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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想不通,我的大脑似乎已经被挖空,连同着记忆,被丢进了什么找不到的角落。
我只知道我维持着同上次无异的状态,坐在叶瑰穆的怀中。
他的手放在我的耳侧,修长的手指,正抚弄着我的脸。
另一只手则在下方……
他的唇贴了过来,贴在我的眼眸上,不同于在花房时的克制,我的眼皮能感受到他浅浅透出的舌尖。
而后是鼻子,他直接……咬了我的鼻梁,不大的力道,但是微痛,我听见了他的笑声,是气音,并不明显,但因距离过近,能判断出是他没错。
“完全不动,的确,有些太过无趣了。”贴在我的耳边,他这样说。
亲密地,像是在说悄悄话的姿势与态度,他的心情很好,应当一如往常,正笑着。
但却并不是平日里端方有礼的笑,而是红着脸,更为可怖的。
耳边,他的皮肤开始挪动,我能感受到他似乎做出了什么姿势,在我的耳道外部。
“嗒——”轻轻的一声,是一个响指。
分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响指而已。
但是那一瞬间,我却感觉自己像是骤然间找回了身体的使用权……虽然并非全部,但好歹,好歹能做出基本的动作,能在……他的怀里本能般地痉挛了。
对,没错,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浅浅地挣扎,每一个动作,都如无力反抗的猫一般,是细微的。
无法夺取更多的控制权,我仍旧被他锁在怀中。
然而神经却似乎因那个响指更为敏锐地连接了大脑,身体所感受到了每一次触碰,却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了。
叶瑰穆贴在我后背的身躯,他咚咚跳动的心脏。
他浅浅的呼吸,以及那贴在我脸颊的……皮肤之间摩挲的触感。
当然,还有来自于他的描摹,那明显不怀好意的、带有其他更为深刻意味的、可怖的感触,那并不是在抚摸我的皮肉,而更像是在按摩我的灵魂,透过皮肤,勾勒着肌肉的纹路。
是极致的、逐步的逼近。
最终抵达到某个地方……他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我开始挣扎,扭拧着自己的身子,意图远离他,但在他眼中这或许只不过是可爱的反抗罢了。
无法形容我心中的荒诞,因为我的身体、我的这些地方,从来没有被其他人这样深切地靠近过。
这样说起或许是丢人的,但……我真的感受到了一种害怕,我想哭,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我无法理解那些本能的反应,更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幅身体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给予叶瑰穆他想要的反应。
于是一次次地,我在他的手中绽放了。
我听见自我喉咙内部传来的低泣,但很快这声悲鸣就被掰过下巴的叶瑰穆侵占,他太过兴奋,那双翠玉般的眼眸凝望着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反应,那是欣赏,甚至算得上是狂热的艺术创作。
“很美,我的阿粟……”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脆弱的下唇,我听见他这样说。
这是……报复么?
事到如今我无法不这么想,因为今天我刚把他拒绝了。
表面上的尊重,实际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侮辱。
好恨,不像醒来时那样,偶尔还会被他的外貌、被他的信息素所迷惑。
此刻的我,对他只有恨意罢了。
没有力气,哪怕他的那个响指给予了我掌控自己身体的权能,但在他那般过分的拿捏下,我已经变成被女妖吸取干瘪的书生了,哪怕仅仅只是挪动自己的手指,都是极度困难的。
“唔。”叶瑰穆垂眸,他极其缓慢地,将自己修长的手指抬高,于是我看见了那布满手心的脏污,毫无疑问,他是刻意展现给我看的,他甚至贴在我的耳边轻声告诉我:“今天的粟粟也很有精神。”
眨眼,我感觉两行热泪自我的眼角流了下来。
叶瑰穆蹙眉,露出了一个苦恼甚至心疼的神色,于是他凑了过来,用自己的唇,将那眼泪饮尽了。
“抱歉,欺负过头了……本来打算给你好好抹药复健的。”一边这样说着,他一边轻轻地,将我重新放置在绵软的床榻上。
“我去洗一下,等会儿回来再给你重新弄药油。”说完,他便转身,似乎是进入到某个用于洗漱的房间了。
平躺在这特制的床垫上,视线内部,是星罗棋布的夜空。
这里究竟是哪里?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我感觉这房间应当是封了顶,只是如同玻璃花房那般,天花板处用了透明的特制材料。
不对……我在发什么呆啊!好不容易叶瑰穆不在这个地方,我应该坐起身来,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然而萎缩的肌肉真的极难操控,我拼尽一身力气,也不过只是维持着本能般的颤抖,就连支起自己的身子,都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
可就算困难,就不要去尝试了么?如果我能找回自己的力气,如果我真的有力量的话,说不定我就能抄起一把刀,狠狠捅进叶瑰穆的心脏,来泄恨、来报着无法自主掌控的仇了。
唇间传来些许血液般的腥甜味儿,无论意识如何挣扎,现实却总是无力的。
就算拼了命,也至多只能用小臂撑高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罢了。
甚至不知道叶瑰穆什么时候会回来,他回来后,又会对我怎么样。
咬紧牙关,慢慢地,我侧过头。
本是想要望向叶瑰穆离开的方向,却没曾想,目光直触及到了不再被帘布遮挡的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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