暖回到了199o年。重生回来的林暖下定决心上大学,行医救人。后母,贱丫头,心倒挺大。继妹,姐姐,你的大学我来上。亲父,你妹妹医术好,你不行。林暖一脸坚定,这学,我上定了。报道当天,两针治好医学教授莫老,震惊四座。众医学界大佬纷纷围上来要收林暖当徒弟。莫老直接放大锤,林暖,直接来当我的研究生。夏教授一脸喜悦,林暖,我这专业更适合你。学医路上,林暖天赋过人,系统在手,攻克了一个又一个医学难题,医好了一个又一个疑难杂症,世人盛赞小神医,林暖不但盛名国内,还走出国门,在国际医学大赛上一鸣惊人。后母撇嘴,学医学得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继妹牵着老公孩子,一脸的骄傲。这时,电视上响起主持人兴奋地声音,让我们热烈祝贺这对医学伉俪叶凡林暖喜结良缘。继母继妹...
简介关于无限流被偏执大佬盯上的万人迷渴望你,占有你,杀死你。拥有富江体质的顾梦无端被卷入惊悚游戏之中,更可怕的是她还是唯一一位觉醒的npc。更更可怕的是她吸引偏执狂和变态的体质没有消失,反而得到了强化。顾梦望着系统面板上的废物技能,再看对面强大的攻势,刚准备举起白旗,就现被自己坑死很多次的玩家站在对面。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为了不被关小黑屋,顾梦决定让这些玩家淘汰得再惨一些。强大的玩家都痴望占有那一抹秾丽的玫瑰。但殊不知玫瑰长着荆棘的尖刺,散香气的同时毫不留情的杀死觊觎者。被鲜血和权利浇灌的玫瑰才能获得神明的桂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