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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现在确实想要知道,岑骁渊当时到底回答了他什么。
总之不可能是“很痛”。
但就在当下,此时此刻,岑骁渊确确实实这么说了。
茧绥能做得也仅仅是抬手捂住那双烫的眼眸。
他的手指冰凉,能感受到a1pha的眼睫在手心里扫过。
这不可多得的脆弱,被茧绥握在手里,也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等我。”待呼吸平缓,岑骁渊向他确认道。
茧绥点了下头,想到a1pha此刻看不到他,又应了一声。
“不是见到我就睡不好吗,即便是这样也要等我?”
拥抱的力道过大,茧绥觉得自己整个要碎掉了,手腕也在时不时抽痛,遮在岑骁渊眼睛上的手掌落下半边,露出金色的眼眸。
岑骁渊所谓的“很痛”,在茧绥看来应当是痛得要死。
“你的眼睛……”
“是我先问的问题,你应该先回答我。”a1pha一如既往地强硬,不顾眼睛烧灼的热度,持续性地问,“我每天很晚回来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在意?之前不是说没有我更好,不是巴不得我消失,我死了你才高兴?”
茧绥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种恶毒的话,恐怕是岑骁渊自己脑补出来的,但他还是温驯道:“那只是气话,我一时冲动才……”
岑骁渊嗤笑一声,茧绥立刻住了口。
没关系的,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
就算岑骁渊愿意为了一通短信跑回来,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他当然在意自己,就像从前,他会为了自己去揍其他a1pha一样。
那对于岑骁渊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是能力范围以内。
还在想着,a1pha将额头抵在他的颈窝处,手掌按在茧绥的肩头,“竟拣好听的话说,我应该信你哪一句才好?”
气息喷薄在茧绥的脖颈,炙热而危险。
“你是不是觉得我足够蠢,随便两三句就能忽悠过去,还是想要我再标记你一次?”岑骁渊张开口,牙齿贴在皮肤上,引起阵阵的颤栗。
茧绥强迫自雨隹木各氵夭€€次己冷静下来,“你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可我记得下个月才……”
耳边是茧绥的声音,忽远又忽近。
岑骁渊的眼睛已经睁不开,疼痛顺着神经向大脑扩散,思维也变得迟缓。
即便如此,他也牢牢紧抓着茧绥不放。
连茧绥都有些错愕。
果然,无论如何,自己都逃脱不开。
a1pha全身的重量压下来,茧绥一个趄趔摔在沙上,被压得近乎喘不过气才把身上的人翻了个面。
岑骁渊将手臂遮在双眼之上,就算到了这个地步,嘴上还在说:“满意你所看到的吗?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就好了,回你的房间去,还不快滚。”
“……我不要。”茧绥说。
“我从来没说过想要你消失,也没有想过要你死。”他看着面前狼狈的a1pha,出乎意料地镇定下来,“你不会死的,我向你保证。”
茧绥去楼上拿药箱,岑骁渊不肯说明自己的眼睛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只能尽可能缓解a1pha的疼痛。止痛药递过去,岑骁渊不愿意张口,茧绥只能用手指强行掰开a1pha的嘴巴,塞药又灌水。
过程中还被咬了一口,手指上留下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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