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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蘅动作僵在原地,装作冥思苦想:“听母亲说,好像是半个月之前了,王爷怎么突然问起姐姐?”
盛淮安看他一眼,似笑非笑,“今日本王瞧见一个女子,眉眼看起来有些像你。”
江若蘅低头赔笑:“奴才生的这般普通,王爷或许是看错了。”
盛淮安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江若蘅一抬头,两人视线正好撞上。
江若蘅还在愣怔,没有反应过来,盛淮安率先移开视线,转移话题:“之前你放走柏竹的罪过,可想好如何偿还?”
江若蘅没反应过来:“柏竹是谁?”
盛淮安平静道:“那个白衣男子。”
没想到他还会提起这件事,江若蘅一咬牙,跪在他的脚边:“王爷要怎么处罚,奴才都认。”
想象之中的处罚却没有从盛淮安的嘴里说出来,他还是一副平静的语气:“去给本王办件事。”
江若蘅抬头,有些不敢相信:“王爷要我去做什么?”
盛淮安看向她:“去抓住他的茶楼调查一下,看能否再次查到他的踪迹。”
江若蘅表情为难,那个叫柏竹的前两天刚从茶楼被抓,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没理由这时候再回去才对。
盛淮安明白她的犹豫:“你且去查,如果没查到也不算你有罪。”
江若蘅这才松了口气:“奴才领命。”
一顿饭胆战心惊的吃完,江若蘅去找管家批银子,毕竟是帮王爷去茶楼办事,该有的打点不能少。
想起江若松的赌债,江若蘅一咬牙:“管家,这次帮王爷办事,我需要一百两,还要一块能代表王府身份的令牌。”
管家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伸手把银票和令牌都递给他:“银子不要紧,若是拿了银子又办不成王爷要你做的事,你可就要小心着一些。”
江若蘅点头,连忙应下,拿着银票出了王府。
路过茶楼,江若蘅匆匆看了一眼,径直往隔壁街的赌场走去。
银子拿在手里,江若蘅也好像有了底气,直接找到赌场的打手:“昨日那姑娘,是你们动的手?”
若是说起江若松,那几个打手未必记得,毕竟他出门也不可能用自己的真名,况且每日赌场赶出门的赌徒那么多,只是一个寻常公子,他们肯定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女子就不同了,寻常女子都对赌场这种地方避之不及,可江若蘅昨天可算是让赌场的人吃了亏,他们不可能没有印象。
果不其然,一提起小姐两个字,那打手立刻便警惕起来:“怎么?你是替你们家主子讨公道的?那小姐从我们手上救走的人可是牵着我们赌场的银子,说起来,你不如替你们家小姐还了那银子,我们也算两不相欠。”
看着身边的打手已经把他团团围了起来,江若蘅强壮淡定的摆摆手,先是拿出二两银子抛到那打手手里。
听到那打手不屑的笑了一声,江若蘅又拿出令牌:“你可看清楚了,我是淮王身边的人。”
打手凑上前看了看,见果真是淮王的令牌,面露犹豫。
江若蘅见目的达到,收回令牌在腰间,立刻摆出气势:“你们放心,我没想为难你们,这次过来,是想请你们帮忙。那位小姐昨日护着的公子,你们应该有印象?”
几个打手点点头,其中一个嗤笑一声:“我们赌场开办这么久,还从未见过这么怂的男人,被女人护在身后就算了,竟然还丢下女人自己跑了,真是窝囊。”
江若蘅没解释,淡定的又扔了五两银子过去:“这些银子算我请你们喝茶,若是往后再遇见那公子,我只麻烦你们一件事。”
有好处拿,那打手自然笑纳:“您说。”
江若蘅语气一转,眼神也严肃起来:“若他再来,直接把他打出去,再别让他进赌场,可能做到?”
见打手面露犹豫,江若蘅清了清嗓子:“这也是王爷的意思。”
搬出盛淮安的名号,那打手只能点头应下。
江若蘅安排完赌场的事情,立刻赶去了茶楼,随便在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江若蘅叫了壶茶,和周围的客人攀谈起来:“您几位可常来这茶楼?前几日茶楼闭门谢客的事情,你们可有听说?”
听江若蘅提起那天的事情,这几位客人也瞬间提起精神,一脸八卦的神情:“不瞒您说,哥几个素日就爱在这间茶楼里吃茶聊天,那天我们刚好在场。”
江若蘅立刻来了兴致,直接从荷包里掏出些碎银,放在桌面上:“我有些好奇关于那天的事情,如果哥哥们能同小弟多说一些,这些银子就当小弟请您吃茶。”
几个客人对视一眼,干脆答应:“你问便是。”
这一问,当真给江若蘅问着了。
从这几个客人口中得知,柏竹还真的常来这茶楼,并且这人爱凑热闹得很,从来不坐那雅间,就连这几位都曾跟那柏竹攀谈过几句。
“您别说,我们当时就瞧着,他不像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看他穿的衣服喝的茶水,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才用得上的,不过柏公子大方,也时常邀请我们一同吃茶。”
江若蘅听的眉头紧蹙,“那你们也算认识这么久了,就从来没有问过他的身份吗?”
那人也被问住了,有些尴尬的笑道:“探听人家的身份本就不是君子所为,何况也不是我们不好奇,柏公子向来不会跟人谈及这些。”
生怕自己的消息对江若蘅没用,那客人赶忙补了一句。
“你就是想找他,再过半个时辰,就是他平常来的时间了,兴许他今日也会过来。”
江若蘅赶紧追问:“为何?”
客人立刻自得的笑笑:“经过我多日观察,柏公子每隔一日这个时间,必会出现在此处吃茶。”
话音刚落,柏竹不止从哪又钻了出来,还是初见时那样,满脸的笑意,吊儿郎当道:“怎么,你终于想通决定要投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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