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同样是囚犯,那么我们应该互相帮助。”亚里士多德接着说道,“你身上有没有什么恰好能帮助我们离开这里的东西呢?”
“嘿!这真的有用!”顺利打开镣铐的赫米阿斯激动地说,“快离开这里。”
“我们还需要他。”亚里士多德看着眼神一片茫然的狱卒,“只有他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
他走近狱卒说道:“你现在要么是逃犯,要么安静呆着等待重新被关起来,我选择前者。”他推了狱卒一把,“快逃吧!”
那狱卒并没有迟疑,一下子跑了出去,他轻车熟路地向门口跑去。
“跟着他。”两个人随着狱卒的路径走向地牢的大门,那里有两个看守在打盹。
“你的技艺可以同时控制两个人吗?”赫米阿斯悄悄问亚里士多德。
“不能,只能一次对付一个,而且一旦那两个人与狱卒交谈,他也可能会从这种状态中解脱出来。”亚里士多德并不想隐瞒自己技艺的缺陷。
“那怎么办?”赫米阿斯指着前方,“那里有两个人。”
“不用话语也能控制一个人。”亚里士多德举起了手中的镣铐,“打晕他们。”
“嘿!你怎么回事?”一个看守注意到了跑来的狱卒,“你着什么急?有什么事吗?”狱卒并没有说话,只是向大门冲去。
“喂,你怎么不说话。”两个看守不约而同地看向大门的方向,“你的什么疯?”
“啪”“咚”,随着两声闷响,他们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
亚里士多德现地牢中只有他们两个囚犯,看守也只有三个,如今他们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牢房正中,亚里士多德细心地将他们锁在柱子上,又锁上了牢狱的大门。赫米阿斯跟着他忙完这些事情,喘了一口气说道,“这些天可把我憋坏了,我的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
“我刚刚被打晕两次,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亚里士多德拿出从守卫身上搜出的武器,把它交给赫米阿斯,“拿着,说不定我们出去以后还要战斗。”
“地牢里出的声音说不定会惊动外面的人。”他说道,“我们应该穿上他们的衣服,装成守卫混出去。”
……
“这衣服有点小。”赫米阿斯不适地扭动着胳膊,“嘿,我们往哪个方向走。”
此时他们正站在一个宽阔的院子里,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人走动。他们听到远处有人声吵嚷,还有一些卫兵走动的声音。
“我们可以翻墙出去。”亚里士多德看准了离他们不远的一堵矮墙,“趁着守卫还没有过来,先爬上去。”
“这墙砖连个缝隙都不留吗?”赫米阿斯努力地攀到墙头,喘着气说,“多亏了我在家时的体育锻炼没有偷懒。亚里士多德,你快上来啊!”
“拉我一把。”亚里士多德艰难地靠近了墙头,老实说,他的体力在今天消耗殆尽,尤其是被夜风一吹,他感到自己一阵头晕目眩。
“嘿。”赫米阿斯拉住他,将他拖到墙上,“坚持住,朋友,我们就快成功了。”
“那是谁?”一个声音高叫着,“卫兵!快来啊!有人逃跑了!”一阵喧哗中,有卫兵举着火把朝这个方向跑来。
“把他们射下来!”有人举起了弓箭,瞄准了二人。
“跳吧。”赫米阿斯和亚里士多德别无选择,向着院外跳了出去。他们跌倒在土地上,赫米阿斯马上爬起来冲向街道。
“这是哪儿?我们该往哪儿去?”赫米阿斯看着陌生的街道,着急地说道。
“试试这个吧。”亚里士多德一瘸一拐地跟上来,他的脚腕扭得生疼,“人因其自然而求知。”
宋蕴蕴结婚了,新郎却从始至终不曾出现过。一怒之下,在新婚这一夜,她把自己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后来她被这个男人缠上...
重生十八岁,携带前世互联网数艘级航空母舰和无数经典作品,主宰娱乐圈,入侵好莱坞。让我们的文化占领全世界吧。巨星来了...
纪晚榕,药毒双绝的天才军医睁开眼,就穿越到了冷面王爷的喜床上。一响贪欢,她竟成了戴着人皮面具顶替妹妹出嫁的恶毒灾星。男人冷言冷语女人,看见你这张脸,本王就恶心的想吐!纪晚榕冷哼一声,妙手回春,成了名动天下的美人。因为灾星身份,被继妹陷害?被王爷误会?被渣爹嫌弃?纪晚榕手捏银针望闻问切你们印堂黑,马上就有血光之灾了,到时候别求我治病!众人不信,却天降大祸,惨遭打脸,哭着上门求她医治。背靠大佬,她脚踢渣渣,拳打绿茶,成为名动天下的灵医福星。冷面王爷终于看穿绿茶真面目,苦苦追妻,你能不能望闻问切,望出我命里缺一个你?纪晚榕高傲对不起,丑拒!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休夫当天冷王在门前跪断腿纪晚榕墨桀城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穿越而来成为何雨柱,完成系统任务获得大量物资,滋润生活在四合院。秦淮茹想让棒梗要认我为爹,我上去就是一巴掌。易忠海给我讲道德,我反手就是破坏道德。刘海中想当官,我反手就是一个举报。阎埠贵喜欢算计,我让你倾家荡产。许大茂不是想要孩子吗,我让你烂死在家。聋老太太,乖孙子,给我送红烧肉来了,我反手一个白送棺材给你。...
简介关于顶级溺宠那晚南园,沈知意误喝被下料的酒,孤立无援,她彷徨落泪,难以想象喜欢十年的人弃自己而去。寂静包厢,角落里忽然有人出声,显露出一张冷隽深挺的脸,他姿态慵懒地坐于椅上,朝她倾身望来,敛着双清黑锐利的眸子,语调悠悠,好似一时兴起。不如跟我?他是金字塔顶尖的人,是人人胆寒的掌权者,沈知意自知得罪不起,又被他刹那间露出的灼灼风姿惑了心。她应了,好。自此,谁都知道不近女色的裴家那位背地里养了只金丝雀,资源尽给,珠宝无数,却也笑言,能宠多久?不过是逢场作戏,镜花水月。沈知意懂得这个道理,于是从不动心,只等自己被厌烦的那一天。听闻他有新女伴,她欲抽身,指尖却被他细细吻过,唇落于她掌心,他轻阖眸,冷色全无,傲气已散。只有你一个,从始至终。她哪里懂他十年里吞心蚀骨的爱意,哪里知他夜间梦起皆是她一颦一笑的影子。他欲囚她,困她,求她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