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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事故中撞邢修的司机已经死了,他家里还有两口人,一个是他的母亲,另一个是他的妻子,叫杨秋燕。
虽然地处偏远,不过邢修骑着摩托车,度也不慢,他是带着礼物的。杨秋燕家的大门开着,邢修仍旧礼貌的叫了几声有人吗?接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从屋里走了出来,疑惑的问邢修找谁?
邢修进到院子里,脸上带着凝重虔诚的表情,以低沉、求人办事的语气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杨秋燕脸色一下就变了:“人都不在了……你要做什么?”
“当时那事就是个意外,谁也不想那样……我这身体也刚刚恢复……你看,能不能到屋里说?”
杨秋燕见邢修人长得英挺,说话语气不像是来找事的,再说只有一个人,犹豫了一下,回身叫了一声“妈”,而后让邢修进了屋。
杨秋燕的婆婆慈眉善目,邢修进去后点头,将提着的礼物举在身前,说:“给你们带了一些东西……”
邢修说着将这些东西放在一边,杨秋燕给婆婆说了邢修是谁,气氛顿时就有些尴尬。邢修急忙抢着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来看看大娘和嫂子。那事不怨大哥,这人都不在了,我这心里,真是……唉。”
杨秋燕越的不清楚邢修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如果是来闹事,那他拿礼物做什么:“事情出了,交警也认定了,已经处理到头了,你还有什么事?”
邢修低头看着地面,诚恳的说:“事情出了,不管怎么说,大哥不在了,一开始我是有些埋怨的,可后来再想,毕竟我还好好的活着。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想想真是……我来是想说,那事真不赖大哥,那条路坑坑洼洼的,有几辆车轮胎都爆了,当时是准备要修路的,路边还停着挖修路面的切割机来着,搁谁身上,好好的忽然瞧见那么多坑,刹车来不及了,肯定是要打方向拐弯的……”
杨秋燕和她婆婆越听越是迷糊,邢修见铺垫的差不多了,再次长叹一声:“其实那事我也有责任,我那三轮是货场的,我在货场干活、开三轮车拉货,那三轮一直有问题,档位挂不上,刹车刹不住,都报了几次检修,可是毛病还是在……”
杨秋燕皱眉问:“你是说,那天你的三轮车刹车刹不住了?”
“是,不然也许就能避免……”邢修满脸忧愁:“刹不住车,别档又别不住,我真是躲都没地方躲……我最近才知道嫂子怀孕了,就带着东西来看看你们……我这心里真是,真是,唉……”
“这修路的要在路面上作业,不放警示牌,别人怎么知道你在修路?就算不修路,好端端的路忽然前面都是坑,维修的是干什么的?”
邢修说着话,嘴里不停的长吁短叹,杨秋燕的婆婆听着听着,老泪纵横。
尽管邢修之前将可能遇到的场面都预测了一遍,但是此刻看到白人哭黑人,心里仍旧的有些难过,他觉得自己太过于自信自己的内心强大了,其实自己并没有强大到对一切都漠视的程度。
不过该说的话必须要说到位,否则这次就白来了:“保险公司给家里赔偿了吧?”
杨秋燕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是肇事者,保险公司那里……”
杨秋燕哽咽着,有些说不下去,邢修急忙的说道:“车的损失那都不说了,丧葬费也不提,要是都没有,你和大娘今后……嫂子还怀孕了,一点都不赔,赔的太少,都说不过去了。”
“可是事情都这样了……”杨秋燕的眼泪终于滑了下来,邢修皱眉说:“交警处理完了,还有法院哩,再说不为大人,今后你这孩子生活也没有保障……”
杨秋燕的婆婆泪眼婆娑的问:“法院能管保险公司、能管交警责任认定?”
邢修赶紧点头:“能管。法院有判决的,都得执行。大哥不在了,交警那会认定的时候,嫂子的肚子还不显怀,这不就是新情况,总要将孩子抚养长大的吧。”
话说到这里,该说的已经都说了,邢修又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起身要走。
当他到了大门外上了摩托车,杨秋燕猛然问道:“你说你那会刹不住车,我这会要是办事,不就把你给告了?……这事情不就让你作难?”
听到杨秋燕这样说,邢修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能这样问,已经显露出了她的善良。邢修重新下车,对着杨秋燕说道:“大嫂,我还年轻,今后的人生路还长,不能让我今后一想起这事心里就有一个疙瘩解不开。你尽管去告我,请你一定去告,我开的毕竟是货场的车,不是自己的。你就不为自己和大娘,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多想想。”
邢修说完,从兜里掏出写着预制厂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杨秋燕,说有事联系,而后骑着车绝尘而去。杨秋燕的婆婆这会走了出来,看着邢修离开的方向说:“这娃心眼多好。这事怎么办?”
杨秋燕摸了一下圆圆的肚子,长叹一口气。
邢修在预制厂里的工作并不固定,如同张苗苗说的那样,这些活都没有什么难度,对于邢修而言基本上一看就会,他是哪忙去哪,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便开车送货也是一把好手,没几天厂里的人都叫他“全把式”。
张苗苗的弟弟张宝儿对邢修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感,每天放学后就来厂里缠着邢修玩,总是问邢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但是他的这些问题在邢修这里都能得到认真的回答,张宝儿从心里钦佩邢修,说邢修比自己的老师都懂得多。
这天张宝儿提出晚上不回家了,要和邢修睡在一起,张苗苗骂他说邢修有时候晚上加班,再说第二天谁送他去学校?张宝儿气恼的说你就是不想让我和邢大哥在一起,你怕我打扰你!
张苗苗被说中了心事,怒道:“我怕什么!什么打扰?”
张宝儿哼了一声:“你就是想和邢大哥在一起,你就嫌我这个电灯泡。”
在一边干活的人都笑了起来,张苗苗又气又急,伸手要打张宝儿,张宝儿呲溜一下跑的老远,回身做着怪脸:“自己想不让别人想,你真是自私!”
张苗苗捡起一小段钢筋作势要打,张宝儿又往远处跑了一截,和绑着的大狼狗站在一起,他摸着狼狗的头喊道:“没事的,我允许你和邢大哥恋爱亲嘴,电视上多着呢,我又不是没见过。”
邢修这时开车进到大院里,张宝儿猛然的叫了一声“姐夫回来了”,张苗苗顿时脸色通红,将手里的钢筋一扔,手指了一下张宝儿,转身走到了屋里,张宝儿却还在那里对着邢修姐夫姐夫的叫。
邢修看着张苗苗的背影,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天下午,邢修在预制厂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让他抽空到办证大厅将户口办理一下。
放下电话,邢修抑制不住的全身激动起来。这么久的操作与等待,事情终于朝着既定方向展了。
张苗苗进来关心的问公安局找你做什么?邢修心情大好,笑着说:“咱俩做的事被警察现了,要我去说明情况。”
张苗苗抬手在邢修身上打了一下,转身出屋,嘴里嗔怒说:“没正经的。咱俩做什么了!”
张苗苗的手劲有些大,将邢修打的有些疼,邢修呲着牙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张苗苗:“做你个头!这两天就元旦了,真会挑日子。到底怎么了?”
邢修故意长叹一口气,装作高深莫测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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