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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点头（第1页）

秦丰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皇上过于信任地方官员，但这也是历史遗留问题，改革不易。但我必须改革军制，并建立情报机构，实时掌握全国动态。”

张雄说：“云中君您做得够多了，如此风雨飘摇的局面，没有超凡手段，怎能一一平息？”他充满信心地补充：“我相信，五年之内，大秦必会更加繁荣，百姓安居乐业，不受风雨侵扰，免于饥寒之苦。我对秦丰的能力深感认同。”

这也是他宁死也不愿开城投降的原因，他已经把自己视作秦人，承认了赢政的统治。秦丰放下粥碗，站起身，思绪仍围绕着张雄的建议，心中盘算着回到咸阳后如何实施。

过了一会儿，秦丰问张雄：“羌族王庭的情报打探得怎么样了？”他认为先从羌族下手，因为成峤已经是瓮中之鳖。

张雄回答：“已经探明，羌王的老巢在兰弥山脚，那里是羌族王庭的所在。”“昨天的追击导致羌族二十万大军伤亡过半，剩下的残兵败将会聚拢到王庭附近。根据我对他的了解……”

羌王！

秦丰颔首沉思后转向张雄：“我打算突袭羌族王庭，你有什么建议吗？”得知秦丰要攻打羌族王庭，张雄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秦丰这么果断。

秦丰微笑道：“你刚才说，羌王十日内就会西迁，如果不尽快摧毁他们，下次就不知何时了。我要让世人明白，侵犯强秦者，无论多远，都要到底。”

张雄深知秦丰的决心，庆幸自己与他是同一阵营：“羌族王庭离义渠城大约一千五百里，但道路开阔，行军无碍。你计划带多少人？”

秦丰答道：“只带护军，一万兵马足矣。”面对张雄的质疑，他挥挥手：“长途奔袭，出其不意攻击王庭并非不可能。况且，也许我在半途中就能擒获羌王。”

“这……”张雄一时语塞。

但他明白，秦丰带领一万精锐护军，速度至少提升五成。此刻，时间对他们至关重要。“我会率领护军直奔王庭，你和段星河率义渠铁骑向西南推进，扫荡沿途羌族部落；徐恭率领骁骑军从西北绕道逼近王庭，消灭遇到的羌族部落。”

“这样一来，羌族可灭，大秦西部边境隐患也得以清除。”秦丰阐述了他的作战计划，一旦行动，将以雷霆之势彻底解决问题，不留后患。

张雄表示同意：“羌族一日不除，对义渠而言就是心腹大患。他们不仅可能强攻义渠，还可能跨境侵扰。彻底解决羌族，才能真正稳固义渠边疆。”

吃完早饭，将领们集合，秦丰分配好任务后，率领护军迅速西行。护军所骑的战马都是上等的黄驹宝马，行军速度极快。

羌王！

单是这些马匹，秦丰一年的花费就不计其数。队伍一路疾驰，无人交谈，只留下马蹄声在耳边回荡。

当他们向西奔驰五百多里后，开始逐渐发现零星的羌族逃兵和河边的羌族部落。面对羌族人，护军毫不留情，铁蹄和长矛无情地碾压过去。羌族士兵望着冲来的护军，惊愕不已，完全没有任何生机。他们刚刚燃起的希望，在护军的铁蹄下瞬间破灭。

羌王在残兵的保护下，已逃至开都河畔。疲惫的大军绕过开都河，再向西三百里即可到达王庭。经过一夜逃亡，残兵疲惫不堪。羌王在河边集结残部，稍作休整。“大王，喝口水吧。”阿史那查查走近，递上水壶。

羌王一把抢过，大口喝水，咕咚咕咚的声音中夹杂着喘息。“啊！”一口气喝完，疲劳减轻了不少。

“大将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羌王询问阿史那查查，眼中满是迷茫。

此时，他的内心已经慌乱无比，对秦丰留下的深深恐惧让他束手无策。阿史那查查低垂着眼帘道：“大王，以秦丰一贯的作风，即使我们举族投降，他也绝不会接受，他的目标是要我羌族彻底。”

“现在，我们应该尽快联络各个部落，集结民众和军队，渡过乌水河，往西方寻找生存之地。”他接着说，“那里的土地广阔人烟稀少，到处都是无人管辖的草原，只要在那里休养生息数十年，我们一定能东山再起。”

“要离开王庭前往西方吗？”羌王面带忧色，他最不愿面对的就是这个结果，“军师，难道没有其他出路了吗？”

阿史那查查神情凝重地回答：“大王，您认为我们还有能力继续对抗大秦吗？如果秦丰领军攻打我们的王庭，您有什么计策可以抵挡秦军的攻势？”

这两个问题让羌王无言以对。他沉默不语，只是阴郁地走向河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他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周围士兵都困惑地看着他。

“秦丰，你不是自诩天神下凡吗？如果你真的是，就在我回到王庭之前杀了我。”此刻，他已经接受了阿史那查查的建议，决定放弃原有领土，转向西方草原寻求生存。

同一时间，

一名羌族斥候从后方飞速赶来，他慌乱地翻身下马，冲向羌王：“大王，秦丰带领护军正朝我军逼近，距离我们不到百里！”说完，现场一片哗然。

这简直是自找麻烦！刚才还在炫耀，结果秦丰真的带着兵马杀来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已经返回义渠了吗？怎么突然这么快就接近我们了？”羌王看着斥候，愤怒地质问道。

斥候匆忙解释：“卑职不清楚，但护军确实追在我们后面，大王，请立刻撤离军队！”

羌王末日来临！披着银甲，身穿白袍，手执银枪的护军战士从地平线上涌现，直扑羌族大军。“秦军来了，快逃啊！”“救我，我不想死！”“为什么？秦军为何这么快追来？”

羌族士兵哀号四起，泪水涟涟，惊慌失措，恐惧笼罩着他们。曾经，羌族是汉人的梦魇，草原勇士无敌于秦军。然而短短几年，秦军竟成为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来人！快来人！”

“快去挡住秦丰，挡住他！”羌王嘶喊，背后护军的气势令他胆寒。片刻后，一位羌族将领率领残部逆袭，尽管他们英勇决绝，但弱小终究不堪一击，很快就被护军击溃，逐一斩杀。这场追击战比秦丰预想的要顺利得多。如果羌王能逃回王庭，或许还能据险顽抗，但现在他失去了这样的机会。

“羌王！”

“你侵犯我大秦，杀害我将士，掠夺我子民，现在还想一走了之吗！”秦丰的声音逐渐靠近，对羌王来说犹如恶魔的低语。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天子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率羌族臣服于大秦，永世为奴，永不反叛。”事已至此，羌王别无他法。

“哈哈哈……”秦丰狂笑着：“甘愿做我大秦的奴隶，我倒是想问问，你们配吗？”“想成为我大秦的奴隶，可不是你说想就能的。”

羌王闻言，眼露凶光，双手紧握马缰，青筋毕露。他身为一方王侯，何时遭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秦丰，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为羌族就那么容易被消灭吗？只要你们能放过一人，羌族将世代复仇，向你们的大秦子民讨债！”羌王悲痛嘶吼。

到了这个地步，除了绝望的咆哮，他不知如何发泄心中的愤怒。半月前，他还拥有二十万兵马，傲视一方的羌王。如今却如丧家之犬般仓皇逃窜，连投降的资格都没有。

羌王越想越怒，越想越不甘心。

凭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