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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麒笑了笑,眼神微嘲,“看来爸爸把你保护的很好。生怕你过来了会受委屈。”他家老太太的寿宴,场面自然铺排的很大,李彦清也被李承运带了过去。李老太太见到李彦清的时候,那可真是一点儿没留情面。
重岩看看他,好奇地反问,“这是你们李家的传统吗?”
李延麒没听懂,“什么?”
重岩说:“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就是把很糟心的事实包上一层光鲜亮丽的包装,然后用一种冠冕堂皇的方式说出来?”
李延麒的脸色微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重岩像个小混混似的吊儿郎当地晃晃肩膀,“就是我压根没进过你们李家的大门。李家在哪儿?不知道。老太太是谁?不认识。我又不会算命,怎么知道你们有钱人家哪天要过生日?有谁跟我说过吗?邀请过我吗?”
李延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爸爸没跟你说过?”
重岩没好气地说:“抱歉,我跟令尊不熟。”
李延麒,“……”
李延麒觉得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过来自找没趣,连李延麟那种带着小混混打上门去的都没占到他的便宜,这个重岩果然是不好对付的。之前他一直觉得李承运没有带重岩回来给老太太过寿是因为护着重岩,这会儿又有些怀疑该不会是李承运已经被这货气得要下决心跟他断绝关系了吧?所以连李家这么大的活动也不带他露个面。
李延麒有气无力的跟他摆摆手,“行了,你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重岩心说你本来也没说啥。
李延麒走开两步又回过头看了看他,很困难的把他弟弟嘱咐过的话又冲着重岩说了一遍,“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给我打电话。”说着从臂弯上挂着的外套里摸出钱夹,取出一张名片递到他面前。
重岩木着脸与他对视。
李延麒的同伴从大门口探头进来喊,“阿麒,还干嘛呢?就等你一个人了。”
“这就来。”李延麒把手里的名片塞进重岩手里,转身走出了餐厅。站在门口等他的那个青年好奇地打量重岩,眼神里微微带点儿了然的神色,见重岩看过来,还笑着点了点头。李延麒走过去在他肩上拍了拍,两个人一起走出了餐厅。
重岩听见那青年问李延麒,“你弟弟?”
两个人已经走出了餐厅,李延麒到底怎么回答的,重岩没听见。他看看手里的名片,正要随手扔到哪儿,就听身后林培说:“要扔也别扔这种地方。多不礼貌呀。”
重岩又把名片收了回来,塞进了自己的外衣口袋里。
林培看着他的动作,好奇地问了一句,“这人到底谁呀?”
重岩想了想,“从生物遗传学的角度来说,我们是近亲,拥有相同的父系血统。”
林培,“……”不就是异母兄弟?用不用说得这么学术?
秦东岳进来,看见两个人神色古怪,随口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林培指指重岩,“遇见一个熟人。”
秦东岳微微挑眉,“谁?”
重岩不怎么乐意的说:“李延麒。”
秦东岳伸出手在重岩的脑门上胡噜一把,“别理他。”
“别总摸我脑袋,”重岩不高兴地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老子的便宜不是这么好占的。”
秦东岳失笑,“要怎么样才能占?”
重岩心说真是不知死活,再占……再占老子就占回去了!
“喊咱们的号了。”林培推着重岩的后背往前走。
这家火锅店的生意好也不是没道理的,客人虽然多,但是并不显得嘈杂。餐厅的隔断也做的很巧妙,三个人进了卡座,玻璃门一阖上便自成一国,显得格外舒适。
鸳鸯锅一端上桌,林培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直接端起一盘羊肉卷倒进清汤里,筷子随便搅和搅和就要夹起来吃。重岩目瞪口呆地按住他的筷子,“我说你不至于这样吧。肉都还没熟呢,你这是饿了几天了?”
秦东岳侧过头闷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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