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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到此处便累瘫在椅上,并非身体上的疲惫,而是心理上。
“嗯哼——,看样子谈判又失败了?”骨刺将一杯饮品放在我身侧。
“啊,是的,”我将杯子抓起,“她依旧是那样,你懂的,模棱两可。”
那次干扰后,我确实收到了来自死神的通讯,消息只有一条,总结就是让我先等着。
明显是在拖延时间,只要我的性命安危一日没有搞定,我那征战前线的傀儡便一日不敢行动。我需要它战功赫赫为我带来更大的权利,但现在,每一日的拖延都会让它周边的舆论更加难看,现在甚至有人指着我傀儡的脸骂它是黑的走狗。
只要保证我的安全便好,其他的代价,我的傀儡一定可以接受,毕竟,我是它的精神支柱,我的意见它一定会执行。
因此,我希望能与“死神”更早地达成一致,而不是像消息里说的那样被动的等着。她给我的消息只有无尽的等待,我不知道等待的尽头会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那通常不是什么好事。
时间在一天天浪费,再这样下去,我费大心思制造的傀儡就该失效了。我选择主动出击前去与夜星会面,她既然已经了消息就没道理再否认她自己的身份。
然而,事不随人愿。兴许是我过早地暴露了我的意图,她并没有同我想象中那般与我相认,然后上演一出久别重逢的感人戏码。老实说,我原本还期待了那么一小下。
总而言之她对我采取的方针就是一个字“拖”,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对我问题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我激将法用到我自己都觉得过火了,她也没有接招,完全就是铁了心要将时间继续拖下去。
不过,我的行动也并非完全没有好处,至少在我三番五次地纠缠后,她终于与我约了一个时间正式讨论。
“咳咳,这次有一个好消息,”我一口气喝下饮品将杯子放在桌面上,“她定了个正式商谈的时间。”
“哦?那可真是——太美妙了。”骨刺看上去比我还兴奋。好吧,我承认我每次失败都会找他抱怨很久,这段时间以来肯定让他无比头疼,但也没必要表现得怎么夸张吧。
“你要自己一个人去吗?”他转过头来看向我。
“呃,我其实很想把你也一块带过去,有你在,我很多事情都能有个参考,”我扶额道,“可惜,这次面见的存在身份特殊,若是带个记录员过去……”
“她不会介意,”骨刺立刻将我打断,“比起我们,她更清楚该怎么料理这一类无关紧要的存在,否则她的身份也不会至今仍是一团谜。”
“呃——,是吗?”我还是有些犹豫,“这总归会让她怀疑我们的目的吧?”
“相信我,我从未让你失望。她绝不会有所怀疑,以你的身份外出本就会被额外关注,你频繁与她联系,身边多个被派来监视的记录员也并不奇怪,”骨刺将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听着,你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甚至比我还重要,请你务必不要独自行动。我真的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去对付死神,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很难独自摸清她的想法。让我跟你一起,至少我能保证你安然无恙地回来。”
“你确定?”我有些犹豫,但骨刺确实从未判断失败过,而这次的谈判对象,他比我更熟,若是他认为他有必要随行,那应该就是会出现我无法独立处理的情况。
想来也是,我最常接触的存在都在白这一边,在文化理念上相差不远。而“死神”是灰的神使,灰向来以诡异、混沌出名,祂的使者可不一定会按照我所熟知的规则来,那么届时我确实会需要一位更熟悉他们套路的存在来帮助我。
念及此,我只能点点头,“好吧。”
……
见面地点选在了我从未深入过的区域,我们从光明的怀抱脱离,没入黑暗的深处。古怪的四颗恒星,据说这里离黑的领域也并不遥远,运气足够糟糕的话,没准我们会碰上那些神话里的存在。
我们一行人传送至其中一颗星球上,这儿的风格——很像是喝醉了的设计师吐了设计图一片,随后神志不清地抹了两把。
该说它的风格相当放肆无度吗?但老实说,它好歹还能看出几何图形,所以我不能直接下过于刻薄的论断。你瞧,它甚至考虑到了各个种族在身高上的不同,好心地把一个房间分为几段来处理,中间还用上了圆滑的弧线作过渡连接,即便——这里的种族似乎身高并没有那么多样化,他们在这样的空间设计中过得相当不痛快。
我沿着坐标找去,总算知道了本次见面地点指定的——酒吧。
我站在门口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我不得不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有没有打算跟我好好谈。
真是有够疯狂,为什么要把正式会议选在一处酒吧?要隐密性的话我们有更好的选择,完全没有选择酒吧这个必要。
一进门,我的疑惑便烟消云散。因为,即便环境光照极差,我也能一眼认出吧台里的那位酒保正是“羁绊”的神使。
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位神使要来这么个地方做酒保,我只能把这当做是对方的私人爱好。我扭头看了看骨刺,不禁感概起宇宙的包容。
进门后,便是一处宁静的夜,一段舒缓、空灵的乐曲在四周响起。望不清周遭的人,也听不清他们的声音,只有那位神使的方向独享一缕月光,在他的台前铺满了光的微尘,从台上满溢而出散落在地面,星星点点、梦幻神秘。
那位神使向我们招了招手。我与骨刺对视一眼,向他走去。脚下,我们路过的地方荡起一层银色的波浪。
嗯,走近一看才现这位神使穿得有多么大煞风景,他本就有一副厚重的外壳盔甲,还硬生生将自己塞进了衬衣,那件可怜无助衣服几乎差点被他撑爆开来。估计是他的小臂与手爪因为大小根本没办法与衬衣长久地合作,所以他干脆将衣服挽起袖大大方方地展示出他的黑色外壳。而以上这一系列对衣服的迫害与妥协,终究让他这副打扮变得和他身份一样不伦不类。
“你们来了?三位,欢迎,”那位神使靠在吧台上向我点头微笑,“这算是我们第一次线下见面?哈哈,那么来互相认识一下吧,你们可以叫我蛇毒。”
兴许是我的迟疑太过明显,蛇毒将他的尾刺抬起:“啊哈,我知道了,你肯定在想为什么我会跑来当一名酒保吧?好吧,这儿是我一位已逝挚友的资产,我在代为打理。”
“放轻松,我知道你们现在压力巨大,人也很紧张,”蛇毒开始在柜子里寻找,“恰好我这儿有一套独门秘方可以解决你们的烦恼。”
他将一整瓶饮品取出递给我:“拿着,算我的友情赠送,杯子——那儿有。”
说罢,我们眼前的场景一变。灯带感应到我们的到来,由远及近依次亮起,面前透明的桌体镶嵌银色藤蔓装饰,还有几朵小金花缀在桌腿上。
房间分为前后两间,前面那一间才有正式会议地点的味道,后边那间则是纯粹的放松娱乐。
看一眼时间,离约定时间还差好一阵,我便干脆带着骨刺去后边那间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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